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不去想,但是尤兰达还是在乌鸦提醒之前猜到了对方的大概样子。想来的话,就是蛇行一样的,蠕动的条状。那类似蛇的爬行方式所带来的沙沙声逐渐远去,一直移动到刚刚那个巨人所在的位置。
很明显,那家伙睁眼看见了那个不能直视的生物。
而后就是一阵寂静。
“结束了?”尤兰达在寂静中询问,他不明白事情的始末,但是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应该吧。”乌鸦把盖住脑袋的翅膀收了回去。“结束啦。”
试探性的睁眼,尤兰达看向远方,从脚底开始蔓延出一串灰色的爬行痕迹,远处的一切都变成了黑色的巨大空洞。
沙不断地向下滑落,那个无尽深渊突然出现,似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填满。那些靠边的沙子全部滑落了下去,直到边缘变成一个稳定的斜面才安静下来。
“这是……我做的?”尤兰达看着自己的手。“这到底是什么鬼啊!”
“没事儿啦,这个破坏力带不到外界去的。”乌鸦若无其事的淡定。“不用担心,在外界是用不出终幕的。”
“什么意思?这招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尤兰达想象着如果有人在现实世界用这个招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天灾。
“开幕——死国唤花歌是将对手的血抽掉,如果他不死的话,唤花歌的根茎稳扎在那个人的灵魂之中。而后第二幕,依靠唤花歌所扎下的根茎,施术者来到他人的灵魂深处,那个通道扩张,将他人的灵魂撕裂。”
尤兰达心里冒汗,这已经不是什么正常的魔法了,玛蒙的家系如今看来危险至极,而安妮也同样继承了那个血。
他们比起魔法师更像是某个邪神的祭祀,刚刚穿行而过的那玩意儿根本就是邪神的本体。
“然后我刚刚教你的第三幕。”乌鸦看向尤兰达,“如果在撕裂灵魂之后,对手还是不死的话,就潜入他的意识,唤出里灵界的生物,将其意志碾碎至虚无。也就是说终幕只有在灵魂世界才能用,你无需多担心啦,并不是那样危险的东西。”
这鸟的世界观和尤兰达不是一个类别,在它看来杀人似乎是很轻松的事情。拉苏拉娜说要小心这家伙,尤兰达在这一刻突然感觉确实应该小心它。
在那之后,尤兰达突然意识到另一个事实。这家伙是和玛蒙一个样子的黑鸟,那它是怎么进入到自己的灵魂中的?
做个假设的话,玛蒙在第一天就用那些灵花捅了自己的脚,在那个时候玛蒙就潜入进来了。
尤兰达浑身冒虚汗,她转头看着玛蒙,眼中尽是猜忌和疑问。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被我柔顺的羽毛所吸引啦?”玛蒙抬起自己的翅膀。“我这柔顺优雅的羽毛,给你摸一摸也不是不可以。”
“不……玛蒙老师。”尤兰达试探性的说。“你能教我一下言灵的第二幕么?”
“呀,真是敏感的孩子呢~已经发觉了一些么吗?”玛蒙沉下它的黑脸。“我念出来的话,下一秒你就会啵的一下,死掉哦。所以我没办法在这里教你。”
此言一出,让尤兰达的脸色一下变得非常难看,她以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玛蒙,而对方依旧不以为然的样子。
“但是!你不用担心啦。”玛蒙拍打着翅膀飞起来。“待会儿有人要来这里玩儿,我先走了,别太想我哦,有人太想我的话我会做噩梦的。”
说完玛蒙化作一串羽毛,消失在了空间中。而此时在尤兰达的灵魂之外,两个人正在一旁看着尤兰达身上产生的变化。
“成功了。”拉苏拉娜睁眼,她现在能够感觉到魔力流过尤兰达的身体,灵魂和肉体的相互协调。“够了,把刚刚你偷掉的血还回去吧。”
“我做不到。唤花歌只有一个作用就是抽血。抽到的血液全部都成为花的养分。”玛蒙回应。“她的能力是什么?你应该能用你的眼看出来吧?”
拉苏拉娜只是半个魔法师,她的另外一个身份是携带者,能力名为圣洁之界。在她的领域展开的时候,她能看到绝大部分的真实。
“是……为什么和我之前看到的不一样?”拉苏拉娜反问。“昨天我在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灵魂里携带的是[透支幸运],也就是说她的幸运和霉运可以储存和消耗。可因为她没能觉醒的关系,用不了这个能力,只是单纯的在把自己的运气储存起来,所以昨天我限制了她灵魂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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