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突然挠了挠后背问吴邪:“天真,你有没有觉得进了这个古墓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上痒的厉害?”
吴邪:听他这么一说想起来之前在甬道的时候,感觉被莲花箭割破的伤口有点发炎的迹象,但是痒着痒着,又似乎好了起来,撩开衣服看了一下伤口,发现伤口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下去,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说道:“有感觉,不过现在已经不痒了,这里湿气这么重,可能是过敏吧。”
王胖子:“那这过敏有什么办法可以暂时治一下,我刚才出了一身冷汗,现在痒起来没完了。”说着还不停地往墙上蹭。
吴邪看他后面都有血条给他蹭出来,觉得有点不对劲,忙说给他看看,用手电一照,看见他背部的被莲花箭刮破的伤口上竟然长出了很多白毛,恶心的要命。
吴邪:随口就说道:“胖子,你多久没洗澡了?”
王胖子:“洗澡?问这个干嘛,这属于个人隐私,我不方便回答。”
吴邪:“你他娘的有日子没洗了吧,我告诉你,你也别害怕,你背上好像发霉了,还是白霉,估计你再坚持个几个月都能种个灵芝出来。”
王胖子:“什么白煤?煤还有白的?你说话别这么费劲,到底怎么回事情?”
张起灵:皱了皱眉头,挤过来用手按了一下,一按就一包黑血,轻声说道:“麻烦了,刚才那莲花箭里有蹊跷。”
吴邪觉得奇怪,自己刚才也中箭了,按道理应该和他一样才对,难道爷爷遗传的体质真的这么特别,忙把自己的伤口露出来表示疑问。
张起灵:看了看他的伤口,啧了一声,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突然回头看向我,问道:“你的伤口有没有事?”
顾灵汐:摇摇头:“我没事,起灵哥哥。”
王胖子:害怕的转头问我们:“什么毛!他娘的别没头没尾的,哪长毛了?”说着又用手去摸。
吴邪:赶紧抓住他,说道:“别动,你好像得啥皮肤病了,让我们再给你仔细看看,你可千万别抓,再抓可就留下疤了”。
吴邪:回过头对闷油瓶说:“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办法,我听人说过,有些人受不住这种痒,自杀的都有!”
王胖子:“我他娘的现在就想自杀!可痒死我了,要不你就学学关公刮骨疗伤,把那两块肉给我剜了得了。”
吴邪:想了想对他说道:“挖肉倒是不用,你真以为你肉多啊,我也不是华佗,不过我身上还有点爽肤水,先给你涂上,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啊。”
王胖子:我和闷油瓶楞了一下,胖子也啊了一声,说道:“所以说你们城里人就是娇贵,他娘的倒斗还带着爽肤水,下回你干脆带副扑克牌下来,我们被困住的时候还能锄会大D。”
吴邪当然不可能带着这种东西,呸呸两口唾液就涂在胖子背上,带上手套就给他涂开了,没成想胖子这么碍不住疼,口水一涂开他惨叫了一声,人直往前逃去。
王胖子:大骂道:“你他娘的涂的什么东西!我的姥姥,你还不如剜了我呢,这下子胖子我真的要归位了。”
吴邪:一看,这疼就是管用了,说道:“看你那点出息,疼比痒好熬啊,你现在还痒不痒?
王胖子:缓了一会儿道:“哎,天真,你那什么东西这么灵,还真舒坦多了,那爽皮水什么牌子的。”
吴邪:怕他要知道是口水涂上去的,非宰了我不可,忙说道:“别跟个娘们似的,我们快走。
我见状偷偷笑起来,闷油瓶看着好笑,也直摇头,不过他笑了一之后,又变成一张扑克脸,招呼我们跟上,三个人顺着盗洞迂回着向上,爬了大概有半根烟的时间,闷油瓶在前面说道:“分叉口。”
果然,左右各打了两条通道,左边那条被砖头堵了起来,是条死路,那最后脱身的盗洞口必然是在右边,于是四个人二话不说,继续开爬。过了一会儿闷油瓶停了下来,做了个叫我们不要出声手势,关掉了手电,我们见状也马上关掉,一下子我们陷入到了绝对的黑暗之中。这个时候,我听到上面的砖顶之上,有什么东西走了过去,似乎是个人,我心中一惊,难道是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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