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要什么时候回来呢?”
蒂娜张开了小嘴,将一块热腾腾的蛋糕塞到自己的嘴里,可能是那块蛋糕实在是太大了,将蒂娜的脸颊撑的圆滚滚的,像一只塞满坚果的小松鼠一样眨巴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看向眼前的女人,有些模糊不清的说着。
“应该晚上就能回来!”女人轻笑着,顺了顺蒂娜头上鹅黄色的呆毛,“晚上我可能要出去一趟,你可要好好睡觉哦!”
女人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装着严肃的撇了一眼立马正襟危坐起来的小女孩,又不由地轻笑了出来。
“一定会的!”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蒂娜兴高彩烈的举了举自己的小拳头,她似乎完全没有说出这句话的羞耻,一副强装正经的模样给精致细腻的小脸平添了一份可爱。
“那我先出去了……”女人有几分无可奈何的看着蒂娜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纯真笑容,她怎么会不知道小女孩要做些什么呢!只是……
这样就足够了嘛!
“嘿嘿,妈妈已经走了,这样我把房子炸了也没人会说什么吧!”蒂娜有些等不及的摩拳擦掌,似乎要大干一场。
“总之……先把液晶做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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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还在纷纷扬扬的飘下,在风的伴同下漫步在这如童话中的仙境般梦幻的森林,整片森林都裹上了银白色的素装。
傲然挺立的雪松挂着厚厚的冰晶,却给这片茫茫的白雪添上了一笔绿意盎然的生气。
时刻已经不早了,徬晚的太阳懒懒的拖着它长长的影子,终于一步步走到了另一边,黯淡的霞光只得依稀的找出几个斑驳陆离的影子,没有落霞与孤鹜齐飞,四周只是静悄悄的暗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辆汽车划破这分难得的静谧,渐渐沉睡下来的森林十分不情愿的扒拉睁开眼睛看向这不速之客,只见这辆汽车在这片孕育着生机的森林中穿梭着,破开这一道道呼啸而过的寒风。 “呼呼……”男人有些摇摇晃晃的操作着方向盘,车也跟着在雪地中翩翩起舞。
“这……这酒是真的烈!还好这个车轮是特意增大了在雪上的滑动摩擦系数,不然还真不一定足够提供向心力。”他抿了抿嘴,“我怎么就听从了他的鬼话!喝……喝什么酒!晚……晚上还要好好陪陪她们呢!”
他不禁叹了一口气,有些恍惚得晃了晃脑袋,定睛看向前方越来越接近的黑点,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他熟悉的小镇了。
灯火通明的城镇在这片静谧的黑夜显得格外的显眼,通明的灯火迷离了马克的双眼,又似乎给他打了一剂强心剂,他不由的镇了镇,挺了挺他的身子,看向那座从隐隐约约到明灭可见的一个大教堂。
看到眼前熟悉的建筑物,马克松了一口气,看来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嘛,他这样想着。 那是一座充满东正教风格的圆顶教堂,顶上还立着一个金色的十字架,这座教堂似乎很久就已经建好了,看着眼前浮夸而绚丽的圆顶教堂,就似乎回到了俄罗斯中世纪,周围遍布巴洛克和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建筑物。
尽管如今那座教堂与现在似乎十分格格不入,但也依稀能从那有些斑驳的墙瓦中看出曾经属于它的辉煌。
他渐渐慢了下来,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很快,他就发现了,在风雪之下站在宏伟的殿堂前的一个熟悉的身影。
自从他来到西伯利亚的这片冰天雪地,若不是她一直默默支持而理解他,他也走不到今天,也达不到这种高度……也……不会像如今这般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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