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屁孩

东坡村

沈妙清：王爷，明早去集市上用钱换些米和油回来，今晚就随便吃点野果应付一下。

卫九卿：用膳倒是次要的，本王现在想出恭。

沈妙清：所以？

卫九卿：难道你没发现咱家没有茅厕？

沈妙清：确实奇怪，为何会没有茅厕？

沈妙清皱眉

沈妙清：不如这样，您去邻居家借用一下茅厕。

卫九卿：本王也没有厕纸。

沈妙清：王爷你是不是傻？人家都把茅厕借给你还能不给你厕纸吗？

卫九卿：这里的厕纸一定不能用，本王用惯了王府的厕纸。

沈妙清翻了个白眼

沈妙清：那您就憋半个月吧。

卫九卿：你……

沈妙清：别啰嗦，快去。

卫九卿：本王……

沈妙清：妾身知道，您最不愿意的就是求人。

沈妙清无奈地起身

沈妙清：好吧，妾身陪您一起去，像您这般高傲自负、鼻孔朝天的欠揍模样，人家也不一定乐意借给您。

两人来到邻居家门前

沈妙清：小弟弟，借用一下你家的茅厕好不好？

小豆：茅厕？

卫九卿：就是出恭的地方。

小豆：出恭又是啥？

卫九卿：拉屎。

小豆：拉屎就拉屎，说简单点不行啊？

卫九卿：你这个小屁孩，你知道本……

见沈妙清使眼色，卫九卿忍住没有表明身份

小豆：拉屎去河里拉。

沈妙清：河里？

卫九卿突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卫九卿：那你们煮饭饮用的水从哪里来？

小豆：也是河里。

卫九卿：吃喝拉撒都用河里的水？

卫九卿快要晕厥

卫九卿：不行，这里不能呆，我现在就要回府！

沈妙清：小弟弟，这不能吧，这样岂不是很脏？

小豆：你们俩是蠢猪吗？用上游的水煮饭，然后在下游拉屎，懂了没？

卫九卿：这样也行……

沈妙清：那厕纸有没有？借点厕纸。

小豆：厕纸？

卫九卿：就是拉完后用来擦的。

小豆：没有这种东西。

小孩面色平静地回复

小豆：我们一般都是用草，河边长了很多草，自己随便扯。

卫九卿生无可恋地对沈妙清问道

卫九卿：你说，这里是不是人呆的地方？

沈妙清：既来之则安之，入乡随俗。

一位妇人走了出来

秋娘：孩子童言无忌，吓到你们了吧？

沈妙清：没有。

秋娘：你们是新搬来的邻居？

沈妙清：对。

秋娘：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呢？

沈妙清：他……他叫王铁柱，我叫李大翠，你叫我们铁柱大翠就行。

卫九卿：（有必要给本王取一个如此俗气的名字？）

秋娘：我们这穷乡僻壤，实在是不像城里，两位肯定不太习惯。

沈妙清：铁柱，快去河的下游方便去。

卫九卿：你在和本……和我说话？

沈妙清：王铁柱，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是吗？

卫九卿：（为何有点像新婚那晚？）

秋娘对儿子说道

秋娘：小豆，快带哥哥去下游。

小豆：我不要……

秋娘：你这孩子，听话。

小豆：我听话你就给我煮鸡蛋吃吗？

秋娘：当然，你要是不听话，娘以后再也不给你吃鸡蛋。

小豆：好吧。

小豆对卫九卿招手

小豆：铁柱，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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