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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马车车厢从外部看上去不小,但是打开门以后,蔡桦看到的空间其实并不很大,车厢里的座位勉强能坐下两个人,如果其中有一个人是胖子,那么恐怕只能坐下一个半人。 不过车厢的内衬装饰是真的好。 座位是真皮的,厢壁被丝绒所包衬。但是最眼的是车厢顶部的小小吊灯。 吊灯本身精巧可爱,是小号的宫廷吊灯,发出适度的光芒。 可是蔡桦竟然看不出这吊灯是凭何发光的。
这个时代,电灯还没有被发明,平民还是用蜡烛照明,地主家庭则用煤气灯。可是这个灯很明显不是蜡烛也不是煤气灯,效果竟然不比蔡桦前世的电灯差多少。
见到蔡桦看这个吊灯看迷了,安德烈也不答话,只是淡淡一笑:“小玩意,不值得一提。”
一咬牙,蔡桦钻进了车厢里,安德烈随后也上了马车。车门关上了。 随着马车车夫的一声‘驾’。四轮马车缓缓跑了起来。
马车夫转头问了一句:“请问送到哪里?”
见安德烈先生看向自己,蔡桦答道:“东区国王大街100号。”
安德烈先生对马车夫点点头。
马车开动了。
车内的空间狭小而封闭,静谧而微妙。
蔡桦的胳膊不得不紧紧贴着安德烈先生的胳膊,蔡桦的纤纤素手也不得不靠着安德烈先生的手。
蔡桦觉得有点尴尬,想说点什么,可是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德烈先生一直很安静,没有说话。
忽然之间,车夫喊了一声:“小心,地上有坑。”
地上有坑怎么了? 蔡桦一时转不过来这个弯。这个时代的马路因为是被煤渣铺就而成,所以马路上坑坑洼洼的其实很正常。
念头还没有转完,蔡桦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空,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自己已经被抖了起来,嗓子一悬,“啊。” 蔡桦心一抖,不由自主地颤了一声。 落下来的时候,蔡桦不由自主地想靠一下。 然后自己的头就好像就轻轻撞上了安德烈先生的肩膀。
蔡桦赶紧道歉:“对不起啊,安德烈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安德烈平淡道:“没事,你头没事吧?”
“没事。”
“那就行。”
然后蔡桦就意识到随着自己被弹起落下,自己似乎往前挪了一点。而安德烈先生的手现在,现在已经在自己的斜后位置了,紧紧靠着自己的臀部。
不过蔡桦还来不及担心这一点,因为很快他又一次被弹起,落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弹起来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当然马车车厢两侧各有小小的窗户,可是从那里根本不可能看到地上是否有坑。
正在担心之间,蔡桦忽然感觉到安德烈先生靠在自己臀部的那只手动了起来,还没等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那只手向右顺着自己的腰窝滑了过来,然后就势已经把自己搂在了怀里。
蔡桦感觉有点不舒服,可是又不敢激烈反对,只好身子抖动了一下,想要把那只手抖落下来。 可是安德烈先生的手如同钢钳一般,动也不动。
然后又是一个毫无来由的坑,可是这次蔡桦只是身子稍微晃了一下,因为被安德烈先生搂住了腰所以再没有被弹起来。
知道自己挣扎不脱安德烈先生,也知道自己没有胆量公开出声反对。 蔡桦只好什么也不说。
可是,可是安德烈先生好可恶啊,他的拦住自己腰窝的右手持续发力,迫使自己不断向左靠拢。
本来两人距离就是几乎贴着,这么一下,蔡桦就已经是整个身子靠到了安德烈先生的肩膀上。
好可恨的安德烈先生,他就这么占我的便宜,吃点我没有什么办法。 可是,可是我好像确实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安德烈先生的胳膊很长,蔡桦的腰窝很细。 安德烈先生身子很有力,蔡桦的身子很柔软,所以不一会儿,情况已经变成安德烈先生的手环绕了蔡桦的腰窝拦住了蔡桦的腹部。而蔡桦已经整个身子都依靠在了安德烈身上。
从那以后,虽然还遇到了好些坑,但是在别人怀里的蔡桦再也没有被弹起来过了。
而安德烈先生的那只右手并不安分,几个指头向上游动,很快就触碰到了蔡桦的两颗大白兔。
接下来的时间一直到家,蔡桦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了,只是知道自己如同腾云驾雾一般,脑子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脑子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完全占据支配了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随着马车夫的一声喊:“安德烈先生,彼得洛娃小姐,国王大街100号到了。”
蔡桦慌忙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确实是熟悉的自己租住的谢尔盖先生的楼。
见到安德烈先生充耳不闻,蔡桦鼓起勇气,咬了咬嘴唇:“安德烈先生,我家到了。” 说罢,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
安德烈先生如梦初醒,收回了手臂,看了一眼窗外有些年份的红砖结构的三层楼房,轻轻的道:“原来你住在这里啊。那你上去吧,我们下周日图书馆再见。”
蔡桦理了理已经散乱的鬓边,看着自己的脚,咬了咬嘴唇道:“今天,今天谢谢安德烈先生了,我们下周再见。”
车门已经被车夫打开了,蔡桦拿着安德烈先生给自己的课本,字典和笔记本下了车。
安德烈先生对着蔡桦摇了摇手,关上了门,车夫对着蔡桦微微鞠了一躬:“下周再见,彼得洛娃小姐。” 说罢转身上车,驾着马车渐渐走远了。
车外比车内冷的多,冷风一吹,蔡桦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散乱无章了,裙子和上衣已经被分开了,自己白皙的杨柳腰已经裸在外面了。而自己的脸上和身子感觉火辣辣的。
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希望谢尔家一家,没有注意到我。”
接着蔡桦就听见,嘎吱一声响,门开了,原来是谢尔盖先生和太太开了门。
“好漂亮的马车啊,彼得洛娃小姐,这是谁把你送回来了? 啧,啧, 可真是位有钱的先生。”
说话的是谢尔盖太太,她一反往常对蔡桦爱理不理的态度,满脸堆笑。 怒斥了一声还愣在一旁的谢尔盖先生:“糟老头子,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帮彼得洛娃小姐拿行李。” 说罢双手不由分说从蔡桦手中夺过了字典,递给了谢尔盖先生,“替彼得洛娃小姐送到她的房间去。”
然后就领着蔡桦走进了客厅。 “坐坐,我去倒茶,上好的契丹大红袍。 ” 蔡桦本来不想说话,想自己回房间静一下,但是不由分说几乎是被谢尔盖太太按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都看见了,那位,那位先生,你是叫他安德烈先生吧?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他是你什么人啊?”
