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反应过来,第二个钝器落下,被害人又一次惨叫,这次是真的昏过去了,而凶器,居然是一双皮鞋。
“那啥,我有些懵,发生什么事了?”
“额,所谓血光之灾,吧.....”
“尼玛,这也可以?”
我们三人大跌眼镜。
“还好是鞋子,不是仙人掌。”
“原来如此,诅咒的仁慈么?”
为什么这两人还能淡定自若的分析情况?
“你俩不去查看伤势真的没问题么?都昏过去了哦。”
““.......有道理。””
于是程城查看张韩奇的伤势,范盛林呼叫救护车,而我则发动鹰眼勘察敌情,果不其然,什么都看不见。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东西从楼顶掉下来的。
作为朋友,下一步应该二话不说冲上楼讨个公道,再索要之后的医疗费住院费精神损失费,顺带敲诈个十万八万来花花,然而我并不算他的朋友。
说实话,虽然看不见楼顶有什么,但仔细听还是能够听见一些声音。
惨叫,叫骂嘲笑惨叫,叫骂,惨叫,嘲笑惨叫,大概就是这样的节奏,从声音分析,肯定是我不愿意接触的麻烦,不管是什么,总之避开麻烦才是最应该的不是么?
就算他倒霉吧.....
收回视线,正当我打算前去张韩奇身边时,一股莫名的寒冷从后背袭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用刀子顶在了背后。
“!!”我猛然回头,除了阴森森的楼道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了叶辰?”
“没,他怎么样了?”
应该是错觉吧,总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盯了我一眼,怪吓人的。
“只是被砸晕了而已,没有流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们上去找凶手!”
“人家还没死呢!”
“额也对,总之,先把犯人找到,这丢东西下来,要是把人砸死了咋办?”
虽然程城的做法是正确的,但说实话,刚才那种感觉,就好像在警告我别靠近那里,不太想进去啊!
而且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停息的,来自楼顶的杂乱的声音,说实话不想掺和进去。
总之,让他们先冷静下来,放弃这个念头吧!
“我说程城,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什么?”
“就是楼顶的声音。”说着我伸出手指指向上方。
让他理解未知数的可怕性,息事宁人吧!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兀响起了铃声,我正打算掏出来看来电显示,顺着我的话往楼顶看去的程城和范盛林,猛然像是见鬼般瞪大了眼睛。
“卧槽叶辰,快躲开!”
“啥?”
没等我理解程城的话语,从头部传来的重击,一下子使我失去了意识.......
“总觉得,刚才遭受了什么很可怕的攻击。”
猛地睁开眼坐起来,我还没理清楚什么情况,只觉得先前似乎受到了凶残的攻击,然后直接昏死了。
回忆起昏迷前那一刹那的疼痛,不由得浑身颤抖,但是现在感觉起来,又觉得像是一场梦,身体完全没有异常。
等到我将精力从自己身上移开查看四周时,我惊呆了!!
这里像是一个通道,由一团团深红色不断蠕动的物质组成,深红色的天花板还挂着一坨坨似胶状的黄绿色液体,正不断的向下滴落,不一会周围的地面几乎都被这种液体布满,眼看已经蔓延到我的身体。
“咦,好恶心,这什么鬼?”
摸上去就像特别粘稠的鼻涕,特别难受。
“不管了,总之先起来看看吧!”我打定主意时,想要控制双腿发力,但却发现自己的脚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低头看去,尼玛,我的脚居然在融化?!!!!!!不只是脚,所有接触到粘液的部位都开始变软,消散,液体渐渐的朝我的上半身蔓延过来。
“什么鬼,什么情况?!!”
“卧槽?”
“坑爹啊!”
“呼呼呼.......”
被软化了胸腔,连呼吸都做不到了,一点一点,感受着窒息带来的痛苦,视线开始模糊,即便求生的本能使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挣扎,去反抗,却又起不到丝毫作用。
渐渐的,我只觉得自己快要失去与身体的联系,身体越发冰冷,只剩最后一丝温暖在胸腔跳动........
........
好似一瞬间的事,意识再现时,耳边呼呼的破空声,深红的场景早已不见踪影,只有身体不受控制的下坠,下坠,再下坠,仿佛无尽深渊,永无止尽。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恍然发觉,自己竟身处梦境之中。
不知下坠了多久,深渊底部出现了暗红色光芒,我明白那便是梦境的终点,捕捉到红光闪烁的瞬间,我已被不知什么的存在吞咽下肚......
睁开双眼,我依稀记得自己曾在梦中,有些失神的注视着雪白的天花板,旁边是淡色的挂帘,这并非我房间的景象。
我这是在哪?
“你,你醒啦!”从身旁传来的声音有些生硬,让我感到无比陌生。
我扭头看去,才发现那张熟悉的面孔有些消瘦,叶曦坐在一旁,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只是眼中少了一丝看待杂碎的蔑视。
我自然清楚那并非小曦的声音,而是来自她身边的小女生。
说起来,她的眼睛....
“看什么,挖了!”一瞬间又恢复了那张女王气质,叶曦使出了双龙出海,两根指头就那么停在了我的眼球前方一厘米处。
“m..没!我,我只是好奇,为啥我会在这里?”一瞬间害怕的连声音都跑调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这双眼睛保不住了。
叶曦看着我,依旧是那样冷淡的眼神。
这时坐在她身边的女生——雪挥着下手吸引我的视线。
以悦耳之声指着自己说道。
“叶辰哥哥知道我是谁么?”
“哈.....叫做雪的莫名其妙的客人。”
“叶曦姐姐呢?”
“我……知道。”
本想回答“我妹妹”但却被凌厉的杀气威慑了。
雪点了点小脑袋。
“那知道她是谁么?”说着又指了指我的另一边,一名黑发少女趴在床沿处睡的正香,小巧的五官,精致的面孔,豆蔻年华,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女。
“我哪知道啊!话说她是谁啊?”
为什么会有一个从未见过的美少女趴在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最后的记忆是哪里?在干些什么?”
“额,南坛街的旧楼,我记得是在废楼前,被,被什么砸晕了,啊,我懂了,我被楼上的人偷袭了。”
“咳咳,稍微有点不太一样呢!”从挂帘背后传来压着嗓音好似唐老鸭的声音,护士小姐收起帘子,一个光头蛤蟆脸的医生出现在那。
“准确的说,你是被一个从三楼坠落的成年人的身体砸到了脑袋。”
“是,是这样啊,成年人,重力加速度下我还活着真是万幸啊……”
“是啊,这的确很不可思议,你居然只折了三根肋骨,而且基本上复原了,这的确可谓是神迹。”蛤蟆医生做出基督教徒的动作,喊了一句“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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