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森西终于不再吊儿郎当,再一次不加掩饰地拿出分析与判断力。
对易遥而言,这已经是毫无保留的坦白了。
顾森西: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要这样瞧着我的手。
顾森西:一切都会过去,如果过不去,那我们就一起面对。
顾森西想让易遥看见未来,她的确看见了,那却是飘摇不定如风中残烛的未来,它正在迫近,使人眼见为实无法得过且过,再也无法享受眼前美好。
次日,易遥陪唐小米又去了一趟体育教务处,了结了选课之事。趁教务老师起身进里间存放纸质资料时,易遥迅速在系统中输入秦佩佩的学号,按下回车。
免修体育原因一栏赫然写着“精神原因”,而不是“皮肤病”。
精神鉴定证明人一栏竟是心理系陆教授的名字。
易遥没有过多迟疑,在教务老师回来之前按了esc退出。
晚上回到寝室,易遥把钟源叫到宿舍天台一个死角处聊天,告诉她匿名信是针对自己而非她的,让她彻底放心。
果然追问。
钟源:知道是谁写的了?
易遥:你记不记得我有门课曾被教务以选课手续不对的理由擅自改为0分,找她说了好多次她就是不理我。
易遥:最后我写信举报她收了我竞争对手胡立伟的钱,乔校长让我们系书记了解情况。
易遥:任课老师和助教都为我的真实成绩作了证,教务后来就改口说她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钟源:听朱老师说起过。你就因此断定是教务搞的鬼?
易遥:这次一共举报了四件事。
易遥概括性地对钟源转述了一下。
易遥:胡立伟是沪市人,她又举报胡立伟论文数不够,看似有两件事都是针对胡立伟的,但其实都没有真凭实据。
易遥:改变不了胡立伟的保研结果。
易遥:其实教务是想撇清关系,把责任推到人文学院副院长头上,暗示是副院长罩着胡立伟。
易遥:支教保研的事也不是针对学生而是我们系的学工老师。
易遥:当初我因为绩点的问题去找学工老师商量,她给我出过主意。
易遥:还说‘这个教务就是很难打交道的人’。
易遥:一般而言老师们不会在学生面前议论别的老师,除非积怨很深。
钟源:那这教务干吗把我和李sir捎上?我又没碍着她。
易遥:这教务是从别的系调来的,和我们系的老师关系普遍不好,也不怎么了解我们系的情况。
易遥:全校只有我们系是本科生导师制,其他系说到导师肯定想到的是毕业论文导师。
易遥:我那门绩点被改来改去的课,任课老师正好是我的毕业论文导师。
易遥: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钟源:噢——原来这事原本和我没关系,只是她想污蔑你和任课老师,误打误撞上我。
钟源:真可恶!
提心吊胆一夜没睡,钟源气得咬牙切齿,拔尖了嗓子。
易遥:我那个绩点的事齐校长亲自过问了,闹得很厉害,对教务影响肯定蛮大的。
易遥:现在正好是学校人事变动的时候,她就想搞出一些事来撇清关系混淆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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