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诺特卡没有吐槽。
除非很无聊,他从不吐槽。
或许,真的是晚上才可以进来吧……
在诺特卡的心里,另一个他不能接受的想法诞生了。
靠近那巨大的花苞,粉嫩嫩的,但上面张牙舞爪的血色花纹让诺特卡感觉不到任何少女心。
“救救我……”
这不是菲儿的声音,诺特卡松了一口气。
但是望着这朵巨大的花,诺特卡却挥不下剑。
也许还有谁在等着他们回家呢?
委托上写着一个人28铜币嘞……
看着越来越近的荆棘,诺特卡心一横,向花芯刺去。
“啊!!”与刚才软绵绵的声音不同,一个尖叫声响起,差点贯穿诺特卡的耳膜。
花迅速的枯萎,三颗白色的颅骨从里面滚了出来。
陷阱吗……
将花挑开,后面是一条幽深的矿道,诺特卡走下去,另一朵花就长了出来。
“救救我……”
矿道年久失修,空气中满是尘土味。
至少没有血腥味,诺特卡向里走去。
曾经,有矿工在这里挖掘着财富,但是并非为了他们自己。
诺特卡踢开一个箱子,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它上面休息过。
向里没走多久,诺特卡发现油灯快没油了。
“不是吧,真就这么倒霉?”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向下走。
油灯一闪,一熄灭,一亮起,一根手骨差点把诺特卡吓到另一个世界去。
它挂在了一个像是……
机油箱上?
诺特卡给油灯注了一些油,但他不确定这些年代久远的老古董会不会燃烧他的生命。
那么既然这里有机油,那么就肯定有矿车咯。 向下走了一段路,诺特卡就找到了轨道。
诺特卡将永远昏睡的家伙从矿车中扯出来,丝毫没有去考虑有没有陷阱之类的东西。
“咔哒”,一声脆响之后,矿车开始运动。
风呼啸着从耳边而过,诺特卡过了很久才觉得奇怪。
这矿道究竟有多深......
心头不觉一寒,诺特卡当机立断翻出矿车,却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中陷入了昏迷。
“终于来了啊......命征四骑士......”
“白马骑士......”
......
布鲁斯蜷缩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仿佛他就是一块石头一般。
他不愿去看挂在房梁上他母亲的遗体。
他的父亲就像那堕落的六翼天使一般,无比的狂妄自大。
就在某个平静的夜晚,战争爆发了,父亲带着近乎三分之一的地区进行反叛,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来那么强大的力量的。
现在,已经进军到皇城了。
母亲,也被父亲逼急......
布鲁斯从地上爬起来,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抓起了什么,向嘴里塞去。
他全身都泛起红光,气息变得像野兽一样狂暴。
父亲,回头吧......
他走出了门,朝着三千公里以外的走去。
......
霜月惨淡的挂在天上,望着人间......
“噗,”诺特卡猛地从稻草垛中坐起,空气中弥漫的烟火味让他实在忍受不住了。
耳中无时不传来的喧嚣向他诉说着正在发生的惨剧。
一张贴在墙上还很眼熟的通缉令入了他的眼。
“诺特卡赏金500金币罪名叛国”
一把抓起那张通缉令,仔细看了两眼,没错,是他。
500金币的赏金啊!
等等,我什么时候叛国来着?
这…这不是3年前的通缉令吗?
话说回来,我不应该在矿洞里面吗,我还从矿车上翻下来的说……
“什么人!”一个身穿甲胄的士兵用长枪指着诺特卡,他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还有人出来乱晃。
然后,他看见了通缉令,然后,他看了看眼前的人。
“叛国贼,去死吧!”
诺特卡对于这种发展十分厌烦,躲开迎面而来的长枪,一手肘直击对方腹部。
三年前的现在,是上帝之争吧……
因为这件事事关诺特卡的过去,塞拉斯讲过这个故事。
普达仑,这场反叛的发起者,在某个深夜向皇城发动的攻击。
他指责当代国王的昏庸无能,获得了许多人的认可。
他那强大的实力,也让他可以和另两方势力斗争。
一方,是国王一派。
另一方,是诺特卡……
后来,普达仑成功了,他当上了人类的王。
三天……
可塞拉斯还没来得及给诺特卡讲完全程。
诺特卡翻上屋顶,清楚的看见了燃起硝烟的皇宫。
既然让我到这个地方来,肯定要做什么才可以回去吧。
应该,是阻止普达仑吧……
诺特卡跳了下去,顺着街道朝皇宫跑去……
在这样的战火之中,皇宫的外墙再也看不出一丝繁荣之貌。
于是诺特卡想在皇宫的后花园的墙上砸一个洞,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他到达那里时,还没有等他自己动手,墙就自己开了一个洞。
外面的诺特卡吓了一跳,里面的人看见外面的人也愣了一下。
“公主,有刺客!你先走!”一个娇嫩的女声传出,然后一杆长枪就朝诺特卡袭来。
是个小不点骑士啊,但这和刚才那个士兵完全就是两个级别的技术啊,诺特卡感叹一声,青蓝色的剑光斜斩而出。
“叮”,成功把长枪拦了下来。
“等等......”
“你是不是想说你不是刺客?”
“啊。”
回答诺特卡的是下一次攻击,长得小,自然也就敏捷一些,当然指的是普通人。
手腕一麻,芬娜不小心松掉了手中的长枪,她没有思考就径直向前冲去。
“公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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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特卡提着芬娜,望向窟窿后面。
理了理有些褶皱的服装,公主款款走了出来,即使是可能要杀了她的敌人,她也要保持礼仪。
“我是特里克雅皇族第143代族人,请你放了我的侍卫。”她紧张的卷着棕色的头发。
诺特卡盯着她的眼睛,金的......
但对方明显因为这种行为而感到害羞。
“请放下我的侍卫......”她的声音开始没了底气。
“我是来帮你的。”多么直白的开头啊......
......
“所以,现在可以开始谈了吗?”直白的开头居然被公主理解了,公主带着他在城里左拐右拐,最后在一座桥下停了下来。
“吾乃希米娜,感谢先生的帮忙。”看着她行了一个礼,诺特卡觉得贵族...
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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