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九愣了愣,立马后退几步,手上却还拿着思追的抹额。
我注意到思追的耳根子早已经红透了。
嗯……有戏看。
江澄:你还想拿人家的抹额到什么时候?!
江澄看不下去了,立马训斥道。
阮清九:啊?
阮清九:哦哦……
十六年不见,这丫头脑袋怕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居然蠢成这样。
阮清九:那个……要不要我帮你系上?
蓝景仪:你知道抹额是什么意思吗?
蓝精灵,哦不,是蓝景仪小朋友也看不下去了。
阮清九:一条白带子,有啥意思啊?
顾长宁:
蓝思追:唯亲近之人可触碰。
她看了看一旁看戏的我,又立即把抹额还给蓝思追。
阮清九: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阮清九: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还真是越大越傻。
我不认识这个人。
……
云深不知处.
十几年没来姑苏蓝氏,古板迂腐、披麻戴孝,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上次看那石壁上多了一千条,如今又多了几百条……
那家规瞅的我眼睛痛。
能在蓝家活下来的,都不是人!
蓝忘机:入了蓝家,便要谨记家规。
他貌似是在提醒我,不要犯事。
顾长宁:那我还是不入了吧。
反正江澄不在,就不行他现在能把我们带回去。
魏无羡:就是,姑苏蓝氏家规那么多,我可不想呆。
湘逢灵:我们走了啊。
湘逢灵:
蓝忘机似乎想说什么,却被蓝景仪插了话。
蓝景仪:是你们刚刚说来云深不知处的,怎么能反悔?
魏无羡指着我。
魏无羡:是她要来的,我们两可没说。
无情。
顾长宁:是吗,我什么时候说了?
顾长宁:我啊,记性特别差。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总是忘得一干二净。
蓝湛看了看拼命演戏的我,微微开口。
蓝忘机:既是忘了,我便慢慢说给你听。
顾长宁:
……
静室内梅香四溢。
房间很暗,没有点灯。
蓝湛似乎在想什么,缓缓抚琴。
黑灯瞎火,摸黑抚琴。
我也想这样耍耍帅。
我看着蓝湛,他却不言,气氛很是尴尬。
说好要讲故事的捏?
顾长宁:蓝湛?
顾长宁:含光君?
顾长宁:蓝忘机?
顾长宁:小湛湛?
他这才停了下来,看着我。
蓝忘机:这十六年,去了何处。
顾长宁:你知道我不会死?
蓝忘机:嗯。
是哦,我是一块石头,顶多摔碎了。
只要摔得不太碎,活着还是有可能的。
顾长宁:也没有去哪里,就是单纯的随便逛逛。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顾长宁:你怎么认出我的?!
他嘴角竟微微上扬。
蓝忘机:你还是没变。
我没变?
我没变好看吗?
—
“南山的风吹散了骨堆,北海的水淹没了墓碑,你回头看我一眼,看我有几分像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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