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口食那个喰啦,啧,好端端的架空猎奇血腥都市战斗漫画给你口误说得好像是妖僧犯罪。”阿尔耸耸肩。
“你说这些谁懂啊…”苏墨拱手,“没别的事我们就先走了。”
“诶,等等,为了冒犯夏柯同学地赔罪,这个给你。”阿尔从收纳箱里取出个小盒子来,半透明而具有极佳的保护减震作用,“用来装你的独角兽吧,免得剐蹭或者被挤散架。”
“哦,多谢。”苏墨收过小盒子,把模型装进去。发现大小合适,同时盒子里自动有弹簧推着海绵伸出,支撑固定模型不至于太过摇晃,对阿尔好感度平白增添一点,略微放松地问,“除了面具你也收集模型吗?看起来装备很专业的样子啊。”
“哦,是有收集一点。”阿尔把收纳箱打开,给苏墨看里面的面具,其中有一副藏在底下,极具层叠繁重感,白色为主,红色为辅,让苏墨隐隐有些眼熟,再定睛一看才查清这竟然是将高达模型拆掉之后重新黏贴制成的面具!
“你,你…”苏墨手指和声音都在发颤,“丧尽天良,暴殄天物啊!”
“呵,我的东西我爱怎么用就怎么用,与你何干?”阿尔蔑笑一声,关上收纳箱,“何况有个账我还没和你算呢。我这人还挺擅长察言观色的,人们在我眼里情绪的波动就好像蛇感知冷热般,红蓝充斥了这个世界,”阿尔不知是在比喻,还是确有其事地说,“你,在早些时候脑子里冒出了一些奇怪的想法吧?”
“啊?什么想…唔。”苏墨话到一半,似乎意识到什么,噎住了下,弱弱的说,“才没有…”
“你可真不会说谎,我都不需要去识别你已经变成沉郁蓝色的脸,光看你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就知道你在做贼心虚了。”阿尔眸子锋锐,似乎能刺透苏墨的心灵。
“好吧我认了我认了,我是有那么一瞬间把你和希尔薇的形象重叠来着…”苏墨放弃治疗地说。
“是吗,”和苏墨想象的不同,阿尔不但没有生气,反倒饶有兴致地询问起来,“听你这么说,你似乎玩过不少小黄油?”
“呃,不多不多。”苏墨谦虚道,心情复杂地想:你关注的重点会不会有点奇怪…
“不多是多少?”阿尔凑过来用手肘捅了捅苏墨的腰子,纯正的肥宅作风和…猥琐。
苏墨本来还有点顾忌夏柯,但忽觉背上一沉,回头一看就见夏柯已然是睡死了过去,俏脸晕红,睡颜恬静,呼吸平稳。也不知是觉着无聊,不如睡个回笼觉,还是试图理解两个绅士对话,结果被其中不明觉厉的庞大信息量一时搞短路了脑子。
便放飞自我地与阿尔臭味相投地讨论起小黄油和各种lifan之类少儿不宜的东西来,“也就几十部吧,还有一些只看了cg,要我说果然实用性最高的小黄油还是美少女万华镜…”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非也非也,我觉得应该是…”阿尔提出异议——此处省略一千字。
“真是有见道,但若论剧情…”
“以我个人主观审美来看…”
“最近的lifan,那部黑兽已然是绝唱…”
“前面不是还有黑暗圣经?”
“其实我还挺喜欢小众题材…”
“比如那部tsf物语?”
“甚是甚是。”
两人聊得口干舌燥,还不时发出淫笑,颇有点一见如故的惺惺相惜,但也引得路人侧目,若非阿尔亮出权限极高的黑卡,说不准已被安保抓走,但绕是如此,一直站着也是腰酸背痛,特别苏墨还背着夏柯。
“找个地方坐坐吧。”阿尔提议。
“也好。”苏墨点头,掂量了下背上的夏柯,某些触感更加分明,让他一下子就激起了精神。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看着倒有点像是捡尸体吗?两女一男什么的。”阿尔说。
“喂喂喂,你这玩笑开得有点过分了啊。”苏墨不满道。
“哈,”阿尔挠挠头发,转身就走,“我知道这里有个僻静的地方,还有街机,没人打扰,我们可以一边玩游戏一边畅聊,哦,也可以让夏柯同学有个好睡觉的地方。”
“听起来不赖的样子。”苏墨不置可否道,目光乱飘着,忽然眼珠子瞪大到极限,落在阿尔后大腿上,“阿,阿尔,你…”
“干吗?”阿尔回头问。
“你大腿后面那什么东西?”苏墨惊恐地指着阿尔大腿后侧大声问。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阿尔腿弯上方一点的过膝袜里半包裹着粉红遥控器,并从顶端延伸出去条伴着亮晶晶的露珠水迹,一直探进了裙底的电线,之前目光一直落在正面,以至于苏墨一点都没发现,如今却是陡然发觉,却是吓得险些魂飞天外。
“大惊小怪,跳o而已啊。”阿尔莫名其妙地掀了下裙子说。
“啊啊啊!快给我把裙摆放下啊!”苏墨捂眼大吼,脑海里回放着惊鸿一瞥看到的,隔着层黑纱防护,在泥泞沼泽里蹦跳,不断迸溅液体的恶魔之卵,感觉大脑都在颤抖,因此剧烈打摆的身体令睡梦中的夏柯差点抓握不住,苏墨赶快把夏柯卸下来,换成公主抱的姿势,才算放心,随即又恶狠狠瞪向阿尔,等她一个解释。
“哦?我可没穿安全裤哦,不多看一下吗?期待女孩子的裙底不是绅士的梦想吗?”阿尔坏笑起来,“还是说,当了太久处男,不太习惯?”
“你那分明是恶魔的景象,哪里算得上绅士的梦想,还有我特么看起来真的那么像处男?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苏墨吐槽。
“像极了,远远就能闻到处男的味道,”阿尔煞有介事地说,“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隔着头套笃定是你。”
“够了,唯有这件事别给我这么正经啊!”苏墨咆哮似的说。
“OKOK,你不喜欢看就算喽,我不强人所难。”阿尔放下裙子。
“没想到啊,原以为你比贝娜妮老师纯洁的,结果比她更恐怖…人家只是真空,你居然大庭广众之下,穿戴那种设备…”苏墨心有余悸地说,“还以为你和我一样没有性经验呢,这是个背叛!”
“贝娜妮么,别看她表现得很婊,其实纯的很,洁身自好到跟白莲花似的,当然不能和我比,我的性经验除了异性性经验基于我本人的一些心理障碍确实是没有,但换成同性,以我在贝希摩斯中的地位,勾搭几个学生妹子或者老师实践生理课都轻而易举…呵呵。”阿尔说,“谁规定处女就不能用oo和xx这样那样了?”
“说的也是,但你也太熟练了吧,设备还是极低噪音的那种,我要不是在你后面没准还发现不了!”苏墨一边有点羡慕嫉妒恨阿尔糜烂的yuepao生活,一边颇感无语道。
“这大概也是一种诅咒吧,为了压制本命轮的反噬,我不得不如此,实际上也实在谈不上什么愉快的体验,差不多早就习惯了,阈值被拉得太高,已经没什么乐趣可言了。你会有这样的反应,也难怪,这才是正常人,不正常的是我。”阿尔不着头脑的说了句,倏地拉远了距离。
诅咒?贝希摩斯里的人,果然都很有故事啊…但说到反噬什么的,她的本命轮又是什么异端的存在…
苏墨感叹一句,一咬牙,跟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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