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实习

“基本上这里每一部载具都是千万起跳，给我小心点用。”

雪绘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距离卡比娜她们出发已经过去几分钟了，稍微催促了爱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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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随便挑一台吧，卡比娜她们已经出发了，别拖太久。”

（不是说停产了吗，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

听到雪绘的话，原本还在武器架上挑挑选选的爱濑也不敢在慢慢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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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台吧！”

拿了跟自己的脑残同款的枪和几发子弹以及数把小刀后随便挑了台非常迎合自己口味的重机。

“两千五百万，别撞烂了。”

雪绘那口气好像非常确定这台机车没办法完整回来似的，爱濑也不知道该回覆什么，只能笑了笑表示回应同时发动了重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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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彷佛在用震耳欲聋的引擎声夸耀自己的性能一样，就算不懂重机的人也能知道听出那优越的性能。

稍微试了一下龙头和换档没问题后，爱濑油门用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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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绘，出口呢！？”

不管是驾驶还是气质、气氛都已经调整到满分了，正想油门一扭帅气的飙出去，结果才发现除了当初从医务室进来的那个入口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出口啊！

周围不是武器架就是医疗设备，这是让人怎么出去！

“哼，妳以为当初设计的时候会没考虑过这点吗。”

雪绘轻笑了一声后走到了武器架旁，拿起了一个连在墙上的遥控器一按。

㕬㕬㕬㕬…

齿轮转动的声响立刻传进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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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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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鬼，这是哪个白痴设计的！”

爱濑吃力的垫着脚尖挪动重机，努力尝试将重机从宽度多增加了五十几公分的医务室门迁到学校走廊。

“极限了，学校经费不够，将就一点。”

雪绘一脸妳该知足了的表情让爱濑看了简直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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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个鬼！不够是怎么让妳盖出这整间军火库的？）

原本还以为武器架的那面墙墙会像车库铁门那样升起来之类的，可等到齿轮声都停了那面墙还没有半点动静，没想到雪绘居然是叫自己把重机从武器库穿过医务室迁到走廊，再从走廊直接骑出去。

搞了半天那堆齿轮声只是让医务室的门拓宽了一点好让重机的宽度能够通过，还好现在是上课时间，不然要是被人看到真的是有够丢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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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那些坦克直升机之类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塞进来的？”

连迁个重机都这么麻烦，爱濑实在想不通。

“妳知道教堂的管风琴是怎么搬进去的吗，小心别撞到走廊上的学生。”

（那就别把出口设计在走廊！）

不过再吐槽也只是浪费时间，卡比娜她们的车子都已经走远了，爱濑油门一催以破百的时速向着走廊通往校外的出口飙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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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

崎岖不平的路面令装甲车内的各种设备震的发响，但要是只震动设备还没什么关系，长时间的震动已经让学生们有些坐立难安了，大多数人渐渐开始有了宁愿坐在车顶也不想坐在车厢内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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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比起车厢内制式化又冰冷的军规空间，装甲车外面那厚厚一大层如同海绵般的外装确实舒适许多，虽然这种舒适只单单建立在触感上就是了。

与人类生活的环境相比，彷佛是在讽刺人类以前占据大自然般，如今方舟内供生物生存的原生环境大约比人类大上了百千倍，而且人们的建设必须以绝对不能干涉生物生存环境为前提下去建置，如果真的有所影响，那么就得去跟'上面'谈条件，通常不谈出几个不平等条约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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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同样有限的资源和差不多的限制，与其只为了行车舒适和避免在行进间撞到动物，还不如拿去搞科技建设，所以为了避免装甲车在运送人员期间不小心撞死动物导致司机一起，装甲车从上到下被包裹了一层能够吸收冲击的特殊材质，就算真的有不长眼的动物连这～么大一台车都闪不掉而被撞到，也能以轻伤的程度将其弹开，并且为了避免动物靠近，装甲车的外层还涂满了自然界中各式各样的警戒色以及臭气，好让动物主动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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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只有行进间才会放出臭气，但其实车子不是很密闭，味道多少还是会进来，甚至残留在车体上，光是在车厢内就让许多嗅觉特化的学生吐过一轮了。

至于说为什么不乘坐飞行载具就好？

现在可不能随便射杀鸟类，航道上随随便便都能发生撞鸟事件，就算飞行载具性能优越不受鸟尸影响…但机师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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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看过惊悚电影？

