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于衣物的摩擦让我并不好受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从左臂传来,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地上,拿着血杯血杯的左手微微颤抖,血杯在这颤抖之中仿佛随时都会脱落一般,我忍着疼痛一咬牙左手再次发力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血杯。右手拿着枪,向着高楼冲去,眼前的高楼渐渐由小变大。
在即将到达楼下时,我奋力的将手中的血杯向上扔去,来不及理会,我再次快速向远遁去。看着身后有些减少的丧尸。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人总是在绝望中不断针扎,就像在黑暗中渴望着光明一样,我也露出对生命的渴望!低头看看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我快步的向着平房地区跑去,“呼,呼,呼,”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扭头向着身后看去,丧尸离我还有一定的距离!想到这里,我再次快步的冲入房中径直向着桌子走去,手法愈发熟练。迅速的将水杯收起,直接向着窗口跑去,一个跳跃,用手臂保护着头部,直接冲破窗户,跳跃而出。
还是有些晚了!我已经与丧尸中最前方的丧尸接触!本能的抬起枪扣动扳机,丧尸仿佛有这浓浓的不甘,即使倒下也剧烈的抖动挣扎着,嘶吼声从它口中传来,几经挣扎无果后,变也安静下来一动不动。
“吼,吼,吼!一只只丧尸向我扑来。浓重的恶臭味扑鼻而来,我一边射击一边向后退去,感觉与丧尸拉开一定安全距离之后,我才敢转身继续向前跑去。
经过短暂的接触,一只弹夹已经打完,来不及压弹,我直接抽出另一个取代而知,将用完的弹夹随手丢与风衣兜中,再次低头看了看左臂那深入骨髓的伤口,已在渐渐愈合。
心中发狠,拿气玻璃片猛然发力,玻璃向着伤口扎去,右手因用力的紧握,一滴滴鲜血从手中落下。将玻璃丢入口袋不顾右手的伤势接过水杯,左臂的献血再次喷涌而出。
随着血液的流逝,身体发冷,皮肤有些苍白,眼前的事务渐渐模糊,感到自己身体的不妙,颤抖的左手,用力拧着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腹部传来一片冰冷感。人我多少有些清醒。
“吼!吼!吼!”身后的丧尸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不知疲倦向我冲来。拖起无力的身体,逼迫自己再次提起一口气向前奔去,看着眼前逐渐装满的水杯,随手向一批丢去。
我知道这只能引开一部分的丧尸,且治标不治本,但是除此之外我在也找不到任何方法。感受到身体的无力感,让我不敢随意放血。
腿部的肌肉一次次的向我抗议这,仿佛灌了铅一般,每一次的迈动都让我感到力不从心,看来我需要找一个地方躲避一下这些丧尸,让自己的身体休息片刻了!
腹部的疼痛再次传来,虽不及上次,但重在持久。这使本就濒临绝境的我在此雪上加霜!股间再次传来了不受身体控制的液体流出,一路狂奔沿着大腿缓缓而下!做女人好难啊,尤其是在末日之中做女人更难!不知为何在这绝境之中我还有心思吐槽自己的处境。
呼啸的寒风,吹起路边的落叶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漫无目的的向前奔逃,每随着我向前一步,身后都有点点鲜血滴落。在皑皑白雪之中就像一朵朵含苞欲放的玫瑰一般,鲜艳,红润,又充满危机。
时间一点点流逝,我的体力也渐渐不支,眼前是一座工地,看着远处高大的吊塔,情不自禁的向其而去,只希望吊塔可以为我争取短暂的休息时间能让我好好休息一会,以便补充体力,再做打算。
我站在吊塔下方, “吼,吼,吼!”背后的嘶吼声再次传来,明显比以往要进,丧尸独有的腐臭味也更加清晰刺鼻。我回头望去,丧尸距我还有一定的路程。我快速拔枪,将爬梯俩测的钢管击断。
看着有些摇摆的爬梯,不在犹豫我向上攀爬而去,随着身体逐渐远离地面,越来越高。每爬到固定爬梯枷锁的上方我便会掏出手枪将其击断,望着身下紧追不舍的丧尸群,熟练的掏出手枪将脚下丧尸击毙,它的跌落带倒无数攀爬的丧尸向下滚去。
头继续向上攀爬,随着一步步的攀爬寒风也越刮越大,冰冷刺骨,风衣随风而动发出噼啪啪啦的声音,一头长发随风飞舞时不时挡住我眼前的视线,摇摇欲坠的爬梯吱呀吱呀的响着。
