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岁的方羽是一个很别扭而又执着的女孩,每次看着饮料瓶上的配料,就认为自己也能做出这样好喝的饮料,并且还很健康。因为这件事她没少被自己的爸爸妈妈取笑过,但她却没有放弃,于是只要每次看到爸爸妈妈泡好的红茶水她都会偷偷的藏起来一些,至于也什么……因为爸爸妈妈说过,小孩子喝茶是会睡不着觉的,虽然自己偷喝过那么多次,但好像从来没有睡不着过。
藏起来的茶水方羽每次都会在里面添着冰糖,因为她觉得很甜很好喝,但每次的结果就是这杯冰红茶基本上喝不了了,因为味道太怪了。
对此,方羽从不放弃,以至于到了初中她还在坚持不懈,然而她的人生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不在幸福了,因为他的父亲变了。
听邻居的姐姐们、婶婶们说过,爸爸好像是吸食了一种叫“X粉”的东西,一开始方羽不明白那是什么,等稍微大了点后,看着新闻慢慢地、慢慢地她就明白了。
不久父亲的性格开始大变,不在温柔慈祥,而是各种暴躁殴打母亲,整天夜不归宿,但只要是回家就是没有钱的时候,而且当时家里穷的自己的学费都需要母亲去向邻居借,那么家里哪来还有钱去给他买“粉”呢?
方羽很害怕,她不敢出门,房间一整天都是反锁着的,甚至连学校都不敢去,因为她怕她一出门就看到她的父亲在门口蹲着她。为什么呢……因为她的父亲开始对他毛手毛脚的了,起源是一个下雨天打雷的晚上,大雨蓬勃、雷声巨响。
方羽的父亲躺在自己的床上,夫妻的吵架让他们分割两床,许久没有尝过**的他脑海里却呈现着女儿**的幼体,下体臃肿充血,加上“粉”的强烈后遗症,这一些幻想和副作用让他气喘如牛并且丧失理性,借着酒劲他壮起了豹子胆,默默走到了方羽的房间,没有犹豫地推开了房门。
方羽有些害怕,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所以她只是选择起来关掉窗户,然后带着耳机静静的睡觉。突然间听到了房间的开锁声,看见父亲走了进来,有些吃惊,不明白那么晚还来自己的房间干什么。
方羽的父亲终是犹豫了,他站在方羽的床上,静静地问道:“外面在打雷,你怕吗?”
方羽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有一点。”
女儿糯糯地声音将他最后的理性给击碎,看着女儿的身体他脸上异样的红晕。
“爸爸,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方羽看他有点不正常,关心地问着。
方羽的父亲兴奋地摇了摇头,脱下衣裤只留下内衣、裤在方羽惊讶的表情中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方羽有些害怕,幼小的她认为此时的爸爸比打雷还可怕,她已经不小了,电视上的新闻也说过很多这样的案例。
“爸……爸?”
“害怕吗?”
“爸爸,我怕……”
顺着女儿说的话方羽的父亲抱紧了她,粗糙的双手抚摸着幼嫩的大腿,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别怕,爸爸抱着你睡,你小时候爸爸还常常抱着你睡呢。”
方羽惊恐而又怀疑地缩着身体,脑海里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方羽的父亲得寸进尺,双手往身体下面更加深入的探去。
股间一股炙热的东西传递着,这让方羽彻底的害怕起来。
“爸爸……爸爸……不要……不要!”
“没事的,没事的,你是我生的,我摸一下就好、我摸一下就好。”他的呼吸很急促,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方羽的脖子上,这让她特别的心慌。
终于,方羽疯狂地摇晃起脑袋,打算挣脱开他的手臂,奈何小孩子的力气怎能与大人相比?被恐惧侵袭的她突然间猛地从他手臂上咬去,一道闪电响起,白光照射在方羽狰狞的脸上,显着异样的妖魅和血腥。
“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嘶吼声响起,惊起了正在隔壁睡觉的母亲。母亲冲过来看到那样的场景差点气急攻心、不省人事,她失心裂肺地抄起凳子砸在方羽的父亲身上:“畜生!畜生!你给我滚!给我滚……”
那天晚上,母亲泪流满面地抱着方羽睡着了,而方羽的父亲则穿着内衣内裤游荡在下着大雨的街上。
第二天一早,家里来了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惊恐的方羽躲在妈妈后面,她想男人都是坏东西,也包括她的爸爸。
经过妈妈的介绍,方羽知道这个男人就是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律师”,而且还是妈妈以前的朋友。
没过几天,爸爸妈妈离婚了,她虽然小但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她很自责,她认为这样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她开始不喜欢出门,因为一出门邻居家的婶婶阿姨们都会说她很可怜,说她的爸爸是禽兽连女儿都要欺负。有的人则说她是狐狸精,连自己的父亲都敢勾搭。
方羽很不理解,为什么平时善解人意的邻居们一夜之间都变了一个人一样呢?她不懂……她真的不懂,错的……又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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