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离了洪洞县,
将身来在大街前,
未曾开言我心好惨,
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只见一个女孩穿着休闲服站在戏台上一遍又一遍的唱着,渐渐地会发现这个女孩无论唱几遍唱的都是这几句歌词。
唱了很久,女孩也实在是唱不下去了,泄气的躺在了地上看着手上的词叹了口气。
郭德纲:“嗬,这是哪家姑娘扫地的方式这么与众不同。”
顾鹤漫:(立刻站起身,先是鞠了一躬)“师傅……”
郭德纲:(招了招手)“孩子,过来。”
顾鹤漫跑下台,走到师傅旁边。
双手攥着词本放在前面,本子都被她揉得有些皱巴。
郭德纲一看笑了,伸手拿过词本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拍了拍顾鹤漫的肩膀。
郭德纲:“漫漫,别把自己逼这么紧,太辛苦了。”
顾鹤漫:“可是下周就要跟阿陶出去演出了,这几句词我到现在还没找到感觉……”
郭德纲:“那你告诉我你天天在这里呆着,十遍二十遍的去唱找到感觉了吗?”
顾鹤漫:(摇了摇头,有些委屈)“……没有。”
郭德纲:“孩子,感觉这个事不是像你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唱的,你的心态太焦躁,就算你唱一百遍你还是一样唱不好。”
顾鹤漫:“……我想好好唱,不想到时候给麒麟剧社和师傅您丢脸。”
郭德纲:(笑了一下)“丢脸?你师父有脸让你丢吗?”
郭德纲:“咱们说相声的啊就是需要不要脸,更别提什么怕丢脸了,你这孩子都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了我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嘛?去小园子呆几天玩一玩去吧。”
顾鹤漫有些疑惑的看着师傅,虽然顾鹤漫是跟着德云社云鹤九霄的字来的,但是实际上她常年都跟着阿陶一起在麒麟剧社,说相声的几率少之又少。
熟悉德云社的老观众可能会知道顾鹤漫的大名,因为除了栾云平之外,在介绍顾鹤漫的时候,师傅总是会说:“这是我的爱徒,也是我唯一的女徒弟顾鹤漫。”
顾鹤漫也被老观众们称之为“开箱即封箱”的相声演员。
因为顾鹤漫一年可能就上场一次两次,有时候是郭德纲生日专场,有时候是大封箱,都是郭老师或者谦大爷亲自捧哏带着登上台,不然的话可能一年都不会在德云社的舞台上看到顾鹤漫。
所以很多人都说如果德云社有什么大型的演出,或者当日出席的都是神仙阵容,那么幸运的还有可能看到顾鹤漫。
这种幸运就像是赌博,百年难得一遇,才能遇到顾鹤漫登台说相声。
郭德纲:“不是叫你上台说相声去,最近你栾哥在到处跑商演比较忙,没时间查各队的作业,正好北京这几个园子是五队和七队以及一队在,你去看一下情况跟你栾哥报备一下。一队就不用去了,栾云平前两天查过,主要是年轻的这两个队,多注意一些。”
顾鹤漫:(一听不是说相声,瞬间放下心来)“得咧,保证完成任务!”
郭德纲:“滚吧滚吧,死孩子,居然不爱上台说相声。”
顾鹤漫:(撒娇似得拉了拉师傅的袖子)“我不是不爱说,我这不是没师傅捧哏我没有安全感嘛。”
郭德纲:(嫌弃地看了一眼)“赶紧滚蛋吧,给我调整好你的心态,别那么大的压力。”
顾鹤漫:“知道啦师傅,我走啦~”
顾鹤漫招了招手拿着包赶紧跑出剧社,往小园子赶去。
路上顾鹤漫给栾云平发了信息,让他把在北京小园子轮班的排班表发给了自己一份。
栾云平:“好好盯着,晚上向我报备。”
顾鹤漫:“知道啦栾哥~”
顾鹤漫看着轮班表,广德楼离自己比较近,决定先去广德看一看,正好是今天是五队轮班,刚好很久没见到张九龄和王九龙了,过去看看这小哥俩。
顾鹤漫来的比较早,从小就跟郭麒麟的关系特别好,又因为王九龙又是郭麒麟的表弟所以自然而然的三个人都玩到了一起。
直到张九龄的到来,三个人就变成了四人组,就像栾云平所说的一样,一个师姐带着俩师弟鬼混,外加一个太子爷当垫背的。
而两个师弟受欺负了也是她这个师姐挺身而出,遇到不会的戏曲也是她一个字,一个调的去教他们。
虽然几个人的年纪相差不多,但也许是来的比较早知道学习相声的苦和无助,所以不忍心看着他们也这样。
所以久而久之很多德云社的小学员都知道王九龙和张九龄是被鹤字科的大师姐罩着的人。
而这个鹤字科的师姐却难得见上一面,尤其是对于还没有被赐字的学员了,因为就算是被赐字了,除非是被带着去上大封箱,或者是师傅的生日专场,不然是不会见到这个鹤字科的大师姐的。
所以大家对这个师姐也是十分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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