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谁呢?女孩子不由得想起。女孩全身冷汗,手脚冰凉,呐呐,你已经,咳咳。
冷意侵入了四肢百骸,一种孤寂感油然而生。一如将女孩置于空旷的荒野之上,无依无靠。
她只觉自己脑内空空,一如面对高数题一样。明明应该有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找不到。唯一明明白白摊在外面的残余部分就像是自己的杯状雪糕被妹妹微笑着挖去一大勺后,所剩下的那些不轻不重将近化掉的部分。那相当没有。就像是高数卷子上一个漂漂亮亮的20分一样,你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
若是将记忆比作空中楼阁,那tm的她的记忆就仿佛天空都么了。只有一小碎幽蓝荡在寂静的虚空中,沉静而又孤单。正若那一缕浮云,那游子一人背井离乡。她感觉自己来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然后又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嘶”,头部猛的一疼,女孩毫无防备的吸一口凉气。剧烈的沉重感仿佛顷刻间压在脆弱的女孩的身上,头部一阵晕眩,于是眼里的世界错乱而又只剩黑白,诡异的线条在无规则的图画着,耳鸣声逐渐明显,奏鸣着尖叫刺耳声,身体也即将不稳了,重心开始难以把控。女孩忍着,只是小脸一抽动,小眉稍微一皱,眼睛一眨。
女孩子放弃思考。她不敢想下去了。顷刻间,色彩逐渐恢复,线条逐渐整齐的回归,耳鸣声也弱了下去,头疼也淡去。
她只好先不想这些,先摸一点剧情,毕竟推剧情是主角的正事。主线推着推着,之后自己的记忆说不定整理起来更容易。她猜,故事的答案迟早会有一天会揭晓,在明天,在后天,女孩意外的很冷静。冷静的仿佛老练而有信心。在此之前,她只能靠演。
她觉得此刻她应该立于山巅抑或是青青草原上眺望天空,将悠久的未来在云卷云舒间看尽,但是她期待的不自主的将头仰起,望见了这铁制的天花板,那生硬的焊印,那亮银的色泽,这又意识到自己受限于冰冷的实验室里面。那没有办法的呀,那只能拘泥于骨感的现实了。
至少先穿上衣裳,女孩快步走向一边,她一扯旁边搭在椅子上的白大褂,白大褂顺势而起,抓住衣裳的小手一扬,扬在身后,又是衣裳震开的声音,那是让人很舒服的声音。衣服的褶皱一瞬消弭,衣衫平整。之后便是衣裳落下,她自己帅气的一披一套,双手一荡便是一振,拉起袖口,露出小手,逐一的从下面扣上扣子。最后发现这衣裳顶端的扣子少了三个。
“少了三个。”女孩沉沉的说。有着小小的怨怪的味道。
衣裳很大,所以很宽松,基本可以当裙子来穿,那种夜礼服。
其实并没有那么大,也就差不多触到了膝盖。幼嫩纤细的小腿**在外面。不过也所幸白大褂很大,否则更加尴尬。但不过考究的白大褂配上正值芳年的少女还是有些让人欲罢不能。
由于上面的三个扣子缺失的缘故,如果女孩不拽着衣裳,轻轻的走两步,衣服就会自然的随机向一边划下去,然后露出女孩蕴着一团微红的香肩还有分明的锁骨配以秀气的脖颈,就好像偷偷穿男友衣服的女生一般意外的有着诱惑力。女孩一抬手,过长的袖子耷拉着蔫了下去,如果再长点就可以打结了。
银发,少女,凌乱,香肩,可能会被打结的袖子,你好了。
怎么,还看?
