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
小葵望着窗外,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叹着气。
管家走了过去,站到了小葵身边,皱着眉指了指窗外。
管家:这…跪多久了?
小葵:从昨夜就一直跪到了现在
小葵:管家伯伯,您说这陈皮究竟犯了多大的错啊,八爷要这样罚他
管家摇了摇头,盯着窗外叹了口气。
管家:陈皮那时动了杀意,八爷这么做,自是想磨磨他的杀气
管家:唉,只是在这么下去,别说是陈皮了,就算是一个强壮的大小伙子,这腿都得废。
小葵停下了手里的活,有些担忧的看着管家。
小葵:管家伯伯,要不,咱们让他别跪了吧
管家思量再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毕竟这孩子已经跪上一天一夜了,在这么下去,怕是会出问题。
管家:下去的时候拿点药酒和食物去吧
小葵点了点头,噔噔噔的跑下楼去准备了。
―――――后院――――――
连续受雨受罚,再加上本身伤势还未痊愈,陈皮俨然有些扛不住了,身体几尽摇摇欲坠,又被他支撑着爬了起来,嘴唇有些泛白,可依旧倔强的昂着头。
跪了一天一夜,他的腿早已失去了知觉,仿佛就算此刻有人提刀来将他双腿砍掉,他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他从衣兜里摸出一支白玉簪子,大拇指细细的在上面来回摩挲,一抹浅笑,笑得连眼角都弯了起来。
最后他无力的倒在了黑夜中,只依稀模糊的看见一个女孩朝他跑来。
――――陈皮梦境――――
周遭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一道火光惊亮了黑,一个身着红装的女子正站在陈皮前面,背对着陈皮。
“陈皮…”
女孩率先开了口,声音好听宛如银铃,清脆空灵,只是带有些许伤感。
“他…终究是骗了我”
陈皮咂了咂嘴,喉咙有些发梗,那句“我带你离开”始终没能说出口。
女孩手举着烛台,将身旁的油点燃,火苗瞬间窜得老高。
陈皮见状,欲想要冲进去。
女孩激动的呵止了他。
“陈皮!别过来!”
陈皮的声音带有些许激动和害怕。
陈皮:你这是做什么!
“我是顾家的罪人,生生世世都是顾家的罪人”
陈皮:这不怪你!是他!他本来就是带有目的的!
她转过头,哭着笑了。
“陈皮,我这一辈子,没求过你,这最后一次……”
陈皮:我不听!
陈皮:你要是求我办事,你就给我出来!
“照顾好自己,还有八哥…我没责怪他…”
语罢,女孩抹了抹泪,带着微笑,随着那房子燃烧殆尽,周遭又陷入死寂般的黑。
陈皮:安安!
陈皮:顾安安!!!
陈皮猛地坐起,差点与小葵碰了个头。
小葵:你醒啦?
陈皮看了一眼小葵,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可脚下无力又重重的跌坐回了床上。
小葵:哎哎哎!你伤还没好呢,你想去哪?
陈皮有些气急的捶了捶腿。
小葵:行了行了,你跪了那么久,又昏睡了三天,腿自是没什么力气的,这段时间慢慢在府里走动,就会好的
陈皮四下摸了摸,惊起身,他深深的记得在他晕倒前,手里一直紧握着那支簪子的,现在竟然不见了。
小葵:(询问)你在找什么?
陈皮没有理会她,而是低头像发疯般到处寻找。
小葵:是那个白色的簪子吗?我见你挺宝贝的,我给你收进了盒……
陈皮: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陈皮气急的大吼,情绪有些失控,吓得小葵噤了声,只好将抽屉里的盒子递给陈皮,那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陈皮:(撇开眼)抱歉…
陈皮:你刚说我昏了多久?
小葵:三……三天
陈皮:八爷他们呢?
小葵:嗷,去矿……噢办事了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小葵赶紧改口。
陈皮:该死!
陈皮顾不得那么多,将簪子收进了衣兜,强撑着下了床,匆匆的离开了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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