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是我......光

（时隔一年的第二章，我没有弃坑！！！明年再见！！！）

“第一小组已经到达现场，待机中，请进一步指示。”后藤铃此时正驾驶着灾难特别应对队的战机悬停在上空，距离斯维特和提姆诺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这个距离已经可以对两个巨人发起攻击。跟在后藤铃背后的两架战机是辅助僚机，驾驶员是与后藤铃同一个小组的成员。

“原地待机，先观察一下情况，那个白色的巨人说不定是奥特曼也说不定。”

“队长，那黑色的巨人呢？”

“如果奥特曼无法解决他的话，我们就必须出手了。”队长已经下意识地将提姆诺当做奥特曼了，可是对破坏了城市的斯维特却视作了敌人，“破坏了城市的家伙，绝对不能原谅。”

“黑色巨人被锁在了牢笼中。”此时的后藤铃正好目睹了提姆诺使用光之牢笼困住斯维特的这一幕，“看来这一招很有用，黑色巨人看上去无法抵抗。”

自然，透过战机的监视镜头，灾难特别应对队的指挥中心也是可以看到这一幕的，一直提心吊胆着的队长春野明似乎松了一口气，一直皱着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来，心里默默地祈祷着，拜托了，解决掉那个黑色的家伙吧。

正如现在城市中大多数人所希望的那样，提姆诺释放出斯维特曾经最为自豪的招数，莱德特奈尔光线彻底将斯维特消灭，斯维特现在的肉身被破坏之后，庞大的黑暗失去了容器的束缚，吞没了整个城市，城市就像迎来了末日，失去了阳光。

后藤铃在战机上看到淹没在黑暗中的城市，双眼一下子失去了光芒，那份黑暗似乎也要将她的精神所吞没似的，失神的她喃喃道：“城市在黑暗中。”这句话自然也传到了指挥中心之中。春野明看着镜头的景象，简直不敢相信，难道那个白色的奥特曼不是为了保护人们才出现的吗？为什么他的攻击完全没有顾忌过后果？

就在春夜明为此困惑的时候，提姆诺对着淹没城市的黑暗扔下一句

“永别了，斯维特。”之后便向着天空飞去，消失在遥远的天际边。因为起源自光明与黑暗的兄弟之间的仇恨，这个地球遭受到难以置信的灾难，而这场灾难就是一切的开端，那个名字叫光的人类与拥有起源之暗的奥特曼斯维特在这一天相遇了。

……

当佐藤光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白色的房间，自己躺着的床铺也是白色的，自己的手背连着点滴，这里是医院吗？佐藤光多少猜到了，自己昏迷前还记得就只有铺天盖地袭来的黑暗，之后的记忆就完全没有了。

“哥哥！”突然听到弟弟有树的喊声吓了佐藤光一跳，然后看到佐藤有树凑到了他的床边。

“有树？你没事吗？花姮她们呢？”

“雪菜姐让我在这里看着你，她和花姮在……”佐藤有树说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看到佐藤有树异样的表情，佐藤光感到不安，马上追问他：“怎么说一半不说了，她们在哪？发生了什么？”

佐藤有树尽管只是一个初中学生，但是也会顾虑到亲人的心情，迟迟不敢告诉佐藤光事实。佐藤光抬起手抓住了佐藤有树的手臂，双眼直视着有树：“告诉我，有树，不用担心我的。”

“阳子她，重伤昏迷不醒，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全力抢救才让她脱离了生命危险，现在仍旧昏迷着。”

阳子是他们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前一个月才刚刚过完自己六岁的生日，明明只是那么小的孩子，为什么非得遭受这种罪呢。听到阳子的情况后，佐藤光的心情已经乱作一团麻，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只剩下亲自去察看阳子的情况了。

佐藤光费劲地从床上坐起来：“带我去阳子那里，有树。”

佐藤有树按住了佐藤光，想让光躺下来：“不能，哥哥，医生说了，你需要休息。阳子有雪菜姐她们陪着。”

“放手，有树。我不去看一眼我根本放心不下来，更不要提什么休息了。”

