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回到孔家武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孔顺莲的麻烦;此人所做的事情太过于恶心,他们在前线拼死拼活地战斗,而他竟然躲在后方数钞票?
不过,孔顺莲颇为冤枉,不仅钱没有拿到,而且还被自己武馆的人所记恨。
他见李静气势汹汹闯进办公室,颇一副高利贷催收债务人员,便赶忙起身解释:“静姐,静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静一拍桌子,声音提高几个档次,道:“连老娘的称呼都变了?那你解释解释,今天若不说个子丑寅卯,老娘不打断你的腿。”
孔顺莲仔细想了想,这事得从头开始说:“我去超市买水,在超市里遇见俩大汉,他们二话不说就把我拦住,说有事找我商量,我当场就拒绝了他们,但是他们撸起袖子说如果我不从的话就要受皮肉之苦,我想到他们那么壮的体型……”
“给老娘说重点!”
被李静一吼,孔顺莲有些唯唯诺诺,然后继续说:“然后他们给了个电话我,你们猜猜是谁打的电话?嘿嘿,没想到是郭老板打的,我就问他找我有什么事,他说马上就要轮到我出场,但是我并非武学者出身,只是初学了些跆拳道和拳击,算不上真正的功夫,所以让我下一场直接放弃,换成我侄子上场……我当然不答应啊,我侄子那点功夫我还不清楚,花拳绣腿的,拿不上台面,但是这个时候,郭老板又说,如果我能放弃比赛的话,不仅可以给十万我,而且还帮我解决单身问题。你们想啊!这可不是相亲,而且彻底解决单身问题,而且还能拿一笔高昂的费用,所以我左思右想、前思后想、想了又想,觉得这事可行……”
李静听得七孔冒烟,揪着他耳朵,道:“听听,听听,看你说的是人话吗?就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抛弃我们这些在前面打仗的士兵,你觉得你好意思吗?”
被揪住耳朵的孔顺莲疼得嗷嗷叫,不过为了彻底摆脱误会,他继续解释道:“刚刚……刚刚郭老板打了电话,说那钱给不了我啦,因为比赛彻底被毁了,他不仅要背负一堆债务,而且连比赛的奖金都给不出了,你看这……这……”
李静白他一眼,便松了手,然后转身问戴安呐:“你来说说,应不应该放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回来之时,李静已经带戴安呐去楼下的诊所包扎了伤口,而现在他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的,只是看起来像个翻版的木乃伊而已。
戴安呐轻轻地推动眼镜,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如今晚请我们吃大餐吧!”
“就这么简单?”
“嗯!毕竟他是老板,心不坏,只是对终生大事着急了点。”
李静颇有些无奈,兴致阑珊地摆摆手,道:“随你们吧!你们爱咋地咋地的!”
孔顺莲见状,连忙点头,说:“好主意,好主意,我知道有家油焖大虾弄得好吃,晚上我们就是那家;如果店内有学员愿意的话,就跟我们一起去了。”
众人一听,纷纷兴致勃勃,其中大部分为武馆中的学员,一听说老板要请客吃饭,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不过兴致阑珊的人除了李静以外,还有孔云之一人。他对吃虽然相当感兴趣,但是比起游戏来,显然要低一个档次;如果把晚上聚餐的时间换成自由活动,那他将迫不及待地回家玩上两把鬼泣。
……
离晚上聚餐还有一些时间,戴安呐独自回到舞蹈室里,舞蹈室里只有孔云之一人,他还是一副懒散的模样,躺在地上睡觉。不过今天多亏了他,若不是因为有他在,孔家武馆会因为无人上场,而导致直接输掉比赛。
戴安呐轻叹一口气,到孔云之一侧坐下。而后,他发现角落的那把阳剑,那把剑是孔云之拿出来打算买给自己的,而自己因为钱的事情直接拒绝了他,不过现在越瞧那把剑越喜欢,心间不免暗暗后悔,要是当时忍心一点,直接买下那把剑就好了,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纠结。
随即,戴安呐起身,朝着角落走去。那把剑像是有种魔力一样,深深地吸引着他全部的注意力,让他忍不住想将其拿起比划一下。