你就是馋她身子,你下贱。
我也是。但我是诚实。(嘀咕)
女孩呆呆的盯着袖口,然后将袖口挽了上去,说实在的,挽的不太好看。纯白的袖口被折的歪歪扭扭的,纽扣也没扣好。这反倒又增加给女孩增添了少许凌乱美。
女孩低头看着衣裳,这似乎并不能将就过去。她注意着那将近垂下的衣服小肩,又提了提。毕竟没有太多阻碍物,很容易滑下去。
我跟你们讲,护身钢板什么的是隐秘的装备,不能外露的。而且机密武器一旦提及,就会有还几个warning同时环绕在你的身边,比如片刻后鼻梁骨么了,被开天了,被挫了。当事人死状极其凄惨。
女孩走过去,使劲拉了下门的把手。
咣当。
拉不下去。锁着的?还是坏了?女孩并不知道。女孩只感觉到刚才太用劲,手有点疼。小手赫然横着一道红印,嫩白的小手所勒出的痕迹沾染着铁锈,惹人怜惜。手脏了,女孩似乎更注重这个。
她拍了拍手,些许黄褐色还是留在了手上。毕竟这里的液体只剩下之前泡在身上的液体和红茶了,女孩忍了一忍,然后,又忍了一忍,最后,抹在衣服上。
看着黄乎乎一片的衣裳,女孩嫌弃的瞥了一眼,决定只要一出去,绝对换衣服。
但是,她估摸着知道怎么出去。她嘴角稍稍得意的上扬。不,嘴角疯狂的上扬。毕竟是万恶之源呢。
是的,她笑着望见了之前的通风孔。通风口这种万能通道一般只要存在就一定有用好吗?主角队的专属。希望那个通风口一会应该可以继续完成它的本职工作吧。
游戏里面最重要的就是搜刮。走的太快锁地图就不好了,万一什么关键道具没有拿,那就只能从之后的柜子里面再找到它了。
不过女孩显然忘记那白雀了。那时的女孩轻车熟路的的操纵着角色上来就准备翻箱倒柜,这毕竟是从视频里学到的套路,直到女孩看见角色被抽屉一口吞,嗝的时候,女孩呆在那里,看着淡雅的game over 两个字狠狠的打在自己脸上。她实在承受不住这个和自己年龄不符的恶意。虽然之后的她看出这明显的提示。
但是,“对不起。”下一刻的她删除了游戏,回收站一条龙。如此的,魔女*家的时候,被熊手抖劝退,*父里被自己闺房里的人吓到关机,在ib里面,还没有进那副画里面,只在外面观光,逛了一小圈,一看到雕塑的时候就自觉退出了。
在,你是不是玩不起?
但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毕竟san值还在。女孩走到操作台那里,电脑还开着。她沉凝片刻,关机。在她的眸里,荧幕暗淡下去。
笑话,女孩根本不需要舔狗来舔。
joke,girl do not need a prpr dog or a siliusiliu dog。
开机。小手轻抚在胸前等候着荧幕的闪亮。还好供电还是正常,没有闹什么异常。伴随着电脑的开机,逐渐闪起的光芒映在女孩眼眸中,使其更为明亮璀璨。这是不知名的电脑系统。也没有任何可以抽*插的接口。可是为什么?
女孩子熟练的滑动着屏幕,径直点击叫做近期思想汇报的文件夹,丝毫不犹豫,根本不拖泥带水。
拜托,你画风真的不对。而且就你一个,藏什么藏。真是的,有什么好藏的。
啧,只是游戏而已吗?让我康康,ed*n?summ*r pock*ts?箱庭的学*?a*...等下,a*少女??
不是你色不色的问题,色是肯定色了,这你逃不掉了。重点是,你怎么安装上去的?这种科研用电脑能安上去小黄油是有点小强,系统真的兼容这种游戏吗?没有鼠标直接戳戳戳吗?a*少女怎么办?而且也没有耳机,直接外放?tqltql,sdl。
正常的女孩可能会赤着小脸。而她丝毫没有反应,甚至还快乐的感叹了对方的大佬程度。
女孩小眼眯上一点,看着和自己游戏库里重合度极高的一些游戏,等下,我好像暴露了。
可是意识到她暴露的你们是不是也暴露了。
女孩注意到的不是暴露这一点,她仅仅看了一眼名字。她的脑子就自动从那些不轻不重的残余物里面找出那些剧情片段。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呢?很熟悉的,差不多知道一点剧情,就..就好像自己几年前玩过一样。但又不是达成全成就的程度。这是不是暗示自己再肝一遍?你只要点开这个游戏,以后你就是一个只会肝肝肝的工具人了?不过,可能那时候的我真的有过。
女孩只模模糊糊的看见夜色笼罩着整个屋子,荧幕微弱的光芒照亮着女孩姣好的容颜,键鼠为女孩附上淡淡的七彩,那时的她很认真敲击着鼠标,戴着耳机,用着极好的配置玩着小黄油或者和别人快乐聊着天。那是还幸存着的少量记忆。
所以还有别的什么吗?空荡荡的桌面上也只有那个思想汇报。其他被删干净了。怕不是心里有鬼。
女孩子环顾周围,别的荧幕都已经碎掉了。太残暴了。不过,应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或许也是一些游戏。
除了地上的资料似乎没什么了。可以了吧。女孩深吸一口气。一会儿就从通风口走,女孩注视着通风口内径,我应该差不多过得去,女孩规划着,从这边拉个椅子,应该能够的到的吧。女孩不确定起来,毕竟这惹人心疼的身高还是八行的。
所以,只要在这边喝牛奶,喝上几年,然后你就可以搭着椅子从这边跳出去了。信我!
女孩再度皱起眉头。这里还有臭臭的红茶。溜吧。女孩本可能会在这里多待几秒的,但是臭臭红茶不给她面子。收到红茶的女孩都臭哭了。
“口区。你们这是化粪池吗?”
克服恐惧的唯一方法就是面对恐惧。其实只要对着红茶吨吨吨,你以后就是一个满储存里只有哦里给的浸水劣质变音臭味复读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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