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和我的女儿发生了些争吵。”毛利小五郎挠着头回忆着酒醉前发生的事情,他在心里想着,小兰那个家伙还真过分哎。我不过是看了几眼沙滩上的漂亮女生,她居然就带着那个臭小鬼回家去,真是的。“所以晚上我就一个人去餐厅吃饭,刚好遇见了也在这里吃饭的律子律师她们。刚好律子律师又是我的推理粉丝,我们聊的很投机,喝了很多酒,后面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虽然小田切直也心里对这个蹩脚侦探给自己添麻烦很不爽,但嘴上还是习惯性地杠了起来。“所以就如我的委托人所说的,他在被律子小姐她们灌下了大量的酒之后,整个人接近失去意识了。我想无论如何,在当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毛利先生都不存在杀人的可能吧,这位尖嘴雷公脸的警官。”
旁边的越水七槻也适时地补充着,“确实如此,如果说是蓄意谋杀的话这一切也太巧合了吧。”
正如越水所说,毛利小五郎和律子律师从不认识,两人在餐厅相遇也是巧合,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偶然之上并不存在谋杀的可能。唯一让直也头疼的则是激情杀人,如果检方坚持认为毛利小五郎是激情杀人,且将这件事与发生‘某种关系’扯上关系的话,整个过程会让他非常被动。
果然不出他所料,山村操再次一脸陶醉地表演起来他的推理:“是激情杀人啊,激情杀人!就在毛利先生被律子小姐带回到她的房间之后,毛利先生本以为两人已经情至浓时0正待入港,却没想到遭到了律子小姐激烈的反抗,于是恼羞成怒的他就残忍地杀害了律子小姐…”看到旁边一脸不屑的小田切直也,山村操有些不忿地质问道:“不然你要怎么解释现场的密室和凶器上毛利先生的指纹呢?”
山村操的推理虽然不靠谱,但是最后的质问却正切中小田切直也的要害。纵使他有千般解释,现场的密室和凶器上的指纹始终是他绕不过去的痛点。如果说毛利小五郎的指纹是被凶手拿着他的手按在上面的话,密室就无法解释的通了,看来一定要从这两点突破才行。不过现在还没有能解释密室的证据,还是得先从凶器开始反攻啊。小田切直也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糟老头子还真是会给别人添麻烦啊。
小田切直也并没有将心里的思索表现在脸上,只是依旧用戏谑的神情反驳着山村操的论点。“所以这位尖嘴雷公脸的警官你认为,毛利先生在愤怒之下拔下了电话线,并用它勒死了律子律师对吗?”
说完之后,直也并没有理会山村操的愤怒情绪,反而是向旁边的越水七槻招了招手,并向她小声嘱咐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个侦探吧,越水助理?我需要你去帮我找一下关于密室的线索,一定还有警方没发现的线索可以证明完成密室的手法。”
“是,社长。”直也的嘱托正合越水七槻的心意,眼前的一切早已经让她的侦探之魂蠢蠢欲动了,她早就想去现场勘察看看了。更何况,这次的嫌疑人还是那位名气不小的名侦探‘沉睡的小五郎’啊。
而完全被小田切直也左右了情绪的山村操并没有注意到悄悄离开地越水,听到他说到“确实如此”的时候,直也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已经上钩了啊,这个菜鸟警官还真是好骗呢。
小田切直也将一叠文件从公文包里拿出来撇到了桌子上,伸出食指点了点其中的一行。“那我倒是想请问山村警部了,我没有叫错吧?在警方的调查报告中明确写着的,整齐的摆放好的床头柜是怎么回事?”小田切直也的眼睑微微向上收缩,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警官,如同一条盯住猎物的毒蛇。
“如果认定毛利先生是激情杀人的话,想来也不会在盛怒之下还仍然记得小心翼翼地将电话线**吧?反而是一把拉过电话线,而在拉拽的过程中将床头柜上的物品扫落到地上而造成一片狼藉才更合理一点吧?”看到面前目瞪口呆的山村操,直也嗤笑了一声,欺身上前继续说道:“山村警官该不会想说是毛利先生犯下了罪行之后,又将一切复原了吧?在电话上除了律子小姐的指纹外似乎并没有检测到任何其他人的指纹对吧?而偏偏如果说是毛利先生戴手套完成的这一系列行为,却又无法解释他为何要在杀死律子律师之后继续留在杀人现场呼呼大睡了吧?”
