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还没有醒来。
作为金矿盛产的地方,其他的矿物也肯定是有的没的。
银沙矿,是一种颗粒状的金属,密度极小,但硬度与柔韧性都极高。
在皎洁的月光下,它会发出闪闪的银光。
黄沙被风吹起,下面的矿物就会翻滚上来。
“好漂亮啊!”莉娜琳捧起一颗银沙,月光映照在她的脸上,光彩照人。
好漂亮啊……
似乎,在认识的几天里来,拉尔都没有认真的打量过她呢。
拉尔没有意识到自己走神了,一丝奇妙的感觉拨动着他的心弦。
“是啊,很漂亮呢。”
“但是它也可以用来制成血刃的武器呢……”想到自己家乡,莉娜琳似乎有些失落。
望着那精致的面容,拉尔似乎想说点什么。
或许……他真的该说点什么……
“这么点银沙?大概40个铜币吧。”铁匠铺的老板看了看拉尔并不充实的袋子,以为又是一个卖银沙的。
凭着多年的经验,他一眼就可以看出银沙的多少。
“不,我想要借用一下锻造室。”
这就是一个小小的铁匠的表达方式。
“可不要弄坏了啊。”老板也没有那么磨蹭,从手上的茧可以看出,拉尔不是那种连风箱都拉不动的家伙。
然而,细小的东西,拉尔似乎从来都没有做过。
“应该,和钉子差不多吧。”
炉中的火跳跃着,蹦出点点星屑。
莉娜琳坐在那里,看着拉尔一点一点雕琢着什么。
直到一个环状物的雏形被雕出,她笑了笑,飞了出去。
看来也不是什么木头呢。
抬头望向撒下银光的月亮,莉娜琳忆起了自己的母亲。
“妈妈,为什么我没有爸爸呢?”
夜幕下,藤蔓低垂在树杈上,没有风吹过,花精灵们摆着双腿,荡着秋千。
湖水静悄悄的,月亮映在其中,没泛起任何涟漪。
萤火虫飞着,歌声在第一声响起后就延续了下去。
星星没有眨眼,望着这片土地。
此刻她并不是一个王者,仅仅只是一个母亲。
“爸爸……”她笑了笑,“爸爸在月亮上呢。”
“我们无忧花,会在月下向可以托付一生的人开放,因此我们可以开放两次。”
“爸爸……”她笑了笑,“会看着莉娜琳长大吧。”
可以托付一生的人吗。
同样的感觉,在莉娜琳心中,又何尝没有呢。
……
手镯,在莉娜琳眼中看来,挺合适的。
天哪,把项链做小了……
朦朦胧胧中,连大小也没有判断清楚,爷爷肯定是一锤子直接抡上来了。
“好看吗?”将“手镯”戴上,莉娜琳把手指抵在下巴上,眨眨眼,吐了吐舌头。
“嗯。”朦胧中,有什么力量死死的把拉尔的情商向上拉伸着。
拉伸着,铁匠铺大叔死死地拉伸着自己的风箱。
“那个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昨晚,他在门后看着拉尔工作了一晚上。
那火焰,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他那锻造的方法,好像是……
从书架上拿下来一本廉价小说,“奥里克铁匠。”
里面的插图……一模一样……
而作者署名那里,赫然写着塞拉斯这个名字……
“门被打开了!上!上!”
城堡的大门被强行打破,卫兵长正焦急的部署战略。
“一队,开弓!二队,掩护一队。三队,守住楼梯!四队,随时准备保护国王撤离!”
篡位当天就开始反叛,这个国王也真是没谁了。
“报告,后花园发现一个洞。”
“这种事情不用上报……派人看着点。”
女人,该怎么抱呢?诺特卡手无足措的提着希米娜,面对着芬娜充满杀气的眼神。
或许,真的会死吧。
“前面就是汇合地点了,要是你让别人看见公主被你这么提着……”这是一种威胁。
那就公主抱吧。
然而,当墙被凿开之后,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
月光从走廊的窗户中映了进来,显得有些凄美。
“不对啊……”诺特卡回头看着芬娜,她一脸惊恐的表情,“这里的窗户,是向西的啊……”
“当---当---”十二夜的钟声响起,另一处,战斗仍在上演着。
“切,没完没了。”当那个血人从楼梯上走下来时,法利亚当然一剑就劈开了他。
分散,吞噬,融合。
于是就有了眼前这个肉块。
很难对付,并不是砍不烂,也不是重生速度太快。
而是因为很大,剑没有办法直接将其斩碎。
他的射程就是c,没有魔力可以供他使用剑气这种高端的东西。
然而,他还会其它的东西。
月亮缓缓的升了起来,只不过,是从西边。
蝼蚁再渺小,也有生存的资格。
神明再伟大,也不过是缥缈的传说。
反抗,就是因此而生。
但反抗的不是蝼蚁。
“愿意与命运,来一场[race of luck]吗?”
一个二十面骰漂浮在空中,穿着典雅的女子握住了它。
[缘之誓言],誓言,亦是缘分。
而决定缘分的,是命运。
从剑中出现的并非什么剑的自我意识,而是命运。
自古以来,人定胜天这种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似乎一直都在发生。
他们没有胜过天,因为天根本不在意他们。
于是,命运就成了一次又一次被战胜的对象。
诺特卡-法利亚,这个年轻的赏金猎人,得到了一张地图。
这是一个囚笼,也是一个被困在囚笼中的人的求救。
当月光倾泻下来时,骰子落了地。
“1点呢……你输了……”
肉块猛的炸裂开,那女人贴在法利亚身后,“走吧。”
于是,整个突袭队,只剩下了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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