佐藤有树看着哥哥那固执的眼神，双手缓缓地松了下来，他知道哥哥是个非常固执的家伙，没有几个人可以劝服他，除了雪菜姐：“好吧，我带你过去。”

有树带着佐藤光来到了阳子的病房，家里所有人都围着昏迷不醒的阳子床边，看到佐藤光后，佐藤有菜站起身来：“小光，你怎么过来了？身体怎么样了？”

“我的身体怎么样都好！阳子怎么了？”佐藤光走到床边，看着带着呼吸机的阳子，心底升起一股挥之不去的自责感。

佐藤有菜摇摇头，声音发颤着：“医生说能够活下来简直是奇迹，只是不知道阳子是否可以醒过来，可能一直都会这样昏迷一下。”

“阳子……”听到这里，佐藤光难受得快要站不稳，脑里闪过的全是阳子曾经元气满满的记忆，而躺在床上的阳子可能永远都无法醒来。

“放心吧，还有让她醒来的办法。”神秘的声音在佐藤光脑里响起。

佐藤光猛地扫视四周，却找不到声音的根源，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声音来自于他的脑中。佐藤光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声音也没有继续响起，所以他也没有继续理会。

夜晚降临时，佐藤光躺在自己的病床上休息，也许是城市覆盖着一层黑暗的缘故，黒夜和白天唯一的区别就只有天空而已，地面的黑暗一直挥散不去，如同佐藤光心上的阴霾。

“你的妹妹还有醒来的可能。”

那个声音再度响起了，佐藤光坐起来，四下张望，试图找出什么人影，可是病房内空无一人。

“别费劲了，我在你的体内，在直接与你的思维对话。”

“你在说什么？这么怎么可能？你到底是谁？”

“我的名字是斯维特，前天你所看见的那个黑暗巨人，就是我。”

听到这里，佐藤光马上升起一股想要将对方狠狠打上一顿的冲动，可是他做不到，毕竟斯维特没有形体，只是寄宿在他体内，想到这里，佐藤光就产生了一股恶心的感觉，伤害了自己妹妹的人却寄宿在自己的身体上。

而斯维特似乎感觉到了佐藤光的厌恶，也没有对此恼火，反而十分低声下气：“对不起，若不是我，也不会害得你妹妹这样，也谢谢你，如果不是融入了你的身体，我恐怕不会活着，也无法恢复理智。”

斯维特的态度让佐藤光感到意外，他没想到斯维特竟是态度那么好的一个人，也不好再对他发难，也很难将现在的斯维特和那个狂暴的黑暗巨人联想起来。

“你说的恢复理智是怎么一回事？”

斯维特开始给佐藤光讲述起自己怎样被弟弟夺走了起源之光，无法控制起源之暗而暴走，一路与弟弟打到地球上，最后灰飞烟灭之际，被佐藤光所吸引，融入他的身体暂时存活了下来。

明白了斯维特的来历后，佐藤光对他也多了一丝怜悯，斯维特何尝又不是受害者呢，没想到大家以为的奥特曼却是真正的恶魔呢。

“你说我妹妹还能醒来是怎么一回事。”佐藤光转入了正题。

“我被打败时，逸散的黑暗覆盖了整个城市，除了那些已经死去的人，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沾染上起源之暗，那些黑暗就像种子一样扎根在他们身上，你的妹妹也是如此，也正是那些黑暗的种子挽留住了他们的性命。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我不了解起源之暗的力量，也无法控制它，但是如果你和我能够控制住起源之暗的力量，说不定能够让你妹妹醒来。”

“真的吗？”

“护士将你送进病房时身上的东西放进了旁边的柜子里，里面有可以让你使用起源之暗的晶石。”

佐藤光翻开了柜子，果然从中找到了自己之前不曾拥有的晶石，但是晶石却是两块，一块黑得深邃，似乎所有光线都被它吞没了，另一块晶石完全透明，只有中间悬浮着一点闪光，看着有些漂亮。

“这块黑色的就是起源之暗的晶石吧，那这一块呢？”

