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大:不写了!太累了!罢工!
作者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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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翻啥呢?
作者大大:那你再翻一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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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嘿嘿嘿。
作者大大:还有啦,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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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蒙站在高耸的大楼前,眼里似乎充斥着不甘与无奈。这也是曾是他拼命努力过得地方。
但是,他的这抹不甘,又有谁注意到了呢?
即使再不甘心也要随着拥挤的人群前进,这是他用二十五年参破的道理。
他跟着节目组的人走进去,联系的电话还存在手机里。拨通,老师的声音还是那样亲切,可惜却已经生疏了。
自己也再没有除了工作以外的话题可以和他聊,还是那不算太好的韩语,他小心翼翼的通知老师,自己的艺人已经到了。
很快,老师抵达,学习任务也随机开始。郭蒙看着屏幕上的舞蹈视频,心里又涌上一阵贪婪。他悄悄躲到没人的拐角里,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些东西。
他多想就这样藏起来,找个洞穴,哪怕只藏起他的头也好。他实在不想面对,但又不得不去接受残酷的现实。
他希望不要有人找到他,哪怕一分钟,他想一个人待会儿。
可是现实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满足他?
陈久舒:郭蒙?
他慌张的抬头看过去。找到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陈久舒。
陈久舒:在这干嘛呢?
郭蒙:我...
他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陈久舒也不再强求自顾自的靠在他面对的墙壁上。
陈久舒:愁眉苦脸的?咋了?
郭蒙:没什么。
他别过头去,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陈久舒:行吧,不说就算了。
陈久舒:来一根?
他将烟盒打开递给郭蒙,郭蒙看了一眼陈久舒的眼睛,还有他那浓密的胡茬。深沉的叹了口气,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熟练的衔在嘴巴里。
陈久舒:这让抽烟吧?
他一边拿出打火机,一边问。
郭蒙:这是吸烟区,出去就不行了。
陈久舒:呦,挺熟啊?
他说着点燃嘴里的烟,又将打火机的嘴对着自己,然后递给郭蒙。郭蒙也熟练的点燃了香烟。
郭蒙:呼——,你说哪个?烟,还是地方?
陈久舒:都是。
郭蒙:烟戒了,这,也不属于我了。
陈久舒:属于?
陈久舒:这世界上有什么是属于我们的?
陈久舒的每句话都值得反复的读上几遍,若是想在这世界找出一个一秒理解他话中话的人,那这个位置,除了郭蒙,没有人能胜任。
别看他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但做这行的哪一个是真的傻呢?就连孟竟柠也会自己留个心眼儿的去调查陈久舒和岚枫,更何况是一头狡猾的狐狸呢?
郭蒙一瞬间便理解了他的话,他笑了笑,将头靠在墙壁上。
郭蒙:是啊,什么属于我呢?
陈久舒:不甘心啊?
郭蒙:不甘心。
陈久舒:那为什么不跳了?
郭蒙:......
郭蒙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等着烟灰落在垃圾桶上。
郭蒙:因为现实呗。
郭蒙:我没什么梦想了,
他猛吸了一口烟。
郭蒙:就想踏踏实实的工作挣点钱,遇到合适的姑娘领回家结婚。
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陈久舒一个人会特别去注意郭蒙眼里闪过的那一丝泪光吧。就像醉酒后他说的那句“我太难了”,也只有他的“老陈”一个人会听。
陈久舒看着眼前这个高大但却脆弱的男孩,突然有些不舒服。他不想被人看到他的眼泪,尤其是郭蒙。于是痛快的掐断了烟。
陈久舒:渴了,给我买瓶水吧?
郭蒙:哦。
郭蒙也跟着将半截的香烟掐灭,丢进垃圾桶。他指着前面,表示那里有自动贩卖机。两人往那里走去。
站在贩卖机前,郭蒙大方的问到。
郭蒙:喝啥?请你!
陈久舒:真的?这么大方?
陈久舒:那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郭蒙:你挺贼啊!你知不知道你这叫啥?
陈久舒:叫啥?
郭蒙:贪!
两人一边打一边闹,早已经从敌人变成了朋友。
郭蒙翻开钱包,只见包里一分钱都没有了。他惊讶的大叫。
郭蒙:啊!——
郭蒙:我钱呢?
陈久舒:我怎么知道?
郭蒙:昨天还有呢?!
陈久舒:是不是落酒店了?还是昨天去哪花了?
郭蒙:我昨天...对,昨天,昨天我就跟你出去了啊!
郭蒙狠狠的敲着自己的头,拼力去想昨天的事。
陈久舒:昨天...你来我房间,买的酒。
郭蒙:对对,那时候还有呢!
陈久舒:然后...然后...
郭蒙:然后。
陈久舒:啊!对了!
郭蒙:什么什么!想起来了?
陈久舒:咱们去吃饭,你付的钱!
郭蒙:咋可能!你不说你请客吗?
陈久舒:这你倒是记得挺清楚哈!
郭蒙:废话那时候我还没喝多呢!
陈久舒:可我没少钱啊,那不是你是谁啊?
郭蒙越想越不对,突然,昨天的记忆全都捋直了一样,他绷紧了神经,大喊了一句话。
郭蒙:王——!一——!博——!
陈久舒看着郭蒙气势汹汹的跑到练习室里找王一博算账,虽然还懵懵的,不过大概的故事也猜的**不离十了。
无奈之下,只好自己继续朝自动贩卖机里投币。哗啦一声,一瓶橘子汽水落下,他小心的捡起又拧开,一边看戏一边喝着。
有时,成年人的世界更加痛苦,因为他们藏了太多的不甘心,藏了太多的寂寞。
你不知道的事是,他也是从婴孩长成少年,也从少年成为男人。他将丑陋的疤痕藏起来,哪怕仅仅只是掩盖疤痕也好。
即使将尾巴暴露,但只要保全自己,做一只引人疼爱的猫,还是做一只招人唾弃的狐狸,又有什么不同的?
我们都曾是喜欢橘子汽水的孩子,那时候我们也好奇咖啡的味道,可当我们有天真的不得不每天依靠咖啡生活时,才发觉,自己已经失去了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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