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艾菲娜小姐。”
我对这名自称是来刺杀我结果却被我反擒,然后还睡在我张床上,现在还蹭我饭的可疑少女面带微笑着这么说道。
“嗯?怎么突然这么恭敬……”
她显得稍稍有些惊讶,但同时仍然在吃着盘子里的生菜,在她咽下最后一颗生菜的时候……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诶?为什么突然”
“没有为什么!不要问这么多!你吃饱了对吧?”
我打断了艾菲娜的话没给她时间作出反应,同时用力地摇晃着她。
“啊啊啊,别摇我!”
画面一转,我们来到了玄关。
“那么再见,“蹭吃蹭喝的刺客小姐”。”
我把家门一关,感觉世界突然十分的清净,毕竟一大早就听了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让我脑壳发疼。
“哦喂!!!——”
在我关上门的几秒后,被我关在门外的艾菲娜大力地拍着我家门大声吼叫。把我从“清净的世界”一脚踢回了这该死的现实。
“拍坏了我可是要你赔偿的,魅魔小姐。”
我转动门把,打开了家门。
“你果然是个人渣!”
“呵,要是照你这么说,那这个世界上可就没有好人了。”
“蛤?!还有,我再说一遍!我•不•是•魅•魔!再让我听到一次,我就用魔术把你的臭嘴扯下来!”
“哦,“蹭吃蹭喝刺客小姐”~”
“什?!……”
“还是说,更中意“自来熟少女”啊?”
“你这种……我不管你了!祝你曝尸街头!!”
面对我的戏谑,艾菲娜气得火冒三丈,她头也不回的走了。也好吧……反正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昏沉沉的大脑向我警告着自己的身体现在十分需要休息,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关上了家门。
但是,生活总是会在这些不合节拍的时候,给毫无防备的我来那么点惊喜……
哈欠刚打完,我的耳朵便听到了些本来不该出现在住宅区,特别是我家里听见的声音……
那是客厅爆炸的声音。
强劲的爆破在我家大厅上直接炸出一个大洞,要不是碰巧我还在玄关,估计我早都凉了吧……
从小到大,为什么“麻烦事”总是喜欢往我身上窜呢,真搞不懂。无论是小时候爸妈的那场吵架,还是我变成植物人躺在医院里那一年……
还没等我抱怨完,家里炸出的那个大洞便跳进来几个全副武装的黑色家伙。他们举着步枪警惕地环顾着周围。而且全部带着头盔,看不到脸。
“F4行动小组已安全着陆,仍未发现目标尸体。”
他们之中像是队长一样的家伙,使用着便携式无线电与什么人进行着联络。
“警惕点!这次的目标能力可是很麻烦的,他可是拥有能将视觉范围内的物体进行置换和高速移动的能力!必须要看见尸首才能确保安全!”
“是!”
(怎么回事!怎么会?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我的个人情报?!难道协会那边泄密了???)
这一刻,我整个人都清醒了。我的视线紧紧跟着那些不走正门的来访者,一边绞尽脑汁的思考着。
(总之先不管这么多,想想怎么逃吧……)
我看了看四周,这里能称得上武器的,估计也就只有我这双眼睛了……也没办法回来我的房间里。
“喂,你去那边的房间找找,你去厨房。”
“是。”
那个像是队长的家伙,向其他人下达了指令。而这时厅子里只剩下了那个家伙一个人。看来我的房子也挺大嘛……我利用身上翻出来的一个硬币,对着他的附近扔了出去。
“……嗯!?”
那个家伙在一刹惊讶中扣响了扳机,对着硬币射出了子弹。而我则趁着这一丝破绽,对他使用了魔眼。
“嗯?!谁?啊啊啊啊啊啊——”
我利用魔眼的力量,瞬间移动到因为一枚硬币而乱了分寸胡乱开火的家伙,展开魔术回路将燃烧着火焰的左手往他那穿着重重的防护服上打出一拳。利用我的魔术回路的特性「同化」将火焰附着在他的身上,使得他因为被我烧得浑身大火而发出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谁来!谁来救救我!!!”
“怎么回事?!队长!”
他的呼救叫,很快便吸引来其他在我家里搜寻的人。我将魔眼的力量通过魔术回路流通至全身,使自己透明化。
“队长!”
“救命啊!!——”
来到客厅的入侵者们纷纷进入警戒状态。
“别慌乱了手脚!各位。那家伙袭击了队长也就证明他就在这间房子里面!看来这家伙还会像魔族一样耍些魔术,要注意不要被他近身了!就在他使用魔术之前打爆他的狗头!别忘了自己是「教团」的一份子,一切都是为了伟大的将来!”
“一切都是为了伟大的未来!”
这些家伙举起了手中的枪,高声呼喊着。宛如邪教的某种仪式一般宣誓着。让我起了一身鸡皮。
(教团?那个恐怖组织吗。还是先想想怎么逃出去吧……去卧室弄点声响再干掉两个人吧。)我如此想着,向卧室慢慢地走去。
在这时,他们其中的一个家伙似乎注意到了透明化后缓缓走向我的卧室的我……
“喂,你看见了吗?”
“嗯?看见啥?”
“那边的景象似乎有些漂浮不定、摇拽的样子。”
“你这么说的话,好像是诶……”
(!!!被发现了?!)
“不管如何,伙计们!对着那个区域”
发现事情不妙,我迈开自己的双腿,慌张地跑了起来。
“开火!!!”
身后的子弹无情地扫射着,我依靠着透明化所产生的屏障抵挡了部分的子弹,借着解放透明化的风压飞向了卧室,连滚带爬地锁上了房门,然后捂着右腹被子弹贯穿的伤口,拼命地喘息着,就连吸入肺中的空气也令我感到十分的痛苦,看来肺部也中弹了啊……
拉着中弹而失去了气力的身体,我来到了窗边。在我拉开窗户准备纵身跃下,利用魔眼的力量逃离这里的时候,他们将门锁打坏来到了我的卧室。
“别动!臭小子,这样的话你还能死得好看一点。”
我没打算理会他,纵身一跃。那家伙见状便向我开了几枪,把窗户的玻璃也给打碎了,我的左脚也因此中了一颗子弹。
我随着重力,和把子弹击碎的玻璃碎片一同坠落。
在坠落的途中,我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见了去世的双亲,和死在了“设施”里的伙伴们,他们对我微笑着。
“啊……这就是走马灯吗。”
这一刻,我感到了短暂的温暖,仿佛被去世的大家拥抱着。
随后我闭上了眼睛,失去了最后一丝的力气,就这么迎面撞上了坚硬的地面,成了一滩肉泥。
把我杀死的家伙来到了窗前,看了一眼我的惨烈死状,打开了对讲机。
“先生,目标死亡。”
“做得很好,收队吧。”
“是。”
这是我残余的听力听见的最后的对话……
“暮雾先生,暮雾先生,暮雾先生,暮雾先生……”
再度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
两年前,治疗从植物人状态中苏醒过来的我的那位女医师和艾菲娜·兰·阿卡露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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