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关心?渊王想多了,我恨不得渊王死!”洛寒凌甩袖离去,竟不知,这是他与小沉说的最后一句话,若时间能够重来,他一定会好好和小沉说话,一定杜绝墨瑾浔最后一丝生机,哪怕是死。
那一天,是他的生辰,同时也是……爷爷的忌日。
他一如既往的带着忘忧酒去爷爷的墓地,这是爷爷最喜欢喝得酒。他没有什么朋友,从小与爷爷相依为命,他也不信那些朋友。他们对他都是虚情假意,若不是因为他的身份,他们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他不需要他们的友谊,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在生死关头,补一刀给他。他一直以为小沉是不一样的,小沉会没有任何目的对他好,保护他。
他还记得十二岁时,他和小沉一起去打猎,忽然冒出一群黑衣人。小沉脸色一变,将他护在身前,骑着马飞快地朝一个地方驰去。在快要逃脱时,马被一支箭射中,他和小沉被甩落山坡,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平安回到了国公府。而小沉足足失踪了一个月,回来后,全身都是伤,修养几个月才可以下地。
这生死与共的交情不疑有假,可为什么?为什么小沉会杀了爷爷!上天是看不惯我吗?看不惯我,好!可以,你杀了我就行!为什么连我唯一的朋友和亲人都要剥夺?
也许是为了烘托气氛,这时,电闪雷鸣,天上灰蒙蒙的一片,似是因什么而暴怒,又似为什么而哀悼。
突然,洛寒凌面前飞落一片雪花,洛寒凌睁大眼睛,朝天空望去,下的不是雨而是雪。
“不可能,四月之季,怎么可能下雪?”洛寒凌朝渊王府方向望去,恍惚间,好像看见一个人,那个人穿着深红色衣袍,露出嘲讽而又苦涩的笑,周围弥漫痛苦与绝望的气息。
“小沉!”洛寒凌心中一慌,踉跄像渊王府奔去。
渊王府不似从前一般热闹繁华,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那随风飘曳的白绫,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以前种植在院里的寒梅仅剩一棵,地上洒满了酒,酒所掩盖着的是浅浅的红色。
洛寒凌腿一软跌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的触向那种液体,流出了眼泪,这血是小沉的,只有小沉的血才会有别的色彩。
突然,一个人影突然冲出来,将洛寒凌带离渊王府,洛寒凌眼前模糊一片,周围的温度升了起来,越升越高。
洛寒凌意识到了什么,疯狂朝渊王府跑去,“来人!快来人,快来救火啊!”
“你发什么疯?这火这么大,你要怎么救?”那个人影拦着洛寒凌,说道。
“不要!这是小沉的府邸,小沉还在里面……”洛寒凌哭了起来。
“医仙,渊王府救不回了,就像父王一般再也回不来了。父王若还在世,不希望你如此。”人死不能复生,哭又有什么用?段禹笙没有像洛寒凌一般疯魔,平静的说。
“府中一切都是父王为墨瑾浔缔造,灭了,父王对墨瑾浔的情也该灭了。”段禹笙喃喃自语。
“段禹笙,小沉是怎么死的。”洛寒凌眼里闪过一抹杀意,说道。
“三日之前。”段禹笙看着那缓缓升起的浓烟说道,隔了许久,才说:
“父王是在三日之前死的,医仙,你应所知墨瑾浔救不回了。是父王将真龙之血缓缓渡给墨瑾浔,父王那时十分虚弱,在保住了墨瑾浔的性命的同时,父王昏了过去。父王伤势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可墨瑾浔却恩将仇报,用父王亲手锻造送给他的浔渊剑,夺取父王为剩不多的真龙之血。父王已是强弩之末,看着墨瑾浔离去的背影,咬紧牙,踉跄的向墨瑾浔跑去。我本想去扶父王,怎知父王摇了摇头,说什么我要死了,就让我再执着一回吧。一次次的跌倒,一次次的爬起,后面父王干脆不站了,就这样爬,一步步爬出渊王府。”
听了段禹笙的话,洛寒凌又哭又笑,拿着针刺入死穴“小沉,这世间没有你,我也不想再挣扎,我来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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