为了稳定爬梯也为了丧尸不在纠缠 我弯腰将身下的爬梯击断,随着爬梯的掉落,一只只丧尸随之落下。断绝了丧尸前进的道路,同时也断绝了我的后路。
只能向上爬去,皎洁的月光照耀着我,手中是那冰冷的爬梯。手指已被冻僵冰冷麻木,无力的身躯,随着每一次的攀爬浑身每个细胞都在隐隐作痛,能坚持到现在全凭心中的一口气。仿佛只要这口气外泄我便会彻底放弃生的希望。
好在我坚持到了现在,随着攀爬置顶,打开吊塔的驾驶室。随之眼前一昏,仿佛与世隔绝,从此再无危险。我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
寒风呼啸,皎洁的月光照射着皑皑白雪,让这座城市显得安静祥和,仿佛万物沉睡。本因宁静恰意的夜晚,一座工地之中,“吼!吼!吼!”连绵不绝的嘶吼声从这里传来,只见一只只面目狰狞的丧尸,有意识一般向着一个目的地而去。
只见一群丧尸包围着一个没有爬梯的吊塔,时不时发出嘶吼,一只挤着一只,偶尔互相碰撞,随着丧尸的增多,碰撞也越来越频繁。时不时碰撞那吊塔的地基。
不得不佩服丧尸那可怕的力量。即使是无意识的碰撞都一点点的将吊塔的地基弯曲,相比破坏吊塔也只是时间问题。
吊塔的驾驶室中,一位面色苍白嘴角却挂着淡淡微笑的绝美女在此沉睡,黑色的风衣已被血色染红,左臂是一道狰狞仿佛被野兽撕咬的伤口,已一种缓慢却又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
即使陷入沉睡,右手却死死的紧握着手中的枪。仿佛是被身上的伤势刺痛,只见她皱着眉头,轻轻的咬着泛白的嘴唇,像似忍受着什么。月色从窗外照射似乎为眼前之人穿上了一身朦胧的面纱,令人犹怜。
时间转瞬即逝,我悠悠转醒,时间定格在我昏睡之前。抬头看看太空明晃晃的太阳,心中的寒冷渐渐消散,只要有光明,人总是充满希望,而我只需要坚持到大姨妈远去即可,看着一身鲜血的自己不经摇头。
这副模样说不出的凄惨,看着被鲜血泥土覆盖的大衣,左袖露出那洁白无瑕的皮肤,白嫩里透着粉红,不像收到任何伤势一般,尝试着活动身体,右脚完全恢复,这是一件好事!
无疑为我接下来的奔逃有巨大的帮助。之中左臂传来一些陌生感,仿佛还没适应。腿上的鲜血已凝结干涸,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
腹痛再次袭来!或许身体已经适应或许真的有些减弱,明显的感到并没有昨天疼痛。伴随着腹部疼痛的袭来,不受控制的液体随之流出。
再一次的践踏这我男性的灵魂于尊严,感到无比羞耻,一股难言的罪恶感涌上心头。就仿佛失禁一般,不由自主。这种感觉比被丧尸追咬于生死搏斗更加让人绝望,无助。
我面露恐慌不知如何去做,也不知怎样制止,我不知所措,双手在空气中握紧,松开,再次握紧,又再次松开。身体微微的抖动着,心中的震撼不言而喻。就这样我呆呆的等待它的结束。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强迫自己忘掉刚刚所发生的一切,终于那种羞耻感渐渐消散,但那腿中传来的粘稠感一次次的提醒着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无数次的将我从幻想中拉入现实,又狠狠的践踏我那脆弱的男性灵魂。在这一座巨大的城市之中我深感迷茫无助。
这诡异的身体变化,可怕的丧尸,了无生机的城市,让我总以为这是梦境,我无数次的幻想自己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还是自己,生活也依旧是那平静的生活。然而一次次的剧烈疼痛以及从睡梦中苏醒的我都在诉说着这一切都真实。
我不知道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的求生,在这该死的末世之中挣扎,希望自己得以生存,但是怎么多天过去了,整个世界仿佛只有我一人。
入眼的只有那恐怖的丧尸,连一只生物都没有!哪怕是一只蚊子一只苍蝇!没有任何的生命体,我不经怀疑,世界是否真的只剩下我一人?如果真的只有我自己活着,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看着高塔下黑压压的身影,丧尸数不胜数,这样密集的情况我根本无法逃离,如果世界真的仅有我一人的话。。。一股轻生的思想占据我的脑海。
手中的枪缓缓抬起,我缓缓闭上双眼,冰凉的枪口被我含在口中。
(主角死亡,完结撒花。啊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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