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团子又跑过来拍她马屁,又给她倒满了酒。
肉团子:当然妈妈最厉害!
凤寒拍桌。
凤寒:不像话!
最后肉团子无奈了,甩手不管了,坐在一旁吃着蛋糕,时不时叫一声好,凤寒和荆莫离喝得醉生梦死,晕了过去。
凤寒:宝贝……
凤寒突然睁开了眼,惊疑不定地环顾了四周,最后目光落在身边的的人身上。他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荆莫离的脸,生怕是在做梦,一点大动作可能都会梦醒。在触摸到她脸上的温度时,他才恍然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的宝贝明明被他亲手杀死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可是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他还能再见到宝贝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在乎。
荆莫离不由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想谁这么讨厌打扰她睡觉。她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不耐烦地哼哼。
荆莫离:别闹。
于是那只手闹腾得更欢了,荆莫离眉皱得更紧,霍然坐起身,吼道。
荆莫离:烦不烦!
垂着头缓了几口气,睡眼惺忪地看向那罪魁祸首,有气无力道。
荆莫离:原来是你啊。
说着又要倒头就睡,果然喝醉酒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以后打死都不要再喝那么酒了。
凤寒突然有些委屈,为什么她家宝贝对她那么冷淡,肯定是因为她还在怪自己伤了他。
他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手轻轻地搁在了她的腰上,脸埋在了她的发丝里,闻着熟悉的味道让他怀恋地喟叹了一声。
凤寒:宝贝,我好想你。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床头,荆莫离难受地揉了揉眼睛,伸手拿着手机看了一眼,看到数字才到达六点,她抓了抓头发准备再睡。
忽然她的动作一顿,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头。
这里好像不是她的卧室。
荆莫离近似惊恐地看向自己的身后,然后她看见凤寒的手无耻地搭在了她的腰上睡得正熟。
柔软的晨光落在他的侧脸上,留下一片暗影,长长的睫毛半落着,嘴角轻扬似乎梦到了什么愉快的事。
荆莫离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这世间真绝色也不过如此。
不,她连忙晃了晃脑袋,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环视了他们所在的房间以及自身状况。
乳白色的羽绒被胡乱地搭在他们的身上,两个人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鞋子杂乱地摆着。
她揉了揉脑袋,努力地回想醉后发生的一切。
那个时候凤寒老早就醉了,趴在桌子装死。肉团子还在不停地劝她喝酒,最后她也敌不过倒在桌上一睡不起。然后好像就是肉团子把他们两个人拖到这个房间了来了,脱了他们的鞋就把他们扔在了床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着。
肉团子:这样爸爸就一定要对妈妈负责了!
这个混小子!
荆莫离头疼地捏着额角,负责个屁,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知不知道!想了想她决定找发制人,总比之后被甩白眼骂色狼好。
然后正当她心一横牙一咬准备一鼓作气把凤寒踹下床大叫色狼时,凤寒幽幽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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