“不知道。”斯维特对这块透明晶石的来源也不清楚。

“那它是怎么来的？”

“在起源之暗晶石出现在你身上时，同时出现的，我附在你身上，似乎还有其他的东西进来了，但我始终找不到它的踪迹，唯一的踪迹就是这块透明晶石。”

佐藤光端详着那块透明晶石，虽然这块晶石来历不明，可是当他看着这块晶石，却莫名有种安心感。

“到底要怎样才能控制你的起源之暗？”佐藤光问。

斯维特的声音掠向遗憾：“对不起，我也不清楚，只有我弟弟才知道怎样掌握起源之暗。”

“那他怎么会知道起源之光怎么使用？”

“他一直在询问我起源之光的控制方法，我从未想到他竟是那样的企图。”被弟弟所被骗的斯维特，声音尽然是失望。

毫无预兆地，大地震动起来，佐藤光第一个反应就是地震，而且这个震动绝不是小地震，他冲向了阳子的病房。

阳子还挂着呼吸机，护士还在其他病房疏散着病人，震动似乎停止了，地上到处了摇晃下来的药品。

见震动停下，佐藤光才松了一口气，看着面前惊魂未定的家人们，佐藤光松了一口气。

“这不是地震，有什么顺着黑暗来到地面上了。”斯维特提醒佐藤光，“太近了，医院可能有危险，快点带你的家人离开这里。”

“我们快点离开这里！”佐藤光没有迟疑。

“小光，阳子怎么办？”佐藤有菜望着病床上的阳子，很担心。

“没事的，卸掉呼吸机推她离开，不会有事的。”阳子是因为黑暗的种子而幸存下来，哪怕卸掉呼吸机，黑暗种子也不会让她死去的。

这是紧急疏散的警报响起，是怪兽出现的警报声，看来斯维特说的不错，真的有怪兽被黑暗吸引到地面上来了。

“快，你们快点到楼下去，有菜我和你推阳子出去。”佐藤光利索地卸下了呼吸机，以及阳子身上贴的东西。

红光照亮医院的走道，医生护士亲属都在推着病人疏散，佐藤一家很快撤离到了楼下，佐藤光停在了医院门口，没有跟着家人继续撤离。

“小光？”佐藤有菜回头满是疑惑。

“你们先走，我虽然是个维修后勤，但是也是灾难应对队的人，我要留下疏散其他人，姐姐，他们就拜托你了。”

佐藤光义无反顾地冲回了医院，佐藤有菜没有对此多说什么，家人之间早已经熟悉彼此，她坚毅地推着阳子避难，没有埋怨。

……

灾难特别应对小队总部，全员紧急集中，准备出动应对怪兽灾难，队长北村有野在所有队员面前声明现在的状况。

“五分钟前，在北新区附近发生地震，四分钟前，地底怪兽特莱斯通出现，地震成因无疑是特莱斯通，紧急疏散已经开始，现在我们的任务是诱导特莱斯通离开北新区，让其北部山林重新进入地面。人员配置按预案D-006出动！”

应对小队所有人迅速出动，展现了平时训练的素质，在登上诱导机时，后藤铃隐隐地觉得不安，刚刚荧幕上的那只特莱斯通颜色与记录的中相比太过不同了。

一架诱导机，两架驱逐机，一辆地面诱导车，两辆防护装甲车。这是D-006预案的出动配置，应对小队全员17人均出动。这是每一个怪兽灾难都会出动的人数，除非有人殉职，没有预备人员顶上。

诱导机和驱逐机掠过医院的上空，佐藤光顺着飞机的方向，远远向着特莱斯通望去，诡异的黑暗如同海洋覆盖地面，特莱斯通似乎浮在黑暗之海上。

在协助疏散医院的人后，佐藤光一个人来到了医院楼顶上，远远地望着那只地底怪兽特莱斯通。

“他们真的看不见吗？那只缠绕在特莱斯通身上的东西。”佐藤光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那个东西，黑色细长的身体，像蛇一样缠绕在特莱斯通身上，表面有着不规则的斑纹，还在不断蠕动着，巨大的口器吸附在特莱斯通的头上，看着让人反胃。