对，就是那样！

轻则多处刀伤，严重点直接在座位上烂掉的都有，而且还是正副驾驶一起，然后整台飞机一起坠落大家都完蛋，所以比起方便又快速的空运，军方目前还是以陆运居多。

可明明环境如此令人不适，颠簸的让人坐立难安，此时的车厢内却是处于落针可闻的状态，而且大多数学生们都非常主动乖巧的避开了以卡比娜、库西、基恩和西姆落座的那个范围，宁愿互相挤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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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随车的军人看来完全不知道这群小鬼在搞什么鬼，但基因经过改造后升级的可不只是体能而已，动物感知危险的本能正如同不断挥舞的鞭子般刺痛着学生们的神经。

而危险的源头正是那面无表情，静静的坐在卡比娜几人不远处的西姆，冷冽的眼神从上车开始就没有间断过的盯着垂头丧气的卡比娜看，直到装甲车遇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坑洞震了一下后，西姆才平稳的站了起来走到卡比娜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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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呜？”

看到西姆走过来的库西才刚开口，就被西姆一手堵住了嘴轻轻拨到一旁，之后则淡淡的看了基恩一眼。

“好吧，不过野兽有时候不太能理解人言，学姐妳多担待点。”

面对盛怒的西姆，基恩还是稍微帮忙(？)劝了一下后才悻悻然的从卡比娜旁边离开，可卡比娜仍然无动于衷，好像完全没察觉自己的两个好友的任何动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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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做……”

见两人都离开后，西姆用冰冷的语气像卡比娜询问道。

听到了西姆的话后卡比娜的身躯小小的颤抖了一下，原本西姆还以为卡比娜被自己吓了一跳，但当卡比娜抬起头与她对望时，那副表情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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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知道…所以才必须这么做啊！！”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卡比娜几乎是痛哭了出来，不过让西姆惊讶的是，按照平时跟大家相处时的延迟时间来判断的话…

“…….妳知不知道她很爱妳？”

这句话应该现在才会出现在卡比娜耳中才对，她居然能够直接回答自己，并没有延迟吗？

而卡比娜在回答完西姆的话后也无法再表现出原本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开始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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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姆对此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原本还想针对她扭断爱濑的手一事念一念她，可没想到卡比娜会哭成这样她也念不下去，虽然还是很疑惑卡比娜伤害爱濑的理由和可能性，而且现在也没什么时间慢慢探究了，淡淡的海水味已经从装甲车的通风管渐渐弥漫了进来…

不过在多吸了一口气后西姆却皱起了眉头，因为飘进来的味道中，多了某种物品烧灼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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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奥斯港，方舟西岸最大的军事用途的港口，与平时若是能以繁忙但却井然有序来形容相比，今天就是极度壅塞又手忙脚乱！

因为平时绝对没有这么多科研团队和大型武器会在港**动，就连飞行载具都冒着风险在附近环绕警戒着，这种的一切以某样物体为中心围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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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艘外表有些战损的破冰船，而零星的火势与大量的浓密黑烟正不断的从舰身侧边冒出！

可纵然大量军械及人力已经让港口如此壅塞，人群中仍然有一块较为明显的区域被空了出来，数名军人以无比挺拔的英姿向着他们前方的各位同袍隆重的行了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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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辛苦了，期待你们能够尽早归队！”

一名带头的军人对着那几名军人以尊敬的口吻说道，并同样行礼回敬了他们。

碰碰碰….

数十发子弹精确的穿过了这些军人的头部和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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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塔加莉脱口而出了所有目睹了这一切的学生们心中同样的疑问。

一下装甲车才刚整好队就目睹了如此血腥的一幕，明明不是什么穷凶恶极的坏人，或是犯了军法的罪犯，为什么要被当众处决？

“是为了避免感染扩散吧，他们可能在墙外感染了什么非地球原生寄生虫之类的…”

基恩在思考了几秒后推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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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墙外的外星生物不是都被病毒消灭光了吗？”

塔加莉不敢置信的问道。

“以前是这样没错，但听说后来有人跟'上面'谈了之后貌似有做了些调整，至于没有公开这件事大概只是为了避免人们不安吧，不然你们以为这么多人老往墙外跑做什么。”

基恩说出了自己从家里听来的消息，但对于更详细的事他也不是很清楚，这些事他也是从爷爷和姐…呃不，哥哥那边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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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也太不保险了啊，明明还有很多种方法不是吗，为什么要用这种的！”

如果真要这样说，那么直接将那些军人连同身体直接销毁的方法多得是，化学、电击、毒药等等，谁知道单单只是枪决的话那些感染物会不会就这么跑出来，搞不好宿主死了结果里面的东西没死也说不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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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不应该被那样对待！”

