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点火,熟练的挂档,熟练的倒车,以及熟练的...
“你听歌品味好奇怪啊,话说为什么这种车上的收音机里会有这种东西啊!”
熟练的打开收音机,放上一首‘一骑当千’。
瞟一眼歌单,随意回答道,“这首歌哪里奇怪了,更奇怪的我还没放呢,你是想听听看吗。
嗯...还有,我车上有什么东西,都和你没关系吧,拉普兰德小姐,能不能请你不要再对我的车动手动脚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拉普兰德闻言,突然脸红,不好意思地轻咳两声,把从副驾漆面的抽屉里拿出的槟榔放了回去。
我们现在正在一辆朴实无华,看起来就像便宜的要死的二手白色小轿车上,车上净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像什么空的易拉罐、抽的还剩一点的纸巾、空的烟盒还有空的啤酒瓶全都散乱的堆放在后座上,甚至还找到了一把散掉的弓弩。
像刚刚普兰德找出来的槟榔,车里也有不少,不过全是些空袋子了,里面装的全是嚼过的。
失忆后第二次摸到方向盘居然和第一次是同一辆车,第一次用这辆车的时候,这辆车还是我自己改装的,性能堪比超跑。还有前座的点烟器和巴麻美学姐的烟灰缸也是我装上去的,只是后来因为某些事情,我就再也没见到过曾经属于我的这辆车。
今天能再次坐上这辆车的驾驶座,见到这辆车被保存的十分完好,不得不说凯尔希有心了。
不过车内的垃圾居然也被保存的十分完好,倒是让我很伤脑筋。
姑且把能找到的还有用的东西全部拿到前面来,垃圾就堆后面,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忽然想起来我好像还藏了几罐红牛,翻了翻驾驶座底下,居然还在。
“保质期到四月二十八...过期了啊。”
失望地把红牛朝后面一丢,拿出终端把导航打开。
哥伦比亚还是挺远的,就算不停地跑也差不多要个二十二小时,也就是说中间还需要停下来休息。会议的时间是明天下午四点,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了,时间算是非常的紧。
“好想摸鱼啊...”
决定了,这次开完会摸个几天吧,摸鱼万...
‘lover~fucker~’
“噗。”刚喝到嘴里的一口簌口水就这么全喷在了方向盘上。
“喂!这*叙拉古粗口*的是什么,快切掉!”
“我这不是在切嘛!你吼辣么大声干嘛!”
一阵手忙脚乱地把自动跳到hop的收音机关掉,车内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看来旅途上的艰辛,还有很多。(笑)
......此时,罗德岛内。
博士走了之后,凝重的气氛仿佛要压的人喘不过气。
凯尔希轻揉眉心,又接着继续手上的工作。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希望你能没事吧,铃...”
刚刚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遇见铃,把他捡回来的那一天。
大概是...七,不,八年前了吧。
很久远的事情了。
那时候的铃,和现在比起来,虽然更可靠...但是果然还是现在的要更好呢。
这么想着想着,凯尔希又不由自主得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雨下的很大,像是上帝在倒洗脚水,人若是出了屋,站到伞外,不出五秒,便会全身湿透。
再加上不停地呼啸着的风,显得那天的夜晚格外的寒冷。
刚成立的罗德岛还没什么人,只是一个蜗居在城市一角的小组织。
那天晚上,萨卡兹人因为理念和其他人吵了起来,被吵的头昏的凯尔希扔下一句,“谁敢打架,我就送谁去见天灾。”后,便撑把伞出去散心了。
“罗德岛的今后,该怎么办呢?”凯尔希在雨中漫步,和着嘈杂不失韵律的雨声思考着。
走到一处小巷前的时候,发现里面似乎有个人影。
去看看吧,凯尔希对自己说。
走到近前却发现,不是什么人影,是真真确确的一个人。
是个鲁珀族,穿的很奇怪,下身是宽松的病号服,上身则是一件灰色的卫衣。戴上的兜帽完全的盖住了他低垂的头颅,只剩一小部分的耳朵伸了出去,趴在头发上,他的手上还戴着手镣,双手环抱着并拢的双腿,把脸埋在了两腿中间。他的全身早已湿透,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死了一样,靠着墙壁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任由倾盆的大雨浇在他的身上。
“喂,还活着么?”凯尔希对着那个人喊道。
她对于这个是不抱希望的,这么恶劣的天气,平时活在小巷里的这些人不死几个那才叫奇怪,这一声也只是出于侥幸而喊的而已。
万一那个人没死呢?
可过去了几十秒,对方并没有回答。
“看来是死了...”
抱着稍微有些惋惜的心理,凯尔希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时,那人微微抬起头,露出了一张脏兮兮的面庞——是个少年。
凯尔希回首,惊愕地看着那个少年,她认得那清秀面庞的主人。
凯尔希惊呼道,“你是!零!你怎么会在这!?”
凯尔希惊讶的目光对上了少年浑浊无神的眼眸,她一向能看懂人心,此刻却完全看不出来这个被她称作‘零’的少年在想什么。
少年没有说话,似乎是想要努力睁大浑浊的的眼睛,想要看清他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凯尔希脑中一片混乱,
零不是在一年前就被那个女人带走了么...现在怎么会...而且巴别塔的解散就是拜那个女人所赐。
但归根结底,一切都是这个‘零’号所带来的麻烦。当初就觉得,关于‘零’的实验,带来的麻烦只会比便利更多,现在真的成真了。
麻烦过后,巴别塔已经解散,自己建立了一个罗德岛,‘零’号却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是要带来新的麻烦么...
也不能就这么放在这不管,万一再被像那个女人一样的有心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让他为罗德岛所用,或许不错...
“啧...麻烦。”权衡利弊,凯尔希作出决定,“喂,‘零’号,要跟我走么,我是凯尔希,在巴别塔的时候你见过的。”
“wo...wo...”少年认出了来人,可三天以来什么都没吃,只是喝了一点雨水的他喉咙已经痛的说不出话,只能勉强听出发的是什么音。
“wo...yaoqu...zhaonage......”
话还未说完,少年摇晃几下,就这么昏倒在了路边,躺进了积水形成的小水洼中,脖子上的那个黑色的已经被刮花的鸢尾花印记就这么完全地暴露出来。
“....还真是会给人添麻烦,算了,moster,载上他。”
先带回去再说吧...
到时候再决定,
‘零’号你到底,
能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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