“照你这么说的话,为什么徐先,哦不,杨当时没有死呢?如果真的存在那种防护用具,那也免不了一死才对。”
在“灰狼侦探社”完美地解开了一件自导自演的盗窃案后,久城和维多利加提前锁上门,挂上了“closed"的牌子,就跨上了自行车。他们计划在市图书馆借几本有关航海的书后,去参观一位名不见经传的画家的画展,最后陪一位同事去“披萨王”共进午餐。
久城稳稳当当地蹬着自行车,而维多利加则侧坐在后座上,手中捏着巴掌大的巧克力泡芙,银发随风飘扬。
“当然防具是不够的喽。”维多利加悠闲地咬了一口手中的“珍宝”。
“什么啊,像这样相当于没有回答啊。”
“不要心急啊,久城。难道你就不觉得曾经的‘贝利皇后号’上有什么疑点吗?”
“什么……不就是像朱莉说的,野兔自相残杀之类的,怪渗人的。”
“那么久城啊,我说,那些最大才15岁的孩子,是怎么一下子就能拿起枪来杀人呢?”
“当然是相互怀疑啊……”
“重点不在这里!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孩子,几乎从没受过枪械训练。但是在朱莉的描述中,有几名少年却能熟练地使用枪械。恐怕是为了更好的使用而对枪械进行改装,弄成那种后坐力尽可能小的那种。”
“随之火力也下降……是这样吗?”
“恩,应该可以这么说。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不能确定那个艾布纳就是当年的杨。即使那天进餐后他听着有关船的歌入神,即使他小时候受过伤,即使他那天去报社极有可能就是去调查当年的幽灵船事件,即使今早我们刚得知怀特也参与过那起事件,即使当年中国一战后的形式也与他相符,似乎符合预言。(简单来说一战后的巴黎和会上,中国虽作为战胜国出席,但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地位和利益。这也成为了五四运动的导火索)只是,要说艾布纳●徐就是当年的杨的话,我还不能确定。”
“这样吗,算了……”
“嗯?”
“不管怎么说,这次事件还是解决了啊。”
“呵……某人在那个时候好像还说了很肉麻的话吧。”
“那是有感而发啦。”
久城不禁又羞红了脸,眼睛正是前方的道路。他渐渐觉得维多利加小小的头靠在了他的背上,即使没有正视她的脸,他也能想象到此时她眼中柔和的光。
“这次是我的不力喽……”维多利加很遗憾地说了一句。
“没这回事啊,维多利加做了很多,也很努力了。”面对这样丧气的维多利加,久城发现任何安慰的话都变得干枯无力。
她确实在感到自责吧,或许在他们又一次相遇的那一天起,她就不是最初所见到的那个不谙世事的公主了。
“其实我很高兴哦,”久城小心地发了话,同时他感到背部的触感动了动,“因为……怎么说呢?维多利加一直就是那样的,唔……只需要开动自己的脑筋,就可以了。维多利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样吧,所以,也不必……”
“噗哧!久城,你的安慰方法真是独特呢。”连维多利加都忍不住笑出声。
“这是,在表扬还是讽刺呢……”
维多利加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她的头,更安心地靠在他的背上。
“不过,真的是谢谢你了呢。”
“维多利加,你果然是很温柔呢。”
“你啊,不要再得寸进尺了!”
感觉维多利加小小的拳头打在腰上。
“不是啊,我只是稍微感叹一下啦,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觉得你好像变了呢……让人更加安心却有实在放不下心来的感觉,很奇怪吧。”
“久城啊。”
“嗯。”
“我倒是不得不说,你那浑身的拼命三郎的气质可是丝毫未减啊,可是蠢才的气息却更是浓厚了呢。”
“是吗……这就是你对我的见解么?”
对这种冷不丁的嘲笑已经习以为常,久城在前座暗自苦笑。
“久城。”
“还有什么吗?”
“要不,我可以给你讲讲从那之后发生的事情。”
久城知道,那之后就是二战前夕两人的离别。
“好的,我一定会认真听的!”难得维多利加如此认真,久城显得无比高兴。
“你真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啊,这样吧,作为交换,明天给我奉上这座城市最美味的甜点,还有最解闷的无人伤亡的事件……”
久城耐心地听着维多利加的未来计划。
整个世界的声音,只有自行车的锁链声还有她滔滔不绝地策划。
“对了,维多利加,你今天想点什么呢?”
“那个,就要双层的乳酪蛋糕吧,还有加上厚厚的奶油和蓝莓果酱。”
“好,就这么说定了。”
“恩,说好了。”维多利加轻轻闭上眼睛,双臂静静抱住久城的腰。
齐身长发在阳光下闪着光,像自行车后拖着的一条,无垠的银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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