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微初生,一处隐秘山谷,这里终日雾气缭绕,犹如仙境,两山之间,层峦叠嶂,小溪潺潺流淌,清澈见底。往前路,有十里桃林,恰巧三月桃花开,花纷落,满天碎花旋转起舞,那树上躺卧一人,她一袭青衣,发丝随意散落,手里的酒壶见底,清风徐来,衣裙沾些许花瓣,远处看,正是一副少女小憩图。
绿萝:小姐!小姐
一道声音打破了此时的宁静,从声音上,犹如黄莺般娇俏。
绿萝:一个年记约莫十三的女孩朝树的这边走来,“小姐,您让绿萝好找啊!”她双手叉腰,控诉着树上还在睡梦中的人。
暮雪:“怎么了?”暮雪并未睁眼,平缓说道。
绿萝:“您救的那位紫衣公子醒了。”
暮雪睁开眼,有些诧异,“原以为,他伤的如此之重,没有十天半月肯定是醒不过来,没成想三天就醒了,体质不错啊!”
暮雪:“那人呢?”暮雪问道。
绿萝:“在屋里躺着呢?放心,夏雨姐姐看着呢?”
暮雪:“嗯,去看看!”暮雪晃身,自然落地。
绿萝:绿萝应答,“是小姐!”
暮雪:暮雪紧接着敲了敲她的头,“你这个脑袋瓜子,说了要叫公子,怎的又忘了。”
绿萝:绿萝挠挠头,“好的,公子,我错了。”
暮雪:暮雪满意点点头,“走吧!”
想她秋叶子(暮雪),现代花痴萌妹子一枚,终日沉浸小说网络,为的是有朝一日成为一个小说写手,没成想写手没当成,就这样哗啦啦的穿越了,还是胎穿,而且还是被人丢弃的,原因也荒唐,生她的人家觉得她是废物,啥星座也不是,纳尼?这啥鬼地方?还星座?再说,丢弃也就算了,也不知道丢个好一点的位置,不过幸好,她被一个看似仙风道骨的老头领会家了,为啥是看似呢?因为这老头完全是活生生的老顽童。
不过别看那老头是老顽童,妈的,本领还真不少,她秋叶子(暮雪)可是现代人呀!多学点东西还是好的,所以从她三岁起,什么医术,武功,琴棋书画,都得学,虽然不是特好,但还是可以滴。
当然啦,她秋叶子(暮雪)并没有放弃回现代的想法,直到十五岁以后,老头才告诉她回去的方法,她还一脸懵逼,敢情他知道啊,居然瞒着她整整十五年啊
暮雪:“你既然知道,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她揪扯着他的胡子说着。
老头:“哎呀呀!我又不是故意的,距离你回那个时代还差三年呢?早晚不都一样吗?”
暮雪:“那你也不能骗我吧!好歹告诉我一声不行啊!”她对着老头的耳朵大声道。
老头:“我也是为你好,再说了,雪儿,我可是你师傅,能不能尊老爱幼啊!”
暮雪:暮雪翻了翻白眼,“尊老爱幼?你活生生的一老顽童好吧!”
老头:老头摆摆手,“算了,俺老头也不跟你计较,还有三年的时间,还是早做准备吧!为师有事,就不能送你了,徒儿保重!”说道这,他早已没有之前的玩闹,不舍的表情,还是被暮雪看在眼里。
暮雪:“师傅…”她没有叫老头,这一声师傅是真心实意的。
老头拍拍她的肩,“傻丫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有缘自会相见,对了,为师算了算,三年后,黄道国的皇宫,九星连珠的方向就是连通另一个世界的出口,记住,一定要把握时间,不然就…”他没有说下去。
暮雪:嗯嗯
老头:为师走了,这谷中就交给你了。
从思绪中回过神,暮雪才知回来了,她先回屋子换了身男装,这才出来,真别说,她穿着这身白衣,简直一个翩翩美少年啊!