“如果那份黑暗更强一些的话，说不定人类就能察觉到了。可是即使是现在的它，人类的也不可能对付得了。”

“本来就对付不了，一直以来那么多怪兽出现，为了消灭怪兽，军队投入了多少火力，消耗太大，根本无法持续消灭怪兽，如果只是引导怪兽回到原地的话，要投入的资源就少许多，这就是为什么会组建灾难特别应对小队的理由。他们可没有对付怪兽的武器。”

佐藤光想到其中一架飞机上就坐着他的青梅竹马后藤铃，暗暗地摸出了晶石起源之暗。

“佐藤光，你……”

“如果使用这份力量的话，如果能够控制这份力量的话，那个怪兽也是能消灭的吧。”

“是的。”

“也可以让阳子，让那些种入黑暗种子的人醒过来。我想试一试。”

“那就试试吧。”斯维特也没有多大把握，“用斯维特闪光。”

斯维特闪光手环出现在佐藤光的左手，暗灰的质地看上去没有一丝光泽，上面的凹槽恰好可以放入晶石。看到斯维特闪光后，佐藤光有些嘲讽地说：“这颜色看上去可不怎么闪光。”

斯维特没说什么，交换了力量后，他的斯维特闪光早就已经是提姆诺邃暗的形状。

“斯维特，你是奥特曼吗？”

“不知道，谁没有这么叫过我们兄弟俩，但是我觉得我们跟光之国奥特曼没有什么区别，哪怕是有着起源之暗的力量。”

“那就行，拜托你了，斯维特奥特曼。”

“佐藤光……”

佐藤光将晶石起源之暗插入了斯维特闪光之中，黑雾从佐藤光的手开始笼罩他的全身，佐藤光只感受到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力量吞没了自己，深邃得让自己觉得快要被淹没，无法呼吸。

放射线的黑暗出现，斯维特那个黑暗巨人的身姿再度展现出来。

“6点钟方向出现黑暗巨人！”我妻的声音从耳麦从传来，后藤铃十分惊讶。

“怎么可能，那个黑暗巨人不是被消灭了吗？”

虽然难以置信，但是站在那里的确确实实是起源之暗的斯维特。被黑雾笼罩的身躯看不清楚细节的纹路。

“巨人开始行动了！”后藤铃向其他人发出警告。

斯维特的喉咙发出了难听的嘶吼声，简直不像是生物的声音。他挥舞着双手，将周围的建筑尽数摧毁，与之前的他别无二致。

“又开始了，你这家伙到底要将我们的城市摧毁成怎样才满意。”坐在后藤铃后面的宫村发出了一声咆哮。

此时总部的队长看到这一幕更是心急如焚，这一次不知道会不会有奥特曼出现帮助他们，难道真的要呼叫防卫军介入吗？

佐藤光的意识还清醒着，起源之暗的力量没有将他彻底吞没，可是就在他的眼前，一栋栋建筑物被摧毁，也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人没有撤离，他想让斯维特停下来，他不断地呼唤。

“斯维特！斯维特！快停下来啊，不要再破坏了，你不是要控制起源之暗吗？不要输给它呀！”

可是佐藤光的呼喊完全没有传递到斯维特的心中，斯维特恐惧着，恐惧着这份起源之暗，他害怕使用它，而起源之暗直接淹没了他的意识，他封闭了起来。

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不但对付不了那个怪兽，城市也会被自己亲手毁掉的，可是到底有什么办法呢？

佐藤光感到胸口传来一阵暖意，起源之暗压迫过来的窒息感荡然无存。佐藤光掏出了那块透明晶石，里面的光点比之前任何一个时候都要亮。

有个温柔的声音低声在佐藤光脑中响起：“使用它，使用你的光。”

“这是……我的光？”

尽管心存疑惑，佐藤光还是果断地将晶石人类之光插入了斯维特闪光之中：“斯维特！这是我的光！”

