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淼淼,先问你的‘及春’剑信不信你这个误会!”
韩晴秋看向云淼淼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看垃圾了,而是看着一局腐臭的尸体。
及春剑就抵在云淼淼的脖子上,再进半厘,就足以让云淼淼尸首分离。
“小秋,是你的‘及春’……”云淼淼小心翼翼地双手抬起到锁骨旁,轻轻地捏住了及春剑的剑脊。
“时至今日,你还在跟我贫嘴?”
韩晴秋真的是气炸了。
自从云淼淼拒绝了让她一起开车去上学之后,她的内心就一直备受煎熬。
打小起两人都是一起上学的,无论学校有多远,也无论学校有多近,在上学这件事上,两人从来都是形影不离。
即便云淼淼给她构建了一幅胜似“小别胜新婚”的场景——到了秋雨渐凉的时候,她只要身着一身白衣古裙,腰佩环琼,手持花伞,站在长夏大学内的白堤断桥上,等着他风尘仆仆地归来,不必与他一起经历这一番苦难,只是在那儿等着他就好,到时候他一定会给她一个惊喜——在到了学校苦心孤诣等他的这些日子里,她也是日复一日的失魂落魄。
这身白衣古裙的确是韩晴秋第一次穿上,因为她掐算着时间,差不多,云淼淼是要在这两天就要来学校了。
为了不让自己到时候太过慌乱,韩晴秋决定试一试这身云淼淼临行前,同她一起去定制的白衣古裙。
换好裙子,整齐鬓发后,韩晴秋站在镜子前注视着自己的模样——这身古裙的主要料子是绫罗,罗外又覆着一层薄纱;上衣的领口相比古制严密的交领,反倒更像是一件下裳的外套而已,即便如此它的水袖却极长,约有六十公分左右;而衣内的长裙的上限也相对较低,将韩晴秋那性感的锁骨与引人入胜北半球展露无遗;虽然这身白衣古裙的主色调是白,但在袖角镶了淡蓝色的花纹,蓝白的交替,更加深了裙装的层次感。
看着镜子面前的自己,回想起前几天父亲来时说的话,幻想着云淼淼告诉她的白堤断桥上的场景,韩晴秋不禁悄然心动,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了丝丝绯红。
那时候的她,突然想给云淼淼打电话。
然而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后,看着云淼淼的名字,她犹豫了。
要忍住呀,韩晴秋,他马上就要来了,再忍忍,再忍忍,只要再忍一下就好了!
别看韩晴秋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仿佛一块千年寒冰,可再如何说,她也只是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女而已。
之所以对他人视而不见,是因为那些人对她而言根本不重要。
为何对云淼淼也总是一种爱答不理的感觉?
一方面是性格,另一方面嘛……出身世家的韩晴秋,有些过于严格的家教,导致她在确认某件她前不久才确认的事之前,过于矜持了。
思索再三后,韩晴秋轻叹一声,决定还是把惊喜留在最后,于是在社交软件“布谷兔”上给云婷婷发了条信息。
这信息只有短短的十个字:
“你哥哥什么时候到学校?”
善解人意的云婷婷甫一看到信息就知道了韩晴秋的来意,于是当即扔下了游戏手柄,笑嘻嘻地回了句“我也不知道呀,不过我可以帮你问我哥”,然后建了个临时群组,顺便把云阿阿也拉了进去。
见人员到齐之后,云婷婷二话不说开启群直播,然后开始给云淼淼打电话。
在韩晴秋听见云淼淼说在路上遭遇“太阴”并损失惨重之后,她就急不可耐地抽出“花舞”和“及春”两柄剑破窗而出,御剑朝着西北疾驰而去。
当然她也没挂掉电话,一路上她越听越生气,最后直接退出了临时群组,给云淼淼单独发了条消息,留下了云家两姐妹在群里尬聊。
“诶?阿阿姐,晴秋姐她怎么退群了?”仍旧打着电话的云婷婷发现了这一异态,敲字问云阿阿。
“呃……婷婷,你不会不知道那件事吧?”
“哪件事?”
“二淼他和小秋有娃娃亲,当年爸他喝高了指腹为婚的来着,估计爸妈他们也就是满嘴跑火车说着玩,没想到后来二淼他和小秋关系还真就这么好,我们家二淼又这么优秀,韩叔他现在也有点想当真。”
“啊?真的假的?我怎么听都没听说过。”
“我骗你干什么,你姐我也是才知道,韩叔前几天去烟洲开会的时候路过这儿,带我和小秋吃饭了,那时候在饭桌上说的,别说你了,就连小秋都不知道。小秋听见韩叔那么说的时候,整个人都晕了,三分钟呐,三分钟才又恢复意识!这可是小秋诶。”
“那爸妈他们俩是什么意见呀?”
“韩叔找我也是想知道他俩的意见,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俩那破脾气,你能找到爸妈他俩算你赢。”
“按他俩的性格,这事儿没否认估计就是默认了呀。”
“所以说咯~”
“这也太劲爆了阿阿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太忙了,太忙了,一忙就给忘了。”
“嘻嘻嘻嘻,看我逗二淼哥玩。”
韩晴秋之所以现在这么生气,就是这么个原因。
曾经碍于不确认自己父亲对云淼淼具体是什么态度,只是偶尔从母亲那里听说父亲不是很喜欢云淼淼,因此韩晴秋在对待云淼淼时也总是保持一段距离。
如今不仅确认了父亲的态度,甚至还得到了一个超出预期十万八千亿光年的结果,这怎能让韩晴秋不兴奋?
却不曾想,云淼淼曾说要给她的惊喜,竟然是彻头彻尾欺骗外加一个妖娆的野女人?
一个口口声声叫她未婚夫“相公”的女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云淼淼此时此刻仍被蒙在鼓里,因此他觉得自己还有求生的机会。
“小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云淼淼轻轻地推着及春剑。
“那是哪样?”韩晴秋目若尖刺,声如冰霜,压迫感之强烈前所未有,“拒绝带上我,其实是为了和其他女人?”
“小秋,你今天不太对劲。”
“我很正常,谢谢。”
韩晴秋面无表情地将及春重新抵在了云淼淼的脖子上,甚至比起此前更近了几分。
“妾的相公,是你能随便动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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