谢尔盖太太一脸神秘莫测的微笑。
蔡桦本来不想回答,可是他不擅长于拒绝别人“安德烈先生是我的家庭教师, 是我上次去罗斯托夫大学遇见的大学里的一位教授。”
谢尔盖太太还是一脸微笑,见蔡桦已经喝了一口红茶,赶紧又给蔡桦满上了。
“教授,啧,啧了不起。 不过恐怕不只是教授吧。 我看那么名贵的马车,四匹白马,车夫,一般的教授肯定养不起这样的马车。 这位安德烈肯定是哪位贵族家的。。 ”
蔡桦有点生气地截断了谢尔盖太太的话:“就算他是哪位贵族老爷吧,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只是请他做我的私人教师,仅此而已,不要多想了。”
蔡桦注意到谢尔盖先生已经下来了,悄悄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没吭声。
谢尔盖太太却是微微摇了摇头,笑道:“小姑娘啊,你不懂。 今天安德烈先生送你下车的情景我都看见了,你们肯定在车里发生点什么吧? ”
蔡桦想要出言反对说我们没有,可是想了一想,又觉得底气不足,嘴巴动了动终于没说话。
谢尔盖先生,突然大声咳嗽起来,满脸通红。
谢尔盖太太白了谢尔盖先生一眼:“别打扰我和彼得洛娃小姐聊天,小姑娘需要人指导,去你的屋子。”
谢尔盖先生悻悻然走了。
见到谢尔盖先生走了,谢尔盖太太,做得更近了一些,满眼发亮:
“我什么都知道,小姑娘么,都是这样。 不过我要告诉你,你可是要把持好自己,不能把自己白给他们。”
蔡桦一怔,这是哪里跟哪里啊。
谢尔盖太太抿了口茶:“这些事情啊,我见的多了,贵族老爷们呢,想要漂亮小姑娘的身子,漂亮的小姑娘呢,想要榜上贵族老爷。 这也没什么,我也见的多了,很正常。”
蔡桦一下子惊呆了,这很正常?
见到蔡桦震惊的样子,谢尔盖太太又笑了。
“不过我要告诉你的事情,是你不能白白把自己的身子给他。你要让他给你一个名分。”
名分? 蔡桦更是懵逼了,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啊。
“不是,谢尔盖太太,您误会了,我跟安德烈先生没有那回事。”
谢尔盖太太还是笑的神秘莫测:“好,好,没有。 其实有也没事,也不丢人。咱们隔壁楼的雪伦夫人就是一位银行家的姨太太。咱们大家都知道,可是也没有人因此而歧视她。 ”
蔡桦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这句话信息量太大。
雪伦夫人蔡桦是见过的,毕竟就是隔壁邻居。 雪伦夫人看着大约二十多岁,虽然美貌不如蔡桦,但是也称得上是闭月羞花了。 有时会有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士出入房间。 蔡桦一直以为那位是雪伦夫人的生意伙伴或者父亲之类的人士。 没想到雪伦夫人竟然是这位男士的姨太太。
谢尔盖太太继续说道:“其实你搬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富裕,要不你也不会穿女仆装,早上还要搭蒸汽小火车,哪个体面人的女孩会搭蒸汽小火车啊。 可是就算你家里穷,凭你的花容月貌,还怕搭不上一位富裕男士么。 其实你住进来的第二天就有人托我打听你,想聘你做姨太太。我本来还说这个周末问问你的意见。现在看来倒是不用问了。 ”
蔡桦心里生气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谈话:“谢尔盖太太,你可能搞错了。 我是绝不可能做别人的太太的,更不用说姨太太了。我今天学习了一天,有点累了,我要回自己的房间了。”
说罢转身要走。
谢尔盖太太赶紧拉住了蔡桦:“别急啊,彼得洛娃小姐,我可是全为了你好。 姨太太也是太太啊,可比没有名分强多了。 你可不知道古往今来多少小姑娘被男人的甜言蜜语所迷惑,以为自己能当太太,结果身子被别人骗走了,成了残花败柳不说,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最后什么都没有了。。。别走啊。”
蔡桦再也听不下去了,转身上了楼,回到自己房间。 关上了门。
他可不去理会,谢尔盖太太的那一套疯言疯语,现在满心盼望的是赶紧开始看那本怨灵的笔记,正式开始自己的超凡之路。 虽然肯定有许多地方还看不懂,但是能看懂多少,应该就有不少进益了。
蔡桦要抓紧了,谢尔季耶夫镇的谜团还在前方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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