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蓝湛):叔父,忘机知错,愿领惩罚。
蓝忘机跪在了魏无羡的旁边,诚恳领罚。
魏无羡(兔精):先生,酒是我让蓝湛喝的,不关他的事。
蓝启仁:够了!喝了就是喝了!蓝忘机魏无羡各五十杖,其他人二十,给我打!
魏无羡(兔精):这么粗长的戒板,我还有命在吗?
蓝启仁:打!
蓝忘机(蓝湛):嗯!
戒板打下来,蓝忘机的手立马捏的咯吱作响。硬是闷着没有叫出一声痛来。
魏无羡(兔精):嗯!啊嘶~疼!
魏无羡转头看着旁边的蓝忘机。立马将腰板挺直了,他可是男人,蓝忘机都能忍得住,他不能丢脸!
魏无羡(兔精):嗯!
江澄(江晚吟):嗯!
聂怀桑:嗯啊!疼!!
五十杖板过后,魏无羡感觉自己的兔命都要去了半条,受罚轻的江澄和聂怀桑过来把他扶起来。
江澄(江晚吟):魏无羡,你怎么样?
聂怀桑:哎哟,魏兄,你还好吗?
魏无羡(兔精):你们说呢
蓝忘机咬牙站起来礼貌的向蓝启仁鞠了一下身。随后硬挺着转身离开。
江澄和聂怀桑扶着魏无羡回住处的时候,途中碰到了温氏的温情。
温情:魏无羡?他这是怎么了?
聂怀桑:是温姑娘啊,我们……昨晚喝酒,被抓包,被打了戒板。
温情:什么?喝酒,那魏无羡怎么样?我是医师,你们把他扶回屋,我看看伤势。
江澄(江晚吟):如此还好,那就多谢温姑娘了。
温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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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兔精):嗯……江澄。
江澄(江晚吟):魏无羡,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还要睡呢。
魏无羡(兔精):说什么呢,我哪有这么弱,嘶~
江澄(江晚吟):动什么动,疼不死你,现在知道味道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喝。
魏无羡(兔精):切,我有什么不敢的。
魏无羡坐起身来,后背一阵痛感传来,只是比刚被打过好了很多。
魏无羡(兔精):哎?没这么痛了。
江澄(江晚吟):当然,温姑娘给你上了一些药,当然好多了。
魏无羡(兔精):温情?
江澄(江晚吟):是啊
魏无羡(兔精):那给我上的药,还有吗?
江澄(江晚吟):嗯
魏无羡(兔精):拿给我
听着,江澄起身走到桌边拿过桌上的那瓶药。
江澄(江晚吟):喽,你干什么?温姑娘交代了,这药,一日只能一次。
魏无羡(兔精):这效果还不错,我拿去给蓝湛试试,他也挨了这么多下,现在肯定难受。
江澄被魏无羡喃喃自语的话给惊讶到了。
江澄(江晚吟):什么?停!魏无羡!你脑子有病吧!你害蓝忘机被杖五十。他现在铁定恨透你了,你还想去招惹他?当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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