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放荡不羁

叔父口渴了，在兴邦旗里到处找水。已经入夜了，华妍还没有出来找自己。

村口有一口井，叔父拿着桶过去打水，只收获了一剖黄沙。那口井枯了很久了，里头还有一些五色蜥蜴和沙王蝎。

蓝启仁：好渴啊，哪里有水啊。

他不敢进屋求助，一是语言障碍，二是畏惧大胡子。

这里的温差特别大，白天炎热，晚上寒冷。

蓝启仁：怎么办，好想喝姑苏的茶啊……

口干舌燥，不如早早睡了。

睡着了就不渴了……

就这样过了一夜

叔父的嘴唇要裂开了，双眼也几近睁不开。

华妍还会回来么？

慢慢听见有推车的声音靠近

🎶早茶鲜嫩，嫩茶出水，水入铜壶，壶揭茶起。

推着车赶早市的茶户来了

蓝启仁一下子就醒了，凑过去要杯茶喝

茶户：老先生您别急，我这有好几种茶，你看看你要品哪一种。

只见她排出七个小碗，每个碗都泡了不同的茶。

蓝启仁直接一股脑全喝了

茶户：看您这装扮，是从姑苏来的吧。怎的这么喜欢我的茶🍵，小店这些茶可都寻常的很呢🤭

#蓝启仁：哎，饥时百味香啊。曾经只喝好茶，没想到沦落到连赖茶……

商户：赖茶也是茶啊，而且小店最近推出了好几款新茶

商户：您是不是觉得刚才的茶不但不苦还有点甜。

蓝启仁：的确！我才发现！

商户：本店招牌的就是这奶茶，取自本地牧人的奶源。已经衍生出茉香，芋香，梨香等等。

商户：老先生要不要带点茶料回去泡着喝？

蓝启仁：算了吧，虽然挺好喝的，可是我没钱啊。

蓝启仁走了

她家的茶确实很香啊。

蓝启仁：华妍这孩子怎么回事

想象

黑市中，华妍跪在地上。

管家：啥，这破玩意也好意思拿的出手。

华妍：这也是名剑了，百两银子应该拿的出手吧。

管家：黑剑20两，蓝剑12两，其它的破烂2两收了。

华妍：不行啊，说好的这剑价值千两的。

管家：不行就是不行，叫破喉咙也没用

蓝启仁还在担心华妍的时候，华妍已经回来了。

华妍：（塞给了他一把银票）叔父，发财了啊。

#蓝启仁：你这娃娃去了这么久！你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么，害怕你在里头出事了。

华妍：我告诉你，原来这个黑市老板，你猜他是谁。

华妍：是四鬼之一玉茶的铁桔啊！

#蓝启仁：什么，四鬼！那你还跟他做买卖！

华妍：哎呀反正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份，我蓝家家袍一脱谁认得我啊。光是避尘和随便我就卖了9000两，朔月和洞箫打包卖了两万三，咱这次稳赚不赔啊。

#蓝启仁：太突然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蓝启仁：（高兴）走，回姑苏，咱终于能扬眉吐气一把了。

华妍准备御剑的时候，那茶商在叫蓝启仁。

商户：老人家，要回去了么。我刚刚泡了一大锅的芋香茉莉茶，要不要带点回去。

华妍：叔父，带点回去吧，我想回去的时候能用到呢。

华妍的话马上征得了蓝启仁的同意

蓝家，云深不知处。

山底下闹事情的群众越来越多

这帮人唯恐天下不乱，来蓝家门口闹事已经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四处可见的xxx到此一游

臭鸡蛋烂番茄砸的到处都是

很多人把泔水倒进了蓝家的冷泉

浅岸：扫地的呢！快招呼出来啊！地上全是烂菜叶子和鸡蛋！

无涯：浅岸师兄，前几日掌扫帚的师兄师弟，全都被泽芜君罚了打。

因为这两天闹事的多，但是还不让我们暴力解决。所以我们已经加派人手打扫卫生了。

弟子们和教书先生们也不进听学阁了，全部都出来清理卫生了。

可就是这样，也还是阻止不了那些人给冷泉倒脏水。有些污垢也不是第一时间能完全消失的。

无涯：泽芜君现在除了整日往那名乐师的住所跑，就是打架，发脾气，儒卷老先生在我们这儿待了20多年来，第一次被打。至于是谁干的，你知道的。

#浅岸：可是在这么下去，我们蓝家迟早要.......

一个番茄扔在了浅岸的脸上

#浅岸：（用手帕擦脸，被臭味熏到了）先生可得早点回来啊

蓝启仁和华妍马上过来给下面的人塞了红包

华妍：（赔笑脸）对不起，对不去，来晚了，大家的钱一毛不差。

闹事群众马上散开了

#蓝启仁：浅岸，这几日蓝家状况如何。

浅岸：老先生，泽芜君，他真的仗着自己是家主无法无天了。

浅岸：他打伤了好多师兄弟，连教书老先生都不放过。本来按家规这是要鞭打的，他非但不接受，还拿身份压我们。很多老辈受不住他，都离开云深了。可是一个刚入门的乐师他非但没有刁难，还和她来往密切。你说，这蓝家还怎么待下去啊！！！！！

#蓝启仁：曦臣太胡来了，我要去找他。

云深不知处的环境几日不见，恶化了许多。

蓝家的高山流水，绣闼雕甍以及巧夺天工的摆饰，全没了。

花园里杂草丛生，还有一股腥臭味。那股味道蓝启仁不愿再闻一次。

弟子房，藏书阁，学堂，祠堂，像被人刻意砸了一番，门匾都掉下来了。

清泉流水里掺杂着泔水

有一些小辈陆陆续续拿着行李从蓝启仁面前御剑飞走了

蓝启仁：闹什么！现在是上课时间！

“启仁，别喊了，是我允许的”