当指尖触碰到剑柄的一刹那间,一股暖流划过全身以及体内各处筋脉,好似触电一般震撼心扉;下一刻,他才发现这把剑是如此之沉重,以至于无法将其拿起,更别说比划两下了。
随后,他用两只手试了一下,结果剑依旧纹丝不动,像是一座大山耸立在这一样,任风吹雨打且无半丝变化。
“使点劲啊!你就使点劲啊!”突然,躺在地上的孔云之开口喊道。
“我再试试!”戴安呐推推眼镜,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却依然无法撼动那把剑,像是面对冷山美人一样,是自己的魅力不足无法吸引对方,还是她本来就不属于自己?至于是哪种情况,他完全不清楚。
这时,孔云之起了身,在一旁左右打量;一会瞧瞧那把剑,一会看看戴安呐,然后意味深长地说:“应该是你臂力欠缺了,这把剑好像就100公斤。”
“就100公斤……”这句话像是魔咒一样萦绕在脑袋里,难道100公斤是很轻的样子?戴安呐可不认识100公斤是普通人能拿得起来的,就算是专业的健身教练过来,让他们把100公斤的铁片当剑使,也不能将其挥洒自如。
他心间有点些累,不经意地揉了揉脑袋,然后尽量离那把剑远一点,免得看着心烦意乱。
“不打算试了?”孔云之见他放弃了,便好奇地问。
“嗯,现在不试了,再试下去我也拿不起来!”戴安呐点点头,回答道。
孔云之颇为好奇,戴安呐怎么会拿不起阳剑?明明阳剑是八卦阴阳剑法的传承之剑,而戴安呐则是八卦阴阳剑法的传承之人,理应是拿得起它的,难道是因为阳剑和自己的那些剑放置时间长了,也变得古灵精怪起来?
……
晚上去聚餐的人颇多,除了孔顺莲、孔云之、戴安呐、李静、小丽、小元子以外,还有十多名武馆内的学员。因为人数过多,所以分了两个桌子坐下。
整个宴席期间,孔顺莲喝了整瓶白酒,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老实说,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开心过,不仅是因为比赛打赢的原因,还有就是他好久没有敞开心扉地大口喝酒。一直以来,他严格控制饮食,保持一定的训练量,才将肥胖的身躯变得强壮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比赛,他依然会严格要求自己的。
其次是戴安呐,他因为身上的伤势,没有碰一滴酒,但可乐是喝了不少。他本身就是话不多的人,见大家如此开心,不免在可乐中沉醉。
最凶的还数李静,她天生性子豪迈,饮酒焉能杯之?拿碗来。她一人一碗,白酒一口闷,干倒的人数至少五人,还有两人趴在桌子底下呕吐。
“喂,孔老师,不是老娘说你,你这体型瘦弱瘦弱的,没想到这么能喝?”李静端一碗,一瓶白酒,凑到孔云之面前喊道。
其实在场的所有人中,最惨的还数孔云之,他不仅要面对所有人的轮番轰炸,还要面对紧张刺激的聚会场面——他们聊的话根本插不上嘴,他们说的话不知所云,可杯中的酒却一口不能少。若不是他将酒中的酒精强行剔除,做到饮酒如饮茶一样,不然他一口便能倒在桌子底下。
李静已经帮他酌酒一杯,他只好假笑相迎,道:“喝,继续喝。”
只见李静一口干完,然后擦擦嘴角,问:“听说你单身?”
一听此话,孔云之才抿一口的酒杯,被他放在了桌子上。
而最积极的还数孔顺莲,他从醉中惊起,四处打量,然后带着醉意问道:“要给我介绍对象吗?嘿嘿嘿~”
“没问你,给老娘躺下。”
“哦~”
李静一声怒吼,把孔顺莲直接吼趴下了,然后又对着孔云之,说:“问你呢?”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抿的那口酒,忘记了将酒精剔除,似乎是有点醉意了。
他说:“最美不过你的回眸,眸中带笑,好似烟波雾霭。”说完,苦涩一笑。
李静听得莫名其妙,便说:“老娘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可别撩老娘,不然老娘打断你的狗腿。”
孔云之没有反驳,而是一口饮尽剩下的酒。饮完,便醉,一下子倒在桌子底下。
“我去,这么快就不行了?”李静见他也倒下,随即转身四顾,问:“还有谁没倒的,来跟老娘喝啊!”
顿时,四周无一人清醒,纷纷趴于桌面,或侧躺于椅,或睡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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