一名手持许多纸本文书的年轻棕发军人跟着西姆一同走了过来。

只要在'混杂区'执行任务的话，要完全避免与外星生物接触是不可能的，体型大的还好说，比较令人苦恼的就是那些体型小的，要是贴在身上或是侵入体内而且没有被发现的话很可能就这么跟着宿主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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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有什么外来物种对这块最后的净土带来什么危害，一但检查出有问题或是有明显不适的症状，都会先请他暂离人世，之后在透过专门的研究人员从尸体上找出问题及研发解药，毕竟比起活人，尸体能用的调查手段明星多上许多且毫无顾忌，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问题还可以整具尸体直接毁灭，也不会给原主带来痛苦。

“大家在外面辛苦了这么久，只因为一点疏忽而必需提早直面死亡已经够委屈了，要是连解脱的方法都不能选择轻松一点的话，不觉得那些大叔也太可怜了点吗。”

要是只是为了保留未知生物样本或杜绝感染而让那些军人遭受各式各样的痛苦也太不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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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但面临这种情况，通常都会选择最没有痛苦的方式解决，这也是几经尝试得出的结论，之前也不是没有用过什么毒药让病患毫无痛苦的离去，但谁知道他们体内的未知生物将毒药吸收后反而突变，所以之后未免节外生枝，一律选择物理性破坏，而且听那些复活过来的人评论，这也算是最轻松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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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塔加莉代替班上同学们率先问道。

“抱歉抱歉，刚刚光顾着帮前辈们申冤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摩里斯，帮你们送名单来的，也是这次需要各位帮忙的事。”

摩里斯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道，将手中的纸本资料递给了西姆后，指向了之前被被枪毙士兵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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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穿着隔离衣的人员正操作着机具将士兵们的遗体装进外层布满许多线路和仪器的金属柜中，并且有一部分正向着这边运来。

“就是要请大家帮忙护送那些辛苦的大叔们去研究所。”

“护..护送！？”

如果说是伤患就算了，但…那些是尸体诶。

“是因为血腥味吧，到时候回程可能会被野生动物袭击。”

下了车后稍微恢复常态的卡比娜说道，这算是枪决的坏处之一，无论如何都会留下一定程度的血味，这种就算普通人都闻的到的程度，根本就别想躲过那些家伙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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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是有装甲车吗，防护措施应该可以避免野兽袭击啊。”

塔加莉不解的问道，这不就是一开始从学校调派了好几辆装甲车的原因吗，那层棉花糖似的防撞层，去除野兽用的臭气应该也能防止这类的情况发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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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原本要交付妳们的任务不是这个的，而是要请你们护送载运特殊货物的大卡车的，装甲车主要是从你们学校调派来运送遗体，只是来的时候因为空车顺便载妳们来而已，只是没想到突然又多了几个病号，只好把多的遗体改用大卡车运送，但这样味道的问题就很难处理，之后就麻烦大家了。”

摩里斯不好意思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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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果靠装甲车运送的话，许多问题都能顺利解决，但其实装甲车的内部空间也没有很大，载人的话还好说，但只要那些装尸体的大冰柜随便一塞，不用两三个就能占满车内的空间了，根本不可能再让他们这些学生进去，而现场目测光是大冰柜就有八九个，可学校才派了两部装甲车过来，所以剩下的遗体势必得另用其他载具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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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场也不是没有类似功能的车子，但整个港口现在情势紧张，根本没有闲置的载具，用卡车来运送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因为复活节导致物种飞速进化的关系，野兽的智力多少也有些进步了，它们甚至学会牺牲同伴用肉身挡车害死驾驶员来拦阻交通工具好上车觅食之类的狩猎行为，而且要是尸体里真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非原生物种，野兽吃了之后反而在方舟内造成大规模感染也很糟糕，所以才会需要这些有种特殊长和体能的人员来帮忙护送，毕竟在无法使用人造武器的情况下，要普通军人徒手打赢数只野兽真的有点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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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的，这不就是让我们来的原因吗！”

“就请放心交给我们吧，一定不负所托！”

终于能够派上用场让大部分学生们开始兴奋了起来，本来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要是任务太简单的话根本就没有选A班带队的感觉了嘛，而且还被前辈如此有礼貌的托付，更让人有种一定要完美达成任务来回报前辈信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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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

“请问是摩里斯．卡利恩上士吗？”

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并在摩里斯面前急停后行了个军礼后问道。

“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

“情报部门希望能询问一下甲板上的事发经过，还麻烦您随我过去一趟！”

“事发经过？前辈不是已经在那….”