蓝家的几个老爷子围住了蓝启仁

蓝启仁：叔父？还有其他先生，你们怎么整的，听学时间放任学生早退，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叔公：启仁，我们也没有办法。

蓝家长老：这小崽子把云深的房子砸的稀巴烂，还动手打人，有几个还被他打死了。他倒好，美女陪着，逍遥快活。就这，忘机还当仙督。蓝家都没了，当个P的仙督。

蓝启仁：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蓝家长老：不是么？一个仙督，自己家比荒山野岭还乱，不知道的还以为仙督是个油腻世家的出身。我们可丢不起这人。

蓝启仁：曦臣在哪里。

弟子房，绿绮琴的庭院。

她奏了一首《出水莲》

蓝曦臣在她面前静静听着，听得很入神。

绿绮琴：可惜你的洞箫没了，不然我们来个萧琴合奏，比我一个人奏曲有意思多了。

蓝曦臣：（拍烂了桌子）这都怪叔父！

#绿绮琴：那么，我们就把碍事的人，都解决掉吧。

蓝曦臣：云深不知处是我的，那些碍事的人，死了算了。

#绿绮琴：（丢给他一把匕首）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杀死和你最亲近的人。

这把匕首浸了毒，中刀之人不会马上死，会被毒慢慢折磨的面目狰狞，然后闭上眼睛。

蓝曦臣：（面无表情）

#绿绮琴：家主大人，你的亲人是谁呢。

蓝曦臣：（一字一顿）蓝.忘.机蓝.启.仁，蓝.景.仪.......

#绿绮琴：很好，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杀了他们。

看见蓝曦臣的手在抖，她一头扎了过去。

#绿绮琴：成大事，就得先杀了没用的拖后腿的废物。臣臣（猫叫一般的撒娇声）

蓝曦臣：好

“曦臣！你怎么可以这样！”

蓝启仁站在了庭院门口，握紧了拳头。

绿绮琴：是老先生啊，您别误会啊。我只是奉公子之命前来奏乐，不干我的事啊。

#蓝启仁：你这妖婆娘闭上你的臭嘴！

蓝曦臣：（看着他）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再说一遍试试”

蓝启仁：怎么，我说错了，她不仅是妖女，还是下贱的......

啪

响亮的一耳光

蓝启仁直接被一掌打倒，磕到了墙沿上。一股剧痛感，随着头上的血一起出现。

蓝启仁：（捂着头）

#绿绮琴：老先生，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

杀了你啊

绿绮琴弹着箜篌，操控着蓝曦臣的意识。

蓝启仁想上前唤醒蓝曦臣，却那股琴声把蓝启仁冲开了，直接甩出去了十几米。

他听见了蓝曦臣重重的脚步声，还有抽出匕首的声音。

#绿绮琴：臣臣，你怎么了，之前杀人你不是很干脆的吗。现在为何这么犹豫。

蓝曦臣：杀死...蓝启仁...

蓝启仁偷偷抓了一把地上的土，那带着臭鸡蛋的杂土。

等蓝曦臣上前，狠狠一甩！

他也不知道击中了没，只是胳膊上有点痛。那匕首划到了他。

华妍：叔父！我来救你了。

华妍一把抓起了蓝启仁，朝着山门跑。

#绿绮琴：（把箜篌给他）没了剑，就用我的琴。

琴和剑的战争爆发了，蓝曦臣踩着琴，死死追捕着华妍。

两个人直冲云际

天上的云可以延缓对方追击的速度。

蓝启仁：（抱紧华妍）小华，快跑，你是打不过曦臣的。

#华妍：可是他的速度好快，我甩不掉他。必须要正面迎战了。

蓝启仁：我被那毒匕首划了一刀，虽然我封住了那边的穴道，但如果伤口撕裂的话还是会...

华妍兜里还有很多的银票

华妍：看来我得土豪一把了。

她改变了方向，冲向蓝曦臣。

蓝曦臣：（邪魅的眼神）过来送死了，那我就成全你们。

华妍看准时机，趁着他抽刀的那一刻，十几张一票甩到了他脸上。

他的大脑蒙了几秒，匕首被华妍一把抢了过去，扔到了下面。

华妍：没了刀，你就是一只失去爪子的老虎。

#蓝曦臣：华妍，你厉害，可你别忘了，我们都是蓝家人。这里，还是我们姑苏蓝氏的地界呢。

华妍：什么？

他咬破了手指，启动了蓝家的自毁机关。

只有家主有这个能力启动

强大的阵法把三人压到了地面上。

蓝曦臣：在姑苏蓝氏的地界，我就是王。

#蓝启仁：自毁阵法！曦臣，我们蓝家百年基业，就这么毁于你手了！你对得起先祖吗！

蓝曦臣：先祖?去他娘的先祖！我是家主，没人能左右我的思想，我的意愿。

华妍：叔父，我们能出去么。

#蓝启仁：必须打开一个缺口，你可以么。

华妍：你忘了，冷泉的山洞！也许我们从那里过去，就能逃生。

#蓝启仁：好，事不宜迟，我们快走。

蓝曦臣为了维持阵法，不能动。正好给了蓝启仁和华妍逃生的机会。

忍着恶臭的泔水味，两个人离开了云深不知处。

山上的一切都毁了

华妍和蓝启仁马不停蹄往明灯镇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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