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痛（2）

（俄联邦内战开战后第2天）

“现在，俄罗斯民族军与政府军之间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现在胶着在哈萨克斯坦北部边界。接下来是一则娱乐消息······”雪见拿起遥控器，毫不客气的关上电视里的早间新闻：“真没想到，政府竟然那这种级别的新闻报告去糊弄群众。”

海兰正看着显微镜下，一蹴的细胞：“这种把戏叔母应该见多了吧？”

“哼，无论多少次都不会习惯。明天就要动手术了，准备好了吗？”

“准备OK，没想到雪待编的OS还真好用。”

“那个小鬼，果然是个值得信赖的家伙呢。”

“这种感觉···果然是他吗？”子陵抓紧操作杆，驱动着M-5向前高速驶去。“喂，等等，夏侯少校，别单独冒进······”子陵关掉友军的通讯频率，独自行动对他而言也不是第一次了。菲尼尔市，当俄联邦还是强大的苏联时，这里也是车臣地区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可是的苏联解散，俄联邦内战连连。原本繁华的大城市，因为处在战略要地使得城市也渐渐的变得如同鬼城一般，空无一人。“切···这种情况，想都不用想，绝对会有伏兵。”仿佛就像是为了验证这句话。两架敌方的M-3从街道的两边穿插至子陵的两边。子陵操作机体滑行躲过他们的射击并且开枪击毁其中一台，然后闪身躲进建筑群中。“可恶，跑哪去了。”M-3驾驶员发现子陵的M-5闪入建筑群中，感应仪上的信号也随着消失。子陵驾驶着机体借着建筑对各种感应仪器的干扰作用，在几乎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接近敌机的背后。就在挥动手臂上的EB-R500时，敌机才意识到死神已经降临到自己的背后。“什······”不等他的话音说完，子陵已经将拦腰M-3切成两半。就在这时，机体的照准警告响起······

（俄联邦内战第4天）

子陵，将思维从记忆拉回现实。毕竟在别人进来的时候，自己还沉浸在回忆中是非常失礼的行为：“飞机还有多少时间降落？”

“大概20分钟，预计马上就会和护航机接触。夏侯中校还需要喝点别的吗？”

子陵看了眼桌面上的果汁：“不用了，还有很多。”

“打扰您了。”

待乘务员离开客舱后，子陵拿起手边的一张加密过的信件：“LAHIRE和ALICE···石田重工的手脚也是够快的。”

（当天早些时候）

“呼···呼···呼······”即使驾驶舱的维生设备已经将气温调节最适合人体的温度，志雄仍然可以感觉到驾驶服里面穿着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打湿。不仅如此···现在连维持视力清晰都要花费很大的精力：“真是···没办法啊。······太丢脸了······”拼命的**着氧气面罩内的氧气，但是身体依旧被缺氧的酸痛给淹没。

“喂，志雄？要不要停下？你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通讯频道中传出约书亚上校的声音。

“还有···今天还有最后一次测试···对吧？”志雄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疲惫。

“嗯，所以你即使去休息一下再来也行。”约书亚劝诫道，“不要太勉强自己。”

“还是一次性完成吧······我没有把握···让自己今天再次坐上这台机体。所以···快点开始最后一次测试。”勉强自己···也许，可是这也是自己唯一可以做的出色的事情。

“了解，但是如果我觉得你的身体无法继续进行测试我会立刻停止测试。”约书亚回头看了看中村主任，中村点点头，似乎也赞成这个决定。

志雄略微一犹豫：“了解···”也只有在这里时，才可以感觉到自己被别人需要。

约书亚重重的叹口气后道：“那么，AMS第3次模拟实战测试开始。靶机射出。”

“呜······”脑袋又一次像是被什么刺入般。感觉，反应，就像是是与机体融为一体，就连操作延迟也降低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老实说这种感觉···很不好！放松···放松···志雄，之前不是做过很多次AMS适应性测试吗？只要想着瞄准目标就行了······“哼···”志雄集中注意力，拉紧操作杆。

