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十三不仅解除掉了离心蛊,还学了一手好医术,更重要、她在静幽谷的密洞里,学到了前任谷主隐世后所留下的全部功夫。
“哟,纪师妹啊,怎么样?在后山住得可还舒适?”丁敏君似是有意来后山寻纪晓芙的晦气,甫入那小院,便随脚踢翻了摆在地上的篮子里的蔬果,冲着正在房里静心抄写心经的纪晓芙大声问候道。
晓芙自十五岁便被父亲送到峨眉学艺,除了兄长父亲没有接触过别的男子。被杨逍抱在怀里,在闹市区,招摇而过,晓芙自是羞愧难当,掩面于杨逍的臂间。两只手无处安放,秀手紧攒,不敢攀附,只能一只手臂贴紧杨逍的后颈,另一只放于自己胸前,整个身体并没有因为被抱着而感到轻松....杨逍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气息,清淡却又浓烈,清淡时让人如沐和风,浓烈时让人不敢直视.....
“好一个目中无人的杨左使”。我问你,本教四门一心想要与五行旗、五散人重归于好,冰释前嫌,可是你呢,你不但无此意,还处处与他们针锋相对,使得我们的梁子是越结越大,你安的是什么心”
丁敏君看准时机,急忙松开一只手去捞她胸前的铁焰令。却不想耳畔忽传来一阵破空之声,下一刻她便觉自己腕上一痛,不由自主地松了手。她捂着手腕,慌张地朝周围张望,一面寻伤她之人,一面夹带着几分紧张的喊道:“是谁暗器伤人,还不速速现身!”然她叫唤半日也不见一人出现,倒显得她似个跳梁小丑,在此处自导自演。
大约一个时辰,马车抵达庄园,随从将马叫停,一声左使,杨逍初醒,看了一眼旁边的晓芙,轻咳一声,晓芙又回到了紧张,低眸躲闪。杨逍起身跳下马车,将晓芙抱起,进了院落,走到东向柴房,用肩膀将门倚开,来到放着瓢碗的桌台前,双手一撤,把晓芙猛的墩到桌台上,疼的晓芙呃嗯了一声。杨逍解了穴道,晓芙吓得向桌台一角移去,把几个碗瓢打翻,杨逍俯身将碗捡起归置好,手停在晓芙面前,本想拢一下她滑落的外衫,见晓芙一副惶恐不安,便觉无趣轻甩了下衣袖,转身负手离去。晓芙站起,身子挺直,神态笃定:“姓杨的你别得意,我师父肯定会来救我的.....”,杨逍笑之以鼻,侧身回头,眉头略挑,道:“你师父——,你师父如果真有那本事你还能在这儿吗...,你师父——,你师父老是自命不凡,视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人呢!关键时刻不还是奔着屠龙刀去了,管你死活啦...”杨逍咄咄逼人,吓得晓芙后退几步,双手撑在桌台上.....,杨逍此番话客观属实,说的晓芙侧过头去,不与直视,口中呢喃“你.....”,“我什么.....”杨逍不依不饶。晓芙不甘示弱,说“我师父是重情重义之人,你不要污蔑她!”杨逍心想这丫头真是不识时务,对死尼姑执迷不醒,摇头啧声道:“刚才你也看到了,你师父武功虽然比我差了很多,但是她可以救你,可她却选择牺牲你,这样的师傅,恩...丢人”,说完杨逍转身负手踱步到门前,晓芙起身紧步跟着杨逍,厉声道:“哼!你们明教作恶多端,如果牺牲我可以让师傅替天行道的话,就算死,也甘心”。杨逍不屑,蔑笑,侧身上下打量晓芙“傻丫头,牺牲你,这个世界上最了你师父的,除了我杨逍并无他人,什么痛恨明教,拯救苍生,都是屁话,都是为了她个人面子....”,晓芙仰头不服,奋起直语:“你胡说,我们峨眉最大的宗旨就是先除邪魔,再驱胡掳,与个人得失根本无关,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杨逍不羞不恼,耐心疏导:“我们明教宗旨又何尝不是除恶扬善,惠世济民,但我们从不标榜自己,不像你师父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动辙就将信念挂于口头,欺世盗名....”即便杨逍言之凿凿,晓芙还是不屑苟同“强抢民女,这也算惠世济民吗!”杨逍闻听此言,啼笑皆非。
但她是如何去世的?杨逍几方打听,都只说纪晓芙是被杨逍所杀。真是可笑之极,自己爱护晓芙都来不及,又怎会对她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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