这一次斯维特闪光所显现的是真正的光芒，来自于地球，来自于佐藤光的光芒，人类的光芒！

黑雾散去，光纹闪耀，此刻屹立在特莱斯通面前的是，斯维特-光。

“那个巨人有变化了，那些黑雾消失了，那个巨人漆黑的体表上有些发光的条纹。”宫村向总部汇报情况。

“那个巨人停止破坏了，他向特莱斯通冲过去了！”后藤铃对斯维特-光行动感到震惊，总感觉这个巨人好像不同了。

“飞行诱导组继续盘旋观察，地面诱导小组加入到疏散队伍中去，尽快疏散人群撤离北新区。”北村对所有队员发出指令，没有战备力量的灾难特别应对小队只能这么做了。

总部的门突然打开，灾难特别应对小队的直属上级，高坂直桥长官走了进来：“北村队长，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正如驱逐机传回的图像所示，巨人停止了破坏，开始对付地底怪兽特莱斯通，而且他的样子也和之前不同了，我们仍不清楚巨人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嗯……现在灾难特别应对小队的火力配备只是用来救灾的，无法直接对付怪兽还有那样的巨人，队长的指挥很合理。”

“谢谢长官的夸奖。”

“所以……”高坂话锋一转，“这场灾难结束之后，我们可能得考虑一下升级火力配备的问题了。”

“可是我们是救援队，不是战士！”北村反驳，他对于这种思想总是不能认同。

“要考虑风险，北村队长，那个巨人，可是亲手毁灭了整个东新区，你要记住这个事实，它是人类的敌人！当他继续出现破坏我们的城市，我们就必须为了保护我们的城市而战斗，它可不是地球上的的生命！”高坂说得义正言辞。

北村无话可说，继续回头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在所有人看来，斯维特-光似乎在击打着特莱斯通周围的空气，根本没有击中特莱斯通本体，所有人都不明白斯维特-光的所作所为。

而事实上斯维特-光只是在攻击周围的人看不到的巨型蠕虫罢了，那种东西根本没有出现在地球的怪兽记录中。

斯维特-光打得很吃力，毕竟佐藤光本身就不懂得格斗，打起来根本就是外行，跟别说眼前这东西根本就不是人形生物。

光顾着巨型蠕虫，斯维特-光忘记特莱斯通本身被蠕虫操纵着的事实，被特莱斯通直接撞倒在地上，大量的水泥碎片被震飞。

显然没有暴走后，斯维特-光弱了许多。

“抱歉，佐藤光，都怪我没有能控制起源之暗的力量，不得不让你亲自上阵。”斯维特对佐藤光的意识说。

“没事，只要不暴走破坏掉城市，怎么都好说，毕竟毁灭了城市不就本末倒置了吗？既然这种形态下只能由我来操纵身体，那你可以教我怎么战斗吗？果然我还是很不擅长打架呢？小学的时候冲上去想要保护被欺凌的姐姐，反而自己被狠狠胖揍了一顿，现在都还有阴影呢。”佐藤光一边对斯维特说着，斯维特-光从地面重新站起了，对特莱斯通重新摆起了架势。

“用旋光镖佯攻，分散它的注意力，直接贴近特莱斯通！”

斯维特的话仿佛有着魔力一样，佐藤光马上就应用起来，那些光线技能的使用方法，似乎是斯维特直接投影到自己的思维上一样。

四道旋光镖直接从不同的方向冲特莱斯通袭去，特莱斯通伏下身子，巨型蠕虫倒是伸出几根长须试图挡下旋光镖，可是此时，斯维特-光已经来到了特莱斯通头面前。

斯维特-光手中白光一闪，维特手刃迅猛而出，直接割断了巨型蠕虫与特莱斯通头部的连接处，斯维特-光一个灵活的后空翻，与特莱斯通拉开了身位。

“好厉害！”佐藤光感叹自己与斯维特一体之后身体的灵活性。

“等等，佐藤光，恐怕单是切断他们的连接已经没有用了。”

“什么意思？”

“恐怕特莱斯通的大脑已经被侵蚀了，只有肉体被蠕虫驱动着。要打倒它必须得彻底将特莱斯通消灭才行。”

