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生活就像一场梦

清晨，柒总算是赶回了大保健理发廊，他刚推开门，只见鸡大保在里面数钱。

柒：……

鸡大保：柒啊，我跟你说啊，我们可是发财了呢！

鸡大保开心地提出箱子，里面存放着十万块钱，是柒的酬金。

柒顺势把伍六七扔到椅子上，收起了箱子。

柒：佢受伤，你负责医好佢。（他受伤了，你，负责治好他。）

鸡大保：啊。

鸡大保走了过去，看了看，摇了摇头。

柒：点，医唔好吗？（怎么，治不好了吗？）

鸡大保叹了口气，抱起了小飞，抚摸着它的毛，苦笑着转过了身，背对着柒，双肩微微颤抖。

柒：你讲嘢呀！（你说话啊！）

鸡大保：阿七没救了，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当鸡大保转过身时，早已泪流满面。

柒：你讲！（你胡说！）

鸡小飞：叽叽叽……

小飞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它默默看着伍六七，心里酸酸的。

柒：点可能……？（怎么可能……）

柒不相信蹦蹦跳跳地伍六七就这么挂了。

鸡大保：现实是很残酷的……接受现实吧……

鸡大保抹了抹眼泪，对低头不语的柒说道。

柒：呃人，你哋一定系呃人……（骗人，你们一定在骗人……）

鸡大保：柒……

柒握紧了拳头。

柒：我要抖……（我要静静……）

说着，柒走出了理发廊，悄悄回头看了已经没救的伍六七一眼。

伍六七……

――――――

大街角落

柒长长的的睫羽上挂着起源不明繁重的几滴泪珠，眨了几回，泪珠就晃悠悠跌落下来。柒的视线迷迷蒙蒙的，透过依稀水气，模模糊糊的映出一张表情贱贱的的脸。

伍六七……

柒伸手摸去，指尖碰到了伍六七，但摸到的，却是冰冷的空气……

柒：你会好起身嘅，系嘛……（你会好起来的，对吧……）

明明才认识，为什么……我会为他难过……？为什么？

柒咬紧牙关，逼迫自己不能哭。

他抬头望着天空，试图让眼泪流回去，流进瞳孔后面。眼泪越积越多，柒感觉自己只要一眨眼，就会泪流满面……

柒：噗。

柒捂住脸，咧嘴笑了出来。他想起了伍六七被自己踹下河的那一晚。

柒：哈哈哈哈哈，傻佬……傻……（哈哈哈哈哈，傻瓜……傻……）

泪水沿着手的缝隙划过脸颊，流进了柒的嘴里。

苦涩的。

――――――――

大保健理发廊

鸡大保：唉……真的，没救了吗……

鸡大保抽着烟，默默看着快要死去的伍六七。

两年前捡到你的时候也是你的胸口受伤，那次小岛大战也是胸口受伤，现在又是胸口受伤……

鸡大保：现在怕是真的没救了……

浑身鲜血的伍六七就这么静静躺着，好像随时都会醒来似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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