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仙差点气死在这儿,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凤凰则是“不失礼貌”的笑笑。
就连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卞城王,也为小鹭打抱不平,说:
卞城王:这本是魔尊家事,小王不该掺和。但想到魔尊和小女早已结拜为兄妹,今日小王就想当一回长辈,替世子说一句话。世子还小,尊上应耐心教育培养。
旭凤:您说的有理,只是小鹭这孩子性情顽劣,这是一种教育方式。
凤凰不愧是凤凰,连说瞎话都那么认真。实在是让人感到他说的在理。
卞城王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说:
卞城王:尊上所虑极是,是小王考虑不周,望尊上见谅!
旭凤:哪里哪里啊,鎏英天资聪颖,自儿时便锋芒毕露,卞城王自不用多虑,大可放任不管。而棠樾无法与鎏英相比……
凤凰一边假笑的说着,一边心灵传语给我:
旭凤:是随了你这愚笨的果子。
果子怎么了?果子活得可比鸟儿快活多了,不用四时迁徙、四处奔波、居无定所、争夺领地、争夺配偶……终日为吃食发愁。
我看得出来,他是故意吓唬卞城王的。我细细品味有那么点“杀鸡儆猴”的意思,只可惜我是个果子,什么鸡啊猴啊都与我无关,我自是不怕。
可怜那卞城王,他是个老实人,既不敢打断凤凰说话,又不敢继续听下去。双手紧握袖角,时不时用袖子擦拭额上紧密的汗珠。
……
第二天早上,我兴高采烈地去找小鹭,打算带他去花界走走。却被告知凤凰将棠樾打发给了润玉。霎时……一盆冷水倾下。
无论我家庭地位多么低微,再怎么说我也是小鹭的亲娘亲啊!凤凰太过分了……我恨不得让他不能人道…
虽然我知道我定会被他“羞辱”一顿,但我还是打算找他去理论理论。
此时,他正在魔尊殿与十殿阎罗处理政务。
见我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十殿阎罗的九殿都低下了头,正准备告退。只有那一向“好事”的七殿裂城王不怕“死”。
笑眯眯地问我:
裂城王:不知魔后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锦觅:私事!
裂城王:那魔后可知这坏了发度?
他倒是“深明大义”,不过是为了“盗取人心”罢了,真是个唱戏的好料子。
锦觅:本后自有分寸,背不背发度还用不到你来评判。再说了本后之事从无小事,假如真是小事,那也不会来劳请尊上了!
我镇定自若地答着,跟凤凰那么多年,除学会“痴傻”二字,就唯独增长了嘴皮子功夫。我本就基础不错自娘胎里就带有,再加凤凰这么多年的“谆谆教导”,自是“出类拔萃”“才高八斗”。虽和凤凰相比相差甚远,但对付裂城王一类是绰绰有余了。
那裂城王不语。正当我要王婆卖瓜_自卖自夸时。
原是沉默的凤凰突然发话:
旭凤:哦,是吗?那汝之事和魔界百姓之事相比呐?孰轻孰重?”
我惊愕地望着他,恨不得把他当葡萄吞下,不对,是榨汁_让他碎尸万段,再细细品尝!哪有帮外人之理?
空气突然冷凝了,这回轮到我不语。
片刻后,我思量再三,郑重说道:
锦觅:尊上说的极是,我魔界向来以民为重,此次我前来,正是来和尊上商量今年布雨之事。
还好我反应快。
旭凤:嗯,这本是你负责之事,你一人足矣!我便不参与!
凤凰傲气的说,似是嫌弃我这差事太小不屑以顾。
锦觅:魔尊此言差噫,布雨乃是一年中的头等大事,我才识短浅,还望魔尊指教。
我很是不服,孰不知他是想给我个台阶下,让我轻快的走人。
旭凤:那就劳请夫人,把今年的布雨图呈上来吧!
他呡了呡唇。
布雨图?什么布雨图啊?我明明是来找他讲理兴师问罪的,怎么又要献布雨图?我成功的跑偏了话题,无奈只能先抽身,小鹭的事只能先放放了。
还好我随身带着这布雨图。我拿了出来,呈了上去。
那鸟勉强按捺住性子,蹙眉扫了几眼我的布雨图。几眼过后,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飞流直下三千尺,越来越泛骇人的青气,最后青了半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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