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对魔法的猜测

“菲利斯你个死丫头！又拿臭粑粑试我！”

“？？？”

因为这本魔法书没有观察的功能，所以只能凭借受试者与魔力的共鸣程度来判断他的身份。而舟莫求的共鸣程度连翔都不如，所以被误认为屎也很合理。

“喂，这破书什么意思？”

“呃……”菲利斯公主十分尴尬，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就在这时，公主怀里的萝亚醒了过来，道。

“只能感应到共鸣，却连内在天赋都摸不清吗？公主殿下，您的设施该升级了。”

说罢，萝亚将法杖一挥，一道光射进舟莫求的脑壳里。顿时，一个类似3D投影的模型展示出来，令他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魔法天赋——呃……还是很鸡肋啊……”萝亚不紧不慢的答道，“能量转换器，可以将魔力转化为任何形式的能量。但这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你对魔法的共鸣程度极差，甚至不能通过休息来回复魔法。”

“……”舟莫求在萝亚短短的话语间听出了两个关键点：一，他无法产生魔力；二，他唯一的天赋正巧需要魔力，换句话说，没有魔力的他就是个屑。

“不要灰心，勇者大人……呃……您还是和萝亚大人在外面等等吧。”菲利斯公主极力圆场道。

于是，遭受打击的舟莫求和疲惫的萝亚从人群中走过。周围的人因他的测试结果强差人意，纷纷向舟莫求投来嘲笑的目光。

他们的眼光就像把刀，直直的穿透舟莫求的身体，刺进他的内心。

“哟～这不是我们的天才舟莫求嘛，测试结果怎么样啊？不会是全属性吧～”

“……”

舟莫求一句话也没说，搀扶着萝亚，缓缓走出了礼堂。

……

花园中的一把长椅上，萝亚与舟莫求并排而坐。两人一句话也没说，只有鸟鸣风声。

良久，舟莫求终于说话了。

“真有趣啊，魔法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呢？”

“？”萝亚惊奇的转过头，发现舟莫求正仰头望天的思索着，一双乌黑的眼睛仿佛黑洞或星辰，注视着未知的真理。

这使得萝亚看呆了——她从没见过这样思考的人——不禁想继续听他说下去。

“你在释放完将我们传送到这里的魔法后，晕了过去……不，只能说是进入了深度睡眠——因为你当时呼吸平稳，身体各部位没出现淤青等现象。这足以说明魔法释放过度会让大脑短片，换句话说，魔法的释放跟大脑有关。

人睡着后大脑收缩，令脑脊液浸入其中，清理脑内杂质。假设……我是说假设，假设跟这个有关，那么就会说明释放魔法会产生垃圾……

乍一听这是化学反应的过程，但产生垃圾的途径还有核裂变，核聚变……啊啊啊，到底是为什么？”

“嗯……为什么您那么执着于真理呢，勇者大人？”萝亚眨巴着大眼睛，天真无邪的问道。

“……”舟莫求先是沉思了一会，然后慢慢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前额叶在驱使我思考……大脑有许多至今未知的事儿……抱歉，你可能并不了解，就当我没说吧。”

萝亚连忙笑着阻止，“不，您说的很对，我想继续听完它。”

“真的吗？！

……

你是第一个想听我讲话的人……难道是你说错话了？你是不是颞叶出了问题？“

不过既然有人来想听，那我还是要说的。咳咳……听好了……”

就这样，萝亚和舟莫求坐在长椅上聊了很久（虽然一直是舟莫求在说话）。包括什么大脑的区域，各类化学反应，还有他对魔法的科学解释。

那时，是二人屹今为止最快乐的时光。

然而不久，有人打破了这气氛。

刚才在公主旁的女骑士赶来，对舟莫求喊道。

“喂！那边的勇者，公主殿下叫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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