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盆子里的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更衬的偌大的金帐空旷而安静
珵鸢立在燕洵金座下首,悄悄的回过头去瞄了燕洵一眼,又回过头来打量跪在帐篷中央的你
其实珵鸢是有些焦急的,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燕洵发落你的情形
但他又有些不明白,明明刚刚他离去的时候燕洵还是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可这会儿怎么又不着急问话,反而坐在上面不紧不慢的喝起茶来
他不明白,你却知道,燕洵这个人越是怒急越是沉静
你看了看膝下的厚羊毛毡,心里却涌上一股酸酸涩涩的暖意,他气的急了有心要冷落你一下,却也记得那年在狱中你受了寒身上见不得凉
少年相伴的日日夜夜点点滴滴又涌上心头。算了罢,就不要像和珵鸢说话那样冲了,多少软和些又能怎么样呢?
说到底他是你唯一的亲人了,想来他也是难受的,他也只不过是被恨蒙蔽了双眼。你该劝他,却不是向他心上再捅一刀
燕洵:人呢?【良久燕洵开口询问】
燕漓:人……我已经放了,哥哥若要罚,妹妹也是绝无二话心服口服的
你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服个软,脸上也就带出些恭顺,燕洵看在眼里到底也是心软的,再开口也就不像最初那样冷冰冰的
燕洵:那你身边的楚乔呢?
燕漓:被我派去护送元淳兄妹了
你们这边兄妹两个连日来的冷战好不容易有了破冰的迹象,那边珵鸢却不干了,他好不容易得着这么个机会,且又已经把你彻底得罪了,他哪里会看着你们就此和好?于是当下又开始火上浇油起来
珵鸢:大台吉,您先是遣走了长安那边来的月七,后又是把从西魏那边投诚过来的楚乔派去了长安附近,您怎知他们不会给长安传递消息啊?
珵鸢到没有直接说你命他们传递消息,一则是你与魏帝血海深仇是个人都知道这绝不可能,二则也是怕自己的意图太过明显让燕洵厌恶
听了这话你压制的怒意又翻涌上来,你看着珵鸢冷冷的说到
燕漓:珵鸢将军信口开河的功夫我算是见识到了
其实珵鸢也只是想给你按个识人不清,少年作风意气用事的帽子,他也知道只要有燕洵在就不可能治你于死地,只要能把你大台吉的封号夺了,让你做个清闲王女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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