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遥:你是说——
易遥把纸张举到自己鼻子下,没闻到任何气味。
易遥:这个有香味?
顾森西:有。
男生发动了汽车。
易遥:是什么香型?
顾森西:甜的……我也说不清是什么香型……但……唐安安……
男生向自己确认般地点点头。
易遥:唐安安?
顾森西:对,没错,有一天我遇到了唐安安。
顾森西:她着急去考试又错过了班车,所以我顺路载她。
顾森西:那天坐在我车里,就是用的这种香水,浓几十倍。
顾森西:我还想她干嘛把自己喷成一罐行走的空气清新剂。
易遥:唐安安她现在也用香水了吗?
易遥:我发短信问问唐小米。
但问题是,易遥反复闻,也没觉得那张纸有任何气味,已经事隔一年,纸上还留着香味是不是太离奇了点?
她百思不得其解,望向顾森西的侧脸。
吃过晚饭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易遥把目前的线索码放在一起,想要串联起来可不太容易。
她捏着其中一张纸,再次端详。
——世间一切都不可靠
——无论多么细心地涂脂抹粉
——人的自私仍露马脚
——当那个进入沉沉黑夜的时刻来临之际,她会正面直视死神,
——像一个新生儿,既无悔,亦无痕。
易遥盯着信上的字迹陷入沉思。
唐小米说的没错,这次的文本发生了不可忽略的变化。
首先,从以前的“半摘抄半原创”模式变成了对波德莱尔诗句完全的摘抄,虽然前三行和后两行不属于同一首诗。其次,前两次都是对话语气。
第三人称“她”此前不曾出现过。
什么导致了对方的改变?
易遥不认为是编不出下文这么简单。
她将三封信并排摊于桌面,用放大镜仔细观察,最后还是定格于第三封信。
虽然没发现可疑纤维,但总感觉线索就在眼前,呼之欲出。
正值此时,寝室电话铃响起,学工办的老师语气凝重地让易遥“明早马上来系里一趟”。
转天一大早易遥先是去了行政楼然后才是去了操场。
开学后第三周,选课系统已正式关闭。
体育课上,易遥锁着眉,为了早晨老师找她谈话而满腹心事。
唐小米突然焦急地跑来找她。
唐小米:我这节体育课没选成。怎么办啊。
易遥:啊?怎么早不说呢?
唐小米:我不是因为这课热门选不上。
唐小米:而是当年选游泳课时操作失误,从必修课和选修课两条路径各选了一遍。
唐小米:系统里显示我体育学分已经修满,不能再选体育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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