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萌新一枚,写的不好请见谅。
高一学生,住宿学校,一个礼拜回来一次,所以……
一周双更??我尽力。
其实本来就是一时兴起,尽量不鸽!
而且高三手机必被父母收,这本书前途渺茫。
如果高考不努力 九月工地做兄弟!)
刘禅坐在皇座上,面无表情的听着丞相费祎在汇报军情。
他的心思已经不在这方面了,他在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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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到相父的?忘了。只记得每天和我说这说那了。
父皇崩了,就是他的天下了啊。
嘿,后宫都不让我选。到现在只有三个妃子。
虽然是自己不再要了,但他诸葛亮管的确实很严啊,也很多。幸好,和张皇后很恩爱就是了。
好在,相父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啊,果然隐退了。
可惜没有皇子,难道皇位真的要传给我的女儿?
又想偏了,明明在回忆相父的。人过五十,就是容易想这想那啊。
相父果然是奇才啊,要是他在,政局会变成现在这样?三系分立,虽然并无不合,不过不是长久之计,我的接班人,镇得住这帮老臣吗?
嘿,相父是怎么想出来政局这个词的?
东南…沿海,还是用的不习惯啊。重来。
东南沿海和黄河以北的叛乱,也该结束了,贼首是谁来着?公孙亮和…林皓?
相父为丞相时,自己装成傻子,和黄皓演了一出戏,幸好,很成功啊。
人生哪有那么多幸好?运气使然罢了。该考虑考虑皇储了。
啧,又想偏了。”
刘禅目光飘向大殿之外,看了看朝阳,心想“
父皇,天命不在你,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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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祎看了看圣上,轻叹口气,“陛下,您老了,壮年之人,眼里只有将来啊。”
“朕知道了,你看着办。诸葛系,有了蒋琬,姜维,董允,已经够了,不需要马谡。”
“臣明白。”
“费丞相,你也是唯一一个用这样的口气和君主说话的了吧?”
“也许吧。”费祎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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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祎回到丞相府中,轻叹一口气,将早已准备好的纸条拿起,系到旁边鸽子的腿上。
那鸽子脖子上有一条金线,熠熠生辉。
“英雄,走好。”
“芝兰当道,不得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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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只鸽子飞入东南,广州,林皓大帐中。
那鸽子脖子上有一条金线,熠熠生辉。
“有芝兰此人为间谍,他大蜀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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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什么情况?
马谡如此想。
自己秘密行军,想直捣广州,竟会被他们侦查到?不,不可能,明明只有圣上和费祎知道我军动向的,有内鬼。费祎?总不会是圣上吧?一定是费祎。那他接触了多少情报?那岂不是……”
他看看四周,蜀军身着红色军服,如火蚁一般与黑色碰撞,随即被吞没。
算了,自己也出不去了,这就是天意吧?明明离广州只差一点了,该死…丞相……嘿,老滑头,让我去守街亭,自己打进洛阳去了,虽然参与灭吴的说。
所有人都上阵了,就差自己了。
如此吧!”他看看手中长枪,爱怜的目光散发而出。
“大蜀左将军,军政司都护马谡,出战!”
他孤身一人,冲入千军万马。远处,残阳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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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端坐在广州城头,他抬头看了看林字帅旗,又看了看早已准备好了姜字帅旗,麻木的转过头,看向远处火光冲天。
他拿起一把纸钱,向天空中洒去。
忠臣,走好。
泪朦胧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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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收了马谡的人头啊,死也值了。”林皓看了看正在歇息的士兵,放松的喘口气。
芝兰果然可靠。
忽然,一阵骚乱,他看向嘈杂之处,火蚁般的蜀军正冲过来,关字帅旗飘扬,为首一员大将,身披绿袍,手提青龙偃月刀,两鬓有些斑白,面色白净。
他又看看,“切,白脸啊,原来不是关二爷下凡啊。”他看向广州城头,姜字帅旗正在升起,城门前纸钱飘扬,不知在扔给谁。
一定是扔给关兴的,他安慰自己。
深吸一口气,提起长枪,吐掉口中杂草,朝那位大将冲去。
此战,胜负已定。
短兵相接,黑色海洋一哄而散。远处,残阳如血,纸钱飘扬,不知在扔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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