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阑愣,傻傻的看着言冰云。
顾星阑:“小,小言。”
言冰云:“顾星阑,你不用再故作深情,一直以来,我对你,都只是…利用!”
言冰云冷冷的看着顾星阑,一字一句残忍诛心。
她说的,顾星阑何尝不知?只不过总在心里自欺欺人,她以为……言冰云不会说的。
至少,在她救他出来之前,他不会说的。
顾星阑:“我,我知道,但这并不妨碍我救你!”
顾星阑看着言冰云苦笑一声,一袭红衣,衬得脸色更显苍白,脖间的殷红,更将人衬托的脆弱。
那时不时传来的刺痛,似是在嘲讽她的一厢情愿。
言冰云看着这样她,心里泛着一阵阵的剧痛。
可他终究是检察院四处言若海的儿子,大庆的言冰云。
做为敌国的郡主的顾星阑,他和她,永远都不可能!
言冰云:“不需要,你很烦,我不想在看见你。”
顾星阑:“你…”
顾星阑备受打击,她险些站不住,整个人往后踉跄了两步,神情悲凄,一双杏眸包含泪水,却也保留最后的尊严,不让眼泪落下。
沈重:“带走!”
沈重再一次令下,那两名锦衣卫看看顾星阑,缩着脖子压着言冰云离开了。
顾星阑:“………”
顾星阑站在原地看着,周边议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可她都听不见了。
她收回目光,面无表情绕过沈重要进屋中。
顾星阑:“沈重,在拦着我试试。”
擦肩而过之际,顾星阑沙哑着声音威胁,说完,大步略过他,径直往里走去。
言冰云的暂住的地方,沈重已经开始拆了,瓦房,甚至是脚下踩的石苔,在顾星阑进入时,已经被拆走了两块。
顾星阑冷冷的看了两眼,没管,转身就去了书房。
书房作为言冰云长待的地方,自然是沈重检查的重要之地,顾星阑刚跨进去,一幅画卷就被扔到了脚边。
顾星阑低头看去。
是她画给言冰云的第一幅画。
顾星阑:“呵,原来…在这里。”
看着画中挺直腰背,单手负在身后,拿着一把剑的言冰云,顾星阑凄凉一笑。
弯身将那画捡起来。
顾星阑:“……”
刚拿起来看,顾星阑就察觉到了不和谐之处,目光微凝,遂慢条斯理的将画卷卷了起来,拿在手里。
抬眸,目光扫荡书房,另一副画,也被丢弃到角落。
顾星阑拿着两幅画,转身离开了书房。
沈重:“郡主,您这是…”
沈重笑脸看着面前的顾星阑,眯起的眼中一片冷意。
顾星阑:“你能将屋子拆了不就是再找小…言冰云通国的信件之类的,我若直接拿走,你岂不是会怀疑到我身上,又或者我爹身上。”
顾星阑面无表情看着沈重,将手里的画又举高了一些。
顾星阑:“到时候来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岂不是得不偿失。”
沈重看了一眼顾星阑,又看了她手里的画。
沈重:“小的不敢,郡主要拿什么,直接拿走就好,臣断不敢怀疑。”
顾星阑:“真不看。”
顾星阑挑眉,目光死寂的看着沈重。
沈重:“不需要,不需要。”
顾星阑:“既然沈大人觉得不需要检查,这两幅画,本郡主就拿走了。”
顾星阑说完,手收回,在沈重的注视下转身离开。
沈重:“继续给我找,所有东西都给我拆了找!”
顾星阑还未完全走远,沈重的声音就传入耳中。
她脚下一顿,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缓慢的往府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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