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显然,当一个人觉得全世界都不对的时候,错的或许不是这个世界,而是这个不该出现的人。
容煜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不该出现的人,这个世界的父皇显然没有一只叫容煜的崽子,甚至也没有一个爱到骨子里的媳妇儿。
咦,那他父皇娶了谁?这叫不叫出轨?回去是不是可以拿这个当借口,好好讹父皇一次?
容煜的心思不知飞去了哪里,润玉吹了一路的晚风,终于稍稍冷静,他道:
夜神殿下润玉:小家伙,你看这里可熟悉?
容煜诚实地摇了摇小脑袋,应道:
容煜:不熟,我还是喜欢璇玑宫,看着温馨,不像这里,冷冰冰的,像是秦始皇的墓穴一般。
润玉不知道秦始皇是谁,但这不影响他理解小孩儿的意思。
是啊,这座宫殿看着恢弘大气,实则没有一点人气,他住在这里,他是高高在上的神祇,他本就不该拥有世俗的喜怒哀乐,只需像个泥塑一般,维持着六界的秩序罢。
容煜看着略微怔住的润玉,莫名有些小心疼,虽然这人不是他的父皇,但跟父皇有着同一张脸呢,那······认个义父应该也可以?
他除了不能在母妃面前讨得父皇的欢心,不敢在父皇面前,去讨母妃的欢心,总的来说,他容煜是萌遍天下无敌手的。
如果说还有人能抵御他容煜的萌,那一定就是个瞎子!没错,我们的容小煜就是这么的自信,自信得毫无理由!
容煜拽拽润玉的袖子,仰起小脑袋,糯声糯气道:
容煜:喂,我叫容煜,你叫什么名字?
润玉看小家伙仰头仰得辛苦,便牵着他寻了把椅子坐下,笑道:
夜神殿下润玉:说来有缘,我的名字和你父皇一样,也唤润玉。
容煜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不敢置信,正在这时,一只魇兽悄摸摸用角顶开门,高高地扬起蹄子,轻轻地放下,显然是心情极好却又不得不抑制的模样。
润玉很快收回视线,容煜却忍不住跳下椅子,蹬蹬蹬跑过去抱住魇兽的脖子,威胁道:
容煜:哈~小斑比,又被我抓住了吧~你去哪里偷梦了?看你这么高兴,味道是不是特别好?
容煜:我不管,见者有份儿,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自觉交出一半来,第二,我要打劫,所有都给我!
魇兽被个陌生小孩儿勒住脖子,很不舒服,它想挣扎,又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着了他,只能脖子前伸,任由容煜抱着,四只兽蹄不安地在地上踢踏,发出阵阵响声。
容煜半点不惧,魇兽只好向它那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主人求救,一双黑瞳水盈盈的,谁看了都得心软,偏偏润玉已看过许多次,早已免疫。
如今,他只是看着容煜这熟练的敲诈行为,再度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世上,或许真有另一个润玉,和他一般,是天界的大殿,养着一只小魇兽,和水神之长女有婚约。
不同的是,那人成功得到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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