“听着还真是恶心呀，这只巨型蠕虫，那应该相当痛苦吧，被巨型蠕虫侵蚀控制死去，连尸体也要在它的驱使下行动。”

“给它个痛苦吧，我想它本身只是想好好地地底下生活的，只是我泄露的黑暗，让这只不应该是地球上的生物复苏了，还寄生在特莱斯通身上。”说到这里，佐藤光可以感觉到斯维特语气中的自责。

斯维特-光双手交叉成十字形，和提姆诺释放光线时一模一样的姿势，放出了白色的托雷莱杰特射线，直接击中了刚刚切开的伤口，光线的威力深入到蠕虫操纵的神经网络中，彻底消灭了巨型蠕虫。

没有爆炸，没有燃烧，特莱斯通与巨型蠕虫皆化作黑雾散发开来，斯维特-光伸出手，那些黑雾似乎找到了真正的容身之所，纷纷涌入了斯维特-光的身体，斯维特-光身上的光纹，稍微变得黯淡起来。

而佐藤光可以手中的晶石起源之暗则不断吸收着那些黑暗。

“这是真的不会有问题吗？”佐藤光有些担心暴走。

“没事的，只要不使用它就行，这些黑暗不好好回收的话，还会造成更多这样的灾难。”

此时观察着斯维特-光行动的应对小队却有些慌乱起来，我妻的声音显然有些慌张了：“那个巨人在吸收城市的黑暗，那是在回收自己的力量吗？他不会继续破坏城市吧？”

“冷静点，我妻。”后藤铃安抚着我妻，可并没有多大作用。

“继续待机观察，人员疏散工作已经快收尾了，再等等，我们没有对付这种敌人的火力。”北村指示。

“队长，我们不是还有大型障碍物粉碎弹吗？空中组与地面组，共同击中一点发射的话。”宫村这么建议。

“不行！”

“队长！”

“可以看到星空了。”后藤铃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打断了两人。

黑暗在消失，周围的一切不再笼罩着一层黑暗，灾难过后的城市没有灯光，此时反而可以看到绚丽的星空。

此时斯维特-光也差不多吸收完他当初释放出来的黑暗。

“这种时候谁还管什么星空啊！”也许是因为我妻的家人在东新区灾难中重伤入院，至今没有苏醒的缘故，我妻一直以来强迫着自己稳定下来的情绪在面对毁灭东新区的罪魁祸首的面前奔溃了。

我妻不顾队长的命令，对着斯维特-光的头部发射了大型障碍物粉碎弹。

“只保留一部分残留在人们身体里面的黑暗保住他们的性命，只是吸收外面的黑暗对吧？”

“是的，最后一定能让他们苏醒！”

就在佐藤光和斯维特的意识在进行这样的对话时，粉碎弹就这么击中了斯维特-光的头部。

硝烟散去，斯维特-光纹丝未动，粉碎弹没能在他脸上留下一点痕迹，只见斯维特-光缓缓抬头望着我妻的驱逐机，我妻被斯维特-光的视线给吓到了，正打算再度释放一发粉碎弹，耳边却响起了斯维特-光的声音。

是斯维特和佐藤光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声音，根本听不出来两人原本的声线。

“我是奥特曼斯维特，我不会再毁灭地球上任何一个地方了。”

所有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是在后来的记录中，确确实实地记录了这句信息，就这么一句话，然后，斯维特-光直接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不见踪迹。自此在有关部门所有的档案中，黑暗巨人有专门的指代名词——斯维特，奥特曼这个前缀，经过商讨，考虑到其在东新区的所作所为，不应该将奥特曼这个神圣的名字加上去。毕竟，这是一颗曾经被奥特曼拯救过的地球，这里的人不会将一个曾经毁灭过城市的巨人称作奥特曼。

星空下的废墟，一个身着巫女服，配着太刀的少女立于残砖瓦砾之上，远眺着斯维特-光消失的方向，面无表情的喃喃道。

“黑暗将降临大地，与光之人携手，聚数道光芒，将起源的黑暗铺盖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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