她来到药卢,推开门走了进去,夏雨见自家小姐回来,对着床上的男子道:
夏雨:公子,这便是我家公子了,是他救了你。
北堂墨染:多谢公子
暮雪看去,男子虽面若无血色,模样却是清眸拓墨,出尘绝世,周身的气质因是应了那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暮雪:无碍!公子虽醒,切不可大意,你伤的比较严重,在这安心养伤即可!
北堂墨染:男子也没有拒绝,“多谢!”
早在暮雪盯着他的同时,男子也同样盯着她,“奇怪,为何我却预知不了她?”
此时的暮雪还不知道,对方已经发现她是女子了,多年以后,她才知道真相。
暮雪:“我姓暮,名雪。敢问公子如何称呼?”她解释,“公子别误会,我总不能总叫你公子公子的吧!”
北堂墨染:再下墨宸。
暮雪:原来是墨公子,不如你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我就叫你墨宸,你说可好?
北堂墨染:好
夜光皎洁,又是圆月时,距离三年还是遥遥无期啊!想到这,她一阵烦躁,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此时虽还是三月,夜间也不免微凉,庭院,就见一身影独坐在石桌旁饮酒,暮雪只觉他的背影有着说不出的孤寂,也许,同是天涯沦落人吧!朝着他的方向走去,暮雪来到他的跟前,打趣道:
暮雪:看来,我的病人,伤好啦!竟瞒着我这个大夫偷偷喝起酒了?
说着抢过他手里的酒杯,自顾倒了一杯喝了起来。
暮雪:“嗯,不错,不错。”她连连称赞。
暮雪:墨宸错愕的看向她,便听她道,“你受了伤,不可饮酒,这些我代劳啦!”她说着又喝了起来。
经过半个月,墨宸的伤也慢慢在愈合,墨宸也在她的照料下渐渐放下芥蒂。
北堂墨染:这可是我的酒,我的酒杯?
暮雪:放心我不嫌弃
暮雪:呵呵!那里来的这些歪理。
暮雪:暮雪反驳道:“此言差矣,喝酒伤身,你要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可以同我说说呗!”
北堂墨染:哦,你怎么如此肯定呢?
暮雪:暮雪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直觉吧!”她喝了几杯,脸上隐现出些许红晕,“其实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不开心也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那为什么不每天都开心的过呢?你说是吧!”
北堂墨染:墨宸望着她若有所思,“你也许说的对!可是对于他来说可能不管用吧!他的身上背负了太多,母妃”生前的嘱托,还有那个本该属于他的皇位,如今…”
暮雪:当然了
暮雪:她抓住他的手,半眯着眼,“有我在,你放心。”
北堂墨染有了一丝触动,可能就是这一瞬间,他多年来的心温暖了!他笑了,第一次是对她。
暮雪:今晚的月亮真圆啊!哎!墨宸,你怎么再动啊!你别动啊!
她指着对面的人说着胡话。
北堂墨染:你呀!不能喝酒,还逞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
北堂墨染:他的语气带着宠溺,“乖啦!我送你回房?”他打横抱起她,便朝里走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暮雪扶着额头起身,“啊!头好痛呀!”
绿萝:小姐昨晚喝酒,当然痛啦!绿萝在旁边说道
暮雪:啥?我喝醉啦?
暮雪:她又想了想,不对啊,“那我怎么回的?”
绿萝:绿萝一脸不好怀意的说:“小姐果真不记得了,昨晚抱着墨公子死活不松手,嘴里还一个劲的说道什么皮皮虾,什么宝宝,乱七八糟的话语。”
暮雪:“啊!那,他当时没什么吧!”暮雪小心打探。
绿萝:没有
绿萝刚说,暮雪松了口气,就听到绿萝又说,“不过墨公子照顾您一宿呢?刚刚才回去休息。”
暮雪很不好意思,她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丢人丢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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