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瑄宁:如果你能带这队人走出这个沙漠,又或者说你能带这队人撑到试炼的最后赢得第一,那么,这个领头队长让给你又何妨?
只听得秦晋阳小声嘀咕着
秦晋阳:说的跟你能做到似的
皇甫瑄宁:但如果你不能,就别在这队里瞎捣乱了,本来这麻烦就一个接一个的,再有你这样的人瞎胡闹,我们想不输都难,自己掂量着办吧!
皇甫瑄宁:奥,对了,友谊的提醒你一句,人在屋檐下,小心驶得万年船,可别为了一场试炼把命都丢了,那么不知道秦都统知道了,会怎么样的伤心欲绝。
说完,他走开了,望着天边渐渐升起的日出,心头似乎恍惚了一下。
在这沙漠当中除了他们八人,还有一个人面蜘蛛兽,别无他人了。
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单调的黄色,连一棵花草树木都没有,沙漠的广阔使他们每一个人都感到疲倦,似乎永远走不出去似的。
皇甫瑄宁也不例外,只见他头疼的揉揉眉心。
食物的事情倒好办,就是他们每个人都服下的蜘蛛卵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可把皇甫瑄宁给愁坏了。
这种感觉就像被人捏住了命脉一般,只要对方一个念头,就会灰飞烟灭。
而人面蜘蛛兽她也不是真的放心他们出去找食物,在他们出了她的老巢后,她就悄悄尾随在其后,见他们几人争执,人面蜘蛛兽的心算是放下了一点点,只要他们不团结,那就好掌控。
皇甫瑄宁头疼的要命,他在想着怎么解决蜘蛛卵的问题,而另一头南凌月那边,在安全的度过剩下的半夜后,他们的身体也算是恢复了些许。
就是唯一受伤最重的陈惊仍然昏迷不醒,把喜鹊急得眼泪直哆嗦。
喜鹊:阿凌,陈惊他……他不会这么过去吧?
南凌月:瞎说什么?怎么可能?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他
喜鹊:可是…都过去一晚上了,他怎么还没醒?
南凌月:受伤哪有那么快?你就放宽心吧!他绝对会撑过去的。
南凌月:不过,我好像发现你对他很关心啊
南凌月笑眯眯的看着喜鹊
喜鹊像是读懂了她笑意中的意思,摆手连忙解释道
喜鹊:不是你想的那样
喜鹊:我……他……救了我,我就是…内疚
南凌月:瞧把你急得,我也没说什么呀!
喜鹊:阿凌,你不要再开我玩笑了,你是知道的,我最不愿意亏欠别人,如果陈惊因为就我而丢了自己的性命,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南凌月:我知道
皇甫拂衣:队长,我去找点食物来吧。
南凌月:嗯,你自己小心一点啊!
皇甫拂衣:我知道。
这时,南凌月撇见陈惊的手指关节似乎动了一下,再仔细看时,又还是那样。
南凌月:难道是我眼花了不成?
还没走的皇甫拂衣沉声道。
皇甫拂衣:我也看到了
南凌月:你也看到了,这说明我的眼睛没有问题,他的手指真的动了一下
喜鹊:阿凌你在说什么?陈惊他动了一下是吗?
躺在地上的陈惊手指关节又动了几下,这次他们全都看清了。
喜鹊激动的抱住了南凌月的胳膊,手也忍不住的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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