说到一半摩里斯的脑海中飘过了尼尔森那粗枝大叶的又不正经的性格，摇了摇头露出了一抹苦笑。

“我知道，我立刻过去。”

“非常感谢，这边请！”

“那之后就麻烦妳了，我要急事可能得先行离开，不确定要花多久时间。”

摩里斯临行前回头对西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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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回应以示明白后，西姆确认了一下任务的内容，任务临时变动这种事对A班来说在正常不过了，有时候甚至任务内容和实际情况有落差都必须自己随机应变完成任务。

但她们可以，不代表眼前这群初次参与校外实战任务的孩子们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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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会有些死伤吧…）

西姆平静的想道，并对妹妹招了招手。

或许这样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也说不定，让他们提早接触危机，日后才能学会临危不乱随机应变，而且到时候可能遭遇各种残忍的场面，也可以为他们将来会参与到的那场竞赛打点预防针，避免到时候因为怯懦而丧失了获得力量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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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啊，姐姐？”

库西好像对身边严肃气氛完全无感一般，仍然开心的蹦蹦跳跳着跑了过来，不过西姆并未对她解释什么，只是用手温柔的摸了摸库西的头。

库西被摸的像是享受着搔痒的小猫般露出了可爱的表情，翠绿的头发像是某种肉食植物般攀卷上了西姆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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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到吗？”

库西对着班上的所有人说道，但当这句话传进大家耳中时，所有人都用讶异的眼光看着这对姐妹。

因为此时从库西口中发出的并非她那平时稚嫩可爱的声音，而是西姆平淡清冷的声音，这是西姆为了在正式场合为了避免延迟耽误了重要的对话找出的解决对策，让妹妹代替自己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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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实只是自己用他人听不清的音量说话，然后库西听到了之后复数一遍而已，至于从她口中发出自己的声音纯粹是库西故意模仿来恶作剧吓吓同学而已，而头发缠住自己的手指则单纯是在撒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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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没问题，那么听好了。”

西姆环视了一下低年级们后，由库西代为说道。

虽然怎么看怎么违和，但既然从库西嘴里发出的是学姐的声音，而且库西的表情也变得像西姆一样冷淡且平静起来，大家也只能想像两人进行了某种不可思议的精神连结之类的事，打气精神开始专注聆听西姆接下来打算说的话。

只有卡比娜和基恩看着好友故意模仿自己姐姐的声音和表情耍宝偷偷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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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鉴于大家都是第一次，所以给你们三点建议。”

“第一，各位现在身上的所有武器配备，尽量别对野生动物使用。”

“第二，不要让自己或者同伴被食尽。”

“第三，如果可以，哪怕只剩半边身体也麻烦活下来，那么现在开始分配队伍…”

“等..等一下啊学姐！？”

“不能用是怎么回事啊！”

“那还要戴着这些做什么？”

低年级们慌乱的问道，手枪和刀具先不说，身上背的这支与其叫做麻 醉 枪，还不如叫做拥有麻醉功能的半自动步枪，兼具连射与精准度及大容量弹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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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这东西有一定的重量，如果说手枪和刀具不能用还说的过去，毕竟会有伤害反馈这种事算的上是常识了，但没想到会连麻醉也不能用，那戴着这些装备根本只是累赘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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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有少部分的学生开始思考活着讨论起在不使用武器时该有的因应对策，因为现在也不是进行无谓慌张行为的时候了，早在刚才西姆建议完不久后，那些士兵的遗体也都中装载的差不多了，卡车的引擎声也早已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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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三人一组，按队长编号分配车辆，还有…”

没有理睬那些慌张的学生，西姆直接下令道。

“除非各位身陷重伤，不然我不会随意插手各位的任务，开始动作！”

现在可不是学校派发的那种就算失败也只是稍加惩处或责骂的校内任务，没有时间给他们计划周全在行动，要是因为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就在那里拖拖拉拉，那么后果自行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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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他们在等妳吧。”

西姆摸了摸库西的头，那原本如同藤蔓般缠住自己手的发色才依依不舍的逐一落下。

“嘻嘻，那姐姐要好好看人家的表现喔！”

库西带着充满活力的笑声向西姆撒娇了一下，接着才蹦蹦跳跳的向着基恩和卡比娜的方向跑去。

没有延迟呢，无论是妹妹还是父亲，自己跟他们说话从来都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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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呢….？）

西姆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跟库西玩在一起的卡比娜，明明是姐妹，可爱濑却没办法正常的听清自己的话语。

就在西姆疑惑的同时，有人拉了一下她的制服，转头一看发现两名低年级的学生正满脸忧心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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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学姐，人数不够的话两个人一组可以吗？”

其中一名头上长着羊角的女学生问道。

“不够…？”

怎么可能不够，她有先看过班级资料，班上人数分成三人一组决定是正好的，只好立刻将塔加莉叫了过来，比起不熟班级成员的自己，让塔加莉来核对相对快上许多。

在环视了一下班上成员后塔加莉很轻易的找出了遗漏的成员。

“怎..怎么会，维达雅呢！？有人看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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