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蓝若,蓝濯清:蓝先生,这位江大小姐实在是乖张顽劣,一大早就把云深不知处搅得一团乱,如今竟连素来最知礼的容照丫头也被她带坏了!
蓝倾,蓝皑栀:若是不严惩一番,我瞧着是永远不会学乖了!
蓝启仁:阿初丫头,这是真的吗?
江染,江净初:假的。
江净初斩钉截铁道。
听见她这般回复,蓝若和蓝倾差点气乐了,蓝倾更是用一种朽木不可雕也都目光瞪向她,道:
蓝倾,蓝皑栀:你简直…不可理喻!颠倒黑白!
江染,江净初:执法姑姑,我冤枉啊,此事都是一场误会!
蓝若,蓝濯清:误会?!怎就成误会了?我看你不要再狡辩了!
江染,江净初:我和容照姐姐是在切磋武艺啊!是不是啊容照姐姐?
江净初朝蓝容照铁青色的面容投去最纯真而甜美的笑靥。
蓝容照连白眼都不想翻了,闭上眼睛,心底默念清心咒。
蓝倾,蓝皑栀:切磋武艺?!切磋得附近花草树木全都遭殃,甚至从霜室切磋到男修居所来了?!你们还真是能耐啊!
江染,江净初:即是切磋,哪有…
蓝若,蓝濯清:闭嘴!
作为在场最有主持权的蓝启仁看不下去了,道:
蓝启仁:皑栀,濯清姑娘,还请你们冷静,阿初丫头乖巧懂事,此事想来定存在误会。
蓝倾,蓝皑栀:乖巧?!
蓝若,蓝濯清:懂事?!
江染,江净初:…你们这什么表情…
两位姑姑气得情绪失控,局面几乎一发不可收拾,就在这时,蓝容照缓缓睁眼,声音一贯的沉而冷,道:
蓝敏,蓝容照:容照愿领一切罪责,请蓝先生,两位姑姑罚容照面壁思过一个月,并且抄写家规五百遍。
此言一出,两位姑姑脸色终于缓和许多,反倒是江净初,一副见鬼的表情,诧异的望着蓝容照。
蓝闭花,不会是被她气傻了吧?
江染,江净初:不是…你…
蓝倾,蓝皑栀:你给我闭嘴!
江染,江净初:…
她算是发现了,只要她一开口想说话,这两位姑姑就会争先恐后地插话要她闭嘴。
蓝若,蓝濯清:你看看容照丫头,至少知错能改,你呢?现在还嘴硬,为自己找一大堆理由,蓝先生,依我看,最该罚的是江净初!
江净初又一记白眼翻上去,心中嗤道:“蓝家人!刻板!迂腐!不懂变通!”
当然,阿愿哥哥除外!
身旁的蓝思追看见她脸上的不甘,下意识握住她的手掌,将手中温凉的温度传递给她,示意她忍一时风平浪静。
江净初抿抿唇,这才没发作。
蓝敏,蓝容照:请先生,姑姑,恩准!
蓝容照低眉,拱着手,江净初很想告诉她:“何必如此呢?本小姐早有全身而退的应对之策,蓝闭花真是傻得没药救了,自己死命拉住她,她却死命往刀口子上撞…”
这是赶鸭子找死啊!五百遍家规,这抄下来都要抄废人了都!
反正她灵曦仙才不做这等傻事。
静默半晌,蓝启仁深叹一口气,道:
蓝启仁:允了,去吧!
蓝容照很干脆的领旨谢恩,欠身退下,经过江净初身侧时,顺便送出一记冰冷森寒的眼刀子。
江染,江净初:…
看在你那么傻的份儿上,本仙不予你计较!哼!
本以为事情终于可以告一段落,哪知那位执法姑姑蓝倾像是眼里容不得她似的,依旧不死心要给自己定罪,伸出食指指着她的秀鼻,斥道:
蓝倾,蓝皑栀:容照已经去了,你还愣在这儿作甚?需要我请你吗?
江染,江净初:我没做错,也没认错,更没领罚,干嘛要和她一起去?
江净初理直气壮。
听到这句话,蓝若气得捂住心口,一副要窒息升天的模样,蓝倾面色更加阴沉,声量提高数倍,道:
蓝倾,蓝皑栀:不知悔改的臭丫头,你当这是云梦莲花坞吗?!
蓝启仁:皑栀姑姑,够了!
蓝启仁:我想你们是对阿初丫头有什么误会,这孩子天性纯真善良,这大清早的也闹够了吧?
言下之意,竟是十分维护江净初,还暗中指责蓝若和蓝倾了!
蓝若,蓝濯清:先生,你难道还看不出吗?这丫头和当初魏无羡就是一个德行,顽劣不堪,桀骜不驯,目无尊长!
江净初心道:“王八念经,不听不听,本仙只听爱听的,不爱听的自动隔绝!”
蓝启仁:濯清,你想来温和娴静,怎么这会儿却要和一个小姑娘过不去?
蓝倾,蓝皑栀:蓝先生…
蓝启仁:好啦!此事告一段落,阿初丫头断然不是魏婴那种混帐之流,这孩子至纯至善,实乃难得,何况以后还是思追的妻子,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家都应该以和为贵,不是么?
话已至此,两位姑姑虽再不甘心,但再发声就显得胡搅蛮缠了,只得硬着头皮,铁青着脸道:
蓝倾,蓝皑栀:是。
蓝若,蓝濯清:是。
江净初心里提着的那口气终于安然放下。
这货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一脸“幸好不用被罚”的窃喜,这一幕正好被转过身来的蓝若看见,当即眸含怒火,对她道:
蓝若,蓝濯清:容照丫头是孺子可教也,你是朽木不可雕也!
她身后的蓝倾附和道:
蓝倾,蓝皑栀:说得在理。
江净初垂着脑袋,一副灰溜溜的丧气模样,实际上她双眼一翻,又是一记华丽丽的白眼,似乎来到云深不知处后,她这白眼翻得越发娴熟了。
目送两位姑姑离去,她一扫秀挺的鼻梁,心道:“谁在乎!”
蓝启仁:阿初丫头,你受委屈了。
江染,江净初:哈哈,好说好说。
江净初干笑着。
蓝启仁:既然是误会一场,老夫自当要赔偿你的,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
江净初忽然觉得,蓝老头真的好可爱!一点也不像外界穿得那么古板可怕,严厉刻薄。
她于是也不客气的提了:
江染,江净初:我想…今晚和阿愿哥哥逛逛彩衣镇,可以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蓝启仁拒绝她的要求,一张丽极俏极的容颜更显动人,眨巴着澄澈的大眼睛,就那样凝视着蓝老先生。
这样的眼神,哪有人守得住?就是一颗铁石做的心都被融化了,蓝启仁笑得越发慈祥,爽快道:
蓝启仁:准了。
江染,江净初:多谢蓝先生!
江净初笑颜逐开,她笑容干净又灿烂,很有感染力,蓝启仁见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儿了,心道:“这丫头明明很讨喜啊,为何濯清和皑栀对她有那么大的抵触?”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突兀的敲门声,众人齐齐转头看去,当看见门外长身玉立的身影时,神色皆是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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