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横柯上蔽
你知道从富阳到桐庐,一百多里。古人使司南,制作它的磁石能吸出沙中铁屑,排列异如松柏之林。沿岸之树似乎与其道理相通,附势而生。人人在世,物物在世,与之类同。千里之水无沉泥,脚下之神州,方二亿三万三千五百里七十五步,兴衰不定,是因如那磁石物间,天之正气非可轻识妄辩之物?
你可知那时之鸟鸣?山涧日中见日,难知时日,豁然开朗,浩久之间,此众物化起伏,我竟以为是上古巢父之灵,大哉天地,我一人处其间,自不能效盘古,实是微尘。
说异家言海外九州更列,昆仑复沓,我以为难以显示证明,倒类于倒影,或为某物事之倒影、偏影。去兮不存,来兮不备,现久难知,而过往之考证愈多,执着何以复加?如此刻穿于宇而略辰时,把渔灯之酒,黄昏山涧,观建木繁枝落叶。倘来日兴起,诉横柯上蔽,在昼?犹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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