“是,是啊…”看着已经被带入自己的节奏的菜鸟警官,直也的心稍微定下来了一点。总算是幸不辱命,没有辜负老师的委托,接下来只要…
“接下来只要说一些控诉警方的话,就可以吓得那个菜鸟警官不敢说话了。”几声掌生从门口处传来,一位气质冰冷身着职业装的女性正站在门口有些不屑的看向屋内得意的小田切直也。“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呢,小田切律师。不过这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你是已经觉得胜券在握了么?”她曾和小田切直也多次交手,对于这个无良律师的性格一清二楚。在胜负未定时,会不断用他那浮夸的语气和让人恼火的话语来诡辩扰乱对方情绪;而胜券在握了之后,则会恢复成那副优雅贵公子的样子,高傲的宣读最终审判。这是这些无赖的小技巧,在她这里并不奏效。
小田切直也深吸一口气,克制住心头的怒火。该死,明明马上就大功告成了,为什么负责这个案子的秽视这个多事的女人啊。心里虽然抱怨着,他面上还是保持着优雅的笑容问道:“哦?九条检察官是有反对意见吗?不如说来看看。”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对于九条玲子会说什么直也一清二楚。就如同警方解释不通为何电话线上存在指纹而电话上不存在指纹一样,他也解释不了为何毛利先生会在密室之中。双方心里都很清楚一定缺少了关键的证据,而胜负就在于哪边先一步找到对自己有利的证据。不过已经安排了人去寻找线索的他,应该不会输吧?小田切直也在心里想着,越水七槻,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毫无意外的,九条玲子一开口就是对密室问题的询问:“案发当晚,只有毛利先生一人处于被害人的房间之内,而门窗却都是反锁。这难道还不足以构成毛利先生犯罪的铁证吗?我衷心的奉劝你不如现在让你的委托人坦白,看在自首情节的份上我可以请求法官从轻判理。”
直也有些无奈,这个女人明知道这些不足以击溃他却还是要浪费口舌。但是他小田切直也,也不是会在嘴上服输的人啊。“真抱歉啊,九条检察官,我从不会与检方做这种肮脏的交易。在我看来这并不足以证明,如我刚才所说你们检方目前的证据无法解释凶器的问题吧?与其浪费时间在我的委托人这里,不如去寻找真凶是如何构造密室的吧?”
“哦?在我看来你所谓凶器的问题,只是犯人故作迷阵的心理陷阱罢了。探案经验丰富的毛利侦探,能够布置出这种水平的现场,我并不觉得意外。”看着九条玲子盛气凌人的样子,直也心里有些火大,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定要和自己过不去啊。
“这全都只是你的猜测吧,九条检察官?”
“难道真凶构造密室不是你的猜测吗,小田切律师?”说完,九条玲子转头看向坐在小田切直也身边有些呆滞的看向自己的毛利小五郎。她弯下腰和毛利小五郎对视着,随着她身体前倾的动作,她胸前雄厚的资本在毛利小五郎面前一展无遗。
“作为名侦探的毛利先生,应该观察力很敏锐吧?那天晚上,您有发现别人进入了律子小姐的屋子吗?应该没有人进去过的吧?”九条玲子的脸上少有的冰雪消融,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手指点着嘴唇。
这一瞬间,即使是和她打过几次对垒的直也都愣了一下,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着个冰山美人露出这么惹人怜爱的表情。不对,小田切直也赶紧摇了摇头,将不健康的想法清除出去。这样子也太犯规了吧,这个糟老头该不会…
看着眼前散发着熟女魅力的九条玲子,毛利小五郎吞了下口水,木讷地回应道:“是…是啊,我好像没有发现有别人进来过的样子啊…”
果然,听到毛利小五郎的回话,小田切直也头上的青筋都快爆开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这个糟老头子还在看些不健康的东西!
不过…好大啊,呸,不对!
你这个糟老头子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啊?你是魔教中人来搞我心态的吗?如果她再脱一件你是不是就要直接承认,杀人的就是你毛利小五郎了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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