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了了也并没有再去深究那个陌生女子的话,对于明夜的事她其实也并不是很想知道,毕竟认识才一天多,虽然那个青年偶尔做出来的事情很让人诧异就是了。
明夜并没有真的在这个地方当鸭一晚上,而是在把两个贵妇打扮的女人硬生生灌下去近千两银子后嘀嘀咕咕的朝着洛了了走了过来。
“这些女人咋这么能喝,差点把小爷我灌醉。对了师傅,你看,五百两银子的银票提成,这钱来的实在吧。”
洛了了看着那如同邀功一般凑过来的家伙不屑的哼了哼,心中一直积聚的怒火却已然消退了大半,只是不咸不淡的开口说到。
“你厉害行了吧,明夜我问你个事,你认不认识刚刚在这里的一个白衣女子啊?”
“白衣女子?”
明夜皱了皱眉,但下一刻皱起的眉宇又舒展开来,如同一个财迷一般小心翼翼的把银票叠好,明夜微微一笑。
“认识啊,我们村里死了丈夫的寡妇刘大妈啊,咋了你也认识她?”
洛了了差点没一口茶水喷明夜脸上,举着茶杯的手都有些发抖。
“刘大妈,寡妇?”
“那不是咋的,女人嘛,到了那如狼似虎的年纪却没了男人,自然就得来这些风月之地找一些小鲜肉开开鲜了,怎么,她给你说什么了?”
一句话的末尾,明夜却是微微眯起了眼睛,表情有些冷的望向了洛了了,洛了了并没有察觉明夜这突然冷淡的态度,自己自顾自的念叨着。
“也没什么,就是你们那村的刘大妈跟我稍微聊了聊。”
洛了了刻意的把大妈两个字压的极重,似乎就是可以让明夜听到似的,不过明夜无所谓的笑了笑,转头却望向了怡红院二楼的一个窗户瞥了一眼。
“走吧师傅,这里脂粉味太重了,我们也不在这住了,免得晚上你睡不着让我哄你睡觉。”
说罢明夜再度挂起他那招牌似的妖异笑容带着洛了了离开了这里。
怡红院二楼,那个白裙女子微微抿了抿唇,望着明夜离开的方向轻轻颔首。
“刘大妈吗?”
白裙女子自嘲的摇了摇头,也就只有明夜这魔教的少主敢这么随随便便的开这永宁国赫赫有名的鬼母罗刹刘烟的玩笑了。
离开了怡红院,洛了了顿时长舒了一口气,在里面待的时间并没有多久,大概也就两个多小时,不过那股压抑奢靡的气息可着实把洛了了憋坏了。
在随找了一家旅店安顿下后,明夜给洛了了知会了一声便独自出了旅社,天色已黑,明夜出来自然是去找点乐子。
哼着歌眯着眼走到今上午进镇的那个路口,一抬眼那个小巷子中那个顺走洛了了钱袋的男人依旧如同一个死猪一般躺在那里,或许是因为认为那是一个醉鬼,四周本就不多的行人更是没有一人去搭理他。
明夜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抬手抓住那个男人的衣领,像拖一条死狗一般拖着男人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随着神识的标记,他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并不显眼的农户门口,门户内点着油灯,明夜将男人随意的丢在门边敲了敲门。
门后很快有了响动,一个老妇人骂骂咧咧的打开了门栓。
“怎么搞的,怎么今天晚上这么迟才回来,又去哪赌了!别告诉我你又把钱赌完了…诶,你是谁,放开我!”
开门之后老妇人看见的却并不是她等待的那个男人的回归,而是一个面带微笑的青年,下一刻老妇人感觉到自己似乎是悬空了,自己的双脚在不知不觉间离了地,无形的绳索死死的勒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窒息感如同潮水涌向头部。
“咳咳咳,你是谁,快放开我!救命!”
“别闹嚷嚷的老奶奶,把别人引过来只会让你死的更快哦。”
任凭那老妇人拼了命的去扒拉卡住她脖子的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明夜举起右手食指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我问你个事啊老奶奶,今天下午是不是有个姑娘帮了你啊?”
“是,是!”
老妇人艰难的喘息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开口。
“那姑娘是个好姑娘,那么心善的人绝对会有好福气的,公子你一定就是她的福气了。”
“我可不是那个蠢姑娘的福气,我是她的徒弟哦,她是好人,但是我不是啊。”
明夜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对于老妇人的奉承完全没有理会,因为稍微闹出了些动静,屋子里另外一个人跑了出来,正是下午那个在老妇人怀中不停咳嗽的小男孩。
“坏人,你放开我奶奶!”
小男孩看见自己奶奶被人卡着脖子高高举起,跑过来用拳头不住地在明夜的衣服之上乱锤。
“哟,这个不是下午那个得了绝症的小朋友吗?这病好的这么快?我师傅的玉还真是有用啊。”
明夜眯着眼睛看着老妇人,老妇人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如同哀求一般。
“公子,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玉我还你,求你千万不要对我的孙子下手,他还只是个孩子。”
“哦,有意思。”
老妇人颤颤巍巍的从自己怀中取出了洛了了那块玉交到了明夜手中,虽然脸上只有痛苦的神色,但老妇人心中对于明夜着实充满了恨意。
这块玉品质极佳,如果出手的话基本上是他们半年的收获了。
接了玉,明夜将老妇人重重的丢在了地上,也没再去理会老妇人在他身后那有些怨恨的目光,转身走向了门外,踏出门槛的那一刹那明夜顺脚把那个已经昏迷不醒的如同一头死猪一般的男人也给踹进了屋内。
“该死的,那个贱人,怎么会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在明夜的身影完完全全隐没在了黑夜之中后,老妇人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两口唾沫,对着明夜离开的方向骂骂咧咧的。
突然间,老妇人听到自己身边孙子突然哇的一声痛哭,紧接着直接晕了过去,仔细一看,自己孙子的双手居然齐根的被切断了,如同血涌一般往外不住地冒血。
走出巷子,明夜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嘴角那抹邪魅的弧度再度勾起。
“同为道上客,本不打算对你们动手,可是毕竟脏了我的衣服,两条手臂算个教训吧,也是抵了你们地下室里那一百多个冤魂。”
第二天早上,在旅店吃早餐时,明夜将在自己腰间挂了一晚上的玉佩推到了洛了了的面前。
“这是,我的玉佩!”
洛了了愣了一下顿时脸上带上了笑容,如同一个找回了洋娃娃的小女孩一般开心到不行,拿起玉佩在手中仔仔细细的看着,颇为宝贝的准备收好,她没想到自己母亲的遗物居然会失而复得,但下一刻她又愣住了。
“明夜,这玉你怎么找回来的?”
明夜无所谓的一口吞掉一个包子,对着洛了了眨了眨眼睛,嘴里有些模糊不清的说到。
“我哪里知道啊师傅,大概是某些人良心发现又给送回来了吧。”
看着面前一脸欣喜的少女,明夜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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