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烛葵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摄像头之后,就绕一个小道把下水道给打开,直接让下面的喷上来,然后从小巷的另一头出来。再看看另一头有没有摄像头,确认没有后,就迅速的来到一家商店,反正自己没有沾到任何血液。即使有人问到,白烛葵也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毕竟能把人给搅成碎肉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白烛葵走进商店,只见商店里有很多吃的用的,白烛葵走过去,直接拿起一包面条,来到收银员面前。收银员皱了皱眉头说到。
“这位客人,您身上的腥味有点重,您需要清新剂吗?”
白烛葵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没有血迹,淡淡的说到。
“不需要了,我只是被臭水被喷到一点,待会我还要回去把衣服给换了。”
“哦,原来是这样。”
不一会儿,白烛葵拿起面条,若无其事的离开了商店。白烛葵慢悠悠的走过刚才的小巷,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离开回到旅店里。
白烛葵刚一开门,一个枕头就飞过来,直接砸在白烛葵的脸上。白烛葵看了看地上的枕头,捡起来说到。
“你们这么欢迎我,真的好吗?”
然后传来声音喊到。
“别开门!你这个色狼,变态!”
白烛葵下意识抬头,只见两个女孩裹着浴巾,白烛葵挠了挠头,无奈的的说到。
“你们继续,我再去外面吹风。”
婼嘉曼连忙伸手喊到。
“等一下,那个你手里拿着是什么?”
白烛葵把手的东西提起来说到。
“面条!我怕你们在半夜肚子饿了,然后又找不到吃的,就买了面条。”
“哎!”
“好了,你们继续,我再到外面吹吹风。”
“等等,那个你可以把东西放下,然后背对着我们。”
婼嘉莲一下拉着婼嘉曼的手说到。
“姐姐,白小哥是男的,奶奶说过不能随便和陌生男性独处一个房间的。”
“妹妹,没关系的,有姐姐在。”
“但是。”
“好了,什么也别说了。”
白烛葵走到沙发旁,身子直接倒在沙发上,淡淡的说到。
“你们继续,我有点累了,我对你们这小孩子身体没兴趣。”
婼嘉莲嘟着嘴,看着躺在沙发上白烛葵说到。
“没兴趣?我感觉你就是个萝莉控加变态,那你干嘛不敲门啊,还是说。”
然后婼嘉莲坏坏的笑到。
“还是说,你性……无……能?”
婼嘉曼连忙捂着婼嘉莲的嘴,急忙说到。
“白小哥,那个别听我妹妹瞎说。”
白烛葵闭上眼睛无力吐槽到。
“我是不是可以说你要身材没身材,要技术没技术,而且还是满嘴乱说的腹黑萝莉。”
婼嘉莲立刻撇下婼嘉曼的手喊到。
“你才腹黑呢!哼!变态。”
婼嘉曼立刻把婼嘉莲的嘴巴给捂住,然后强忍微笑的说到。
“那个,白小哥请你不要在意,我一定会管好我妹妹的。”
白烛葵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到。
“你们快一点,我还要洗洗我的身体呢。”
“哦!”
白烛葵闭上眼睛,把手放在眼皮上,现在的他只想安静的休息一下。
过了一会儿,婼嘉曼穿着睡裙走过来,用手点了点白烛葵的鼻子,对着耳朵小声的说到。
“白小哥,我们已经好了,你可以开始了。”
白烛葵立刻睁开眼睛,坐起来伸个懒腰,看了看穿着睡裙的婼嘉曼,淡淡的说到。
“那么你就上床睡觉,我洗完澡我就把灯给关了。”
婼嘉曼点了点头,然后又小声的说到。
“随时可以来哦!”
白烛葵没有理会,直接换上拖鞋走进浴室,婼嘉曼看到这样的白烛葵,心里感觉有点失望。至于为啥会有这个感觉,她的心里也不清楚。
白烛葵在浴室里淋着浴,自言自语到。
“曼珠沙华(彼岸花),果然不简单,不知道你旁边的喀尔古丽(维吾尔语:雪莲花)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这么喜欢捉弄我。”
白烛葵洗完澡之后,用浴巾裹着身子,毛巾擦着头走出来。只见那两个女孩已经睡,白烛葵不由得摇了摇头,淡淡的说到。
“小孩依旧是小孩,希望到后面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吃掉的。”
说完把灯给关了,走进浴室里,把浴巾和毛巾放好,穿着一条短裤走出来。把衣服裤子洗了,晾在外面,躺在沙发上睡觉。
另一边,一个老管家走进一间古典的房间,房间周围堆满了书籍。一个老人坐在椅子上,眼神充满着哀伤,老管家走到椅子旁彬彬有礼的说到。
“老爷,您这是怎么啦?”
那个老人,双眼看着天空,满脸忧郁的表情,淡淡的说到。
“老胡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已经三十年了。”
“三十年啦!一下子就变成个糟老头子了,如今什么事都见过了,活到这个岁数我已经满足了。可是偏偏我这个老头子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我相信,少爷他还活着。”
“活着?之前没得到消息的时候,我一直都相信他还活着,可是现在,连这一点的希望都破灭了。”
“老爷,你之前不是得到消息,最后辆列车被毁了嘛,而且还有一些人逃出来了,我觉得少爷一定会在这些人中。”
“老胡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当时我也是抱着这最后一点希望去找,可是幸存下来的那些人没有一个人看到他。”
“老爷,也许少爷他先离开了,也说不定啊。”
“也许吧,不过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这时电话响了,老管家恭敬的离开,走到电话前拿起电话问到。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林老头在不在啊?”
“在,您等一会儿。”
老管家放下电话,走到椅子旁说到。
“老爷,您的电话。”
那个老人站起来说到。
“哪个啊?”
“老爷,是您的朋友。”
“哦?”
于是走到电话旁接过电话说到。
“喂?”
“林老头,身体怎么样?”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赵老头啊。”
“今天要不要和屈老头来一盘棋啊?”
“棋?我看还是算了,你觉得你们两能下得过我吗?”
“嘿嘿,你觉得我就不会叫人吗?”
“可以啊!随便叫,把那其他七个老头叫过来我都不怕。”
“什么时候,你就变得天不怕地不怕啦?”
“下棋这种东西,对付你们我还是搓搓有余的。”
“这么自信?”
“肯定的。”
“那么你来还是不来?”
“不想来。”
“为啥?”
这时他沉默了一会儿,电话里的赵老头说到。
“老林,我知道你的孙子可能不在了,不过也不能这样干等着啊,如果哪一天你孙子回来看到你这样怎么行呢?”
“唉!说多了也是泪啊。”
“你过来吧,就算是放松一下心情。”
“嗯!也是呢。”
挂断电话后,叹了口气说到。
“我去,下棋了。”
老管家微微鞠了个躬说到。
“我这就为您备车。”
虽然林徐厚没有放弃,但是希望实在是太渺茫了。至于在旅店住下的白烛葵,他知道他有这个家,而且很有钱,但是他还是失去了很多记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他心里只有三个字。
“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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