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秧歌其二,孙姐
这位银发女人约摸二三十岁的样子,着装甚是出众。
如同求生中丛林小屋屋顶交叠的叶片般的斜刘海,摩托车头盔般环绕着脑袋的银色短发,贯穿一侧头发露出尖端和尾端的一只白玉凤头簪,和头簪方位相对称的一只白色凤状玉耳坠,一对总共六条从凤尾垂下的碎珍珠流苏轻轻晃动着犹如鹅毛。微微朝上弯曲如同倒钩的睫毛,镜片般澄澈冷清的双眸,眼角略带一层凝血颗粒状的眼影——这张脸就像是印在课本或是挂在墙上的那般平面而生冷,倒像是个仿真的模型。
紧身低胸的丝带托胸束腰,中间开出一条狭长的镂空,中间用黑丝带交叉相连,白皙的肌肤,玲珑凹凸的曲线,爆挺的仁义道德从中渐显,就像从楼梯底向上抬头看年轻女老师般。腰间是一条黑色为主调,兼蘸碾碎的红液滴状花纹的超短皮裙,左侧有一条拉链上下贯穿,下侧微微松开的场面显得仿佛只需纵手一扯就能将其褪下。犹如鱼鳞相拼接而成的黑色网袜配上和田玉般的漆黑色长筒皮靴显得格外火爆——这般辣妹的风格和那清冷的面庞和发型略显不搭,但唯一确定的是,两者都有一个共用点,能打。
显然,这个银发女人也是一名秧歌。
“这位是孙姐,,字伯雅你也可以叫她白谷先生。”乔穹茕侧指着那位银发女子随口问道,”孙姐,一会加个我俩嗷,白糖她钩子贼准,我继续负责单机游戏。”
“我尽快六分钟。”孙伯雅淡淡一笑,仿佛就像是下达了格杀满院的占田士绅的命令后抿了口小酒般自若。
一股被一堆三眼,鲁密,迅雷,虎翼铳所指着的肃杀之气从伯雅身上隐隐而出----而且明显是对着自己人开火的节奏,还是得了瘟疫的那种。
这个孙姐手里直接和间接的人命绝对比我踢碎的石柱多得多,她绝对是个狼人----唐白叶暗暗估计着,那种令人汗毛倒竖的气势只能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
“我应该还没迟到吧各位?”一个温润如玉的声线从众人身后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应该是类似某位领悟了水军最终奥义的水军大都督的形象。
“嘿,蚊子多。”
“子途。”
“蚊子多你今天的份额快让我康康。”乔穹茕一脸不正经地搭上了来者的肩膀,两人就像是组团喝有白菌体的茶一般。
荆棘----这是此人的发型给人的第一印象,无数撮小股的发梢如抹了发胶般呈不规则的尖锐锥状,向四面八方呈离散型分布,尖锐而繁杂的发梢似乎能防止恐龙的踩踏。
呈荷包蛋式的,又如洋葱细胞吸水实验的黑眼圈;如装满了苹果的编织网袋的沉重眼袋;如无限火力里的小菊般的瓜子脸;如同磕了五石散般的不正常脸色----这张一看就是筑基有成的脸和先前的那般能被众人活活看死类型的声音完全不符。
被从两侧由腋至下摆劈开的湛蓝色风衣,从两侧向中轴各开一个菱形的镂空,左右各露出一小半豪迈的九块腹肌。衣摆的下端左右各串着根细链子,一个绘图铅笔的挂饰和一个镫黄色金块似的2B橡皮的挂饰。右臂的衣袖布料被裁了一半,下半部分完全放空,一条水牛后腱子肉般结实的打桩机般的精壮手臂就如同只穿一件长衫,不穿亵裤的唐寅般喜感。
由风衣下摆的两条衣带相串联着的黑色长裤非常完美地勾勒出了那妙曼轻柔的腿部曲线,这让人不由得想起了某个不想被人打扰的苦行僧----以黑白棕三色相呈几何形状垂直交叉的线条,仿若格子裙样式的格子裤,再加上各处一块块蓝色的补丁,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这也是个奇妙的男人----这里是秧歌俱乐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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