“现已击毁目标74%。”“继续检测。”约书亚说道。然后他又很不放心的走到负责检测机师生命数值的检测员后面，看到仪表上的数据还在人体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才稍微放下点心来：“志雄···”

想吐···但是要忍住。只要集中注意力就行了，集中注意力······

“92%击毁确认。”“还有2架吗？”约书亚决定好什么似的点点头拿起墙上的通讯电话接通医务室，“海兰吗？准备好一个紧急医护的名额。······对，是志雄。···就这样了。”强迫一个孩子做这种测试的感觉···真是差劲透了。

最后一个了······志雄转动着视野确定目标的位置：“在那吗？”举起左手的063ANAR锁定目标，正欲按下扳机，视野却变得模糊起来：“切···身体太疲劳了吗？那么的话······”志雄咬破自己的舌尖，因为剧痛注意力再次集中起来。扣下扳机，最后的目标也终于被击毁。

“干的好，志雄······”

“呼···呼···呼···多长时间？”志雄勉强挤出一点力气问道。

“4分钟。非常优秀的成绩。”

“谢谢···夸奖···AMS系统，退出。”这样的话···也就不算是白费功夫了······

“辛苦了，志雄。····志雄？喂！志雄！！！”

“芯片更新完成···身体检测，CHECK···心脏运作，NORMAL···肺压检测，NORMAL···芯片同步，CHECK···假眠状态结束后0·2S进入最低运作模式···假眠结束。”雪待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按下维生舱内的开启键。

“午睡的还好吗？”雪见上校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问道。

“差不多吧···”雪待摇摇还有些不是很清醒的脑袋，还好只是维生舱的副作用，过一会就会好，“一蹴，怎么样了？”

“目前情况还算是稳定，不过他还真是个可怕的孩子。”雪见叹气道，“没想到他身体恢复时间既然是正常速度的2倍，而且还没有任何过载现象。”

“这···算是好事？”

“目前还不知道，需要观察一阵子才能下结论。······新程序的同步不要太急，慢慢来，对大脑造成的负担会比较小。”

“我知道了。”坐起身，偶然看见他对面的维生舱中躺着的赫然是志雄，“塚本？”

“志雄在先前的AMS的测试中晕倒了，就在你躺进去后不久，估计也差不都该起来了。”

果然，就在说话间就听见了志雄的维生舱开始平衡气压的声音（为防止突然打开舱室导致的气压差异是舱室里的人受到不必要的伤害，维生舱在开启前会先使气压平衡）。志雄按着额头也坐了起来。

“我先过去看看。”雪见医生说道，雪待点点头。志雄像是已经恢复过来：“雪见上校······抱歉，我又昏倒了。”

雪见说道：“该道歉的是我们，强迫你去做这种测试。对了···志雄，你是不是没有吃早饭？”

志雄稍微有点尴尬的说道：“嗯···怕测试的时候，吐到机体的驾驶舱里。”

“很漂亮的机体是不错，但是不吃东西的话对身体也不好。嗯···这样好了，测试当天早上你吃一点流质食物。别忘了，身体远远比机体来的重要。”

“我知道了，上校。”志雄妥协道。

雪见还是有点不大放心：“你现在一个人回去的话也不大好···雪待，你可以先把志雄送回家吗？”

“没问题。”雪待正把自己的佩枪重新扎好。

志雄那边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雪见从医师的工作服的衣兜中拿出志雄在找的东西，是一把FN 57手枪：“找这个？”“嗯，谢谢。”志雄拿回手枪，搓搓脸站起来道：“那我就先走了，上校。”“嗯，保重身体。”“塚本，等一下。”雪待叫住志雄。自己则走到一蹴的维生舱前，在舱室上轻轻画了个十字，“我们走吧。”志雄：“······”

“对了，”雪待在启动“悍马”前问道，“塚本住在什么地方？”“把我送到澄空车站就行了，麻烦你了。石田少尉。”“澄空啊···”“少尉的家在哪？”“芦鹿岛。”“抱歉，要你绕一大圈。”“没事。”雪待踩下油门发动“悍马”。

就在离开要塞时雪待听到设别系统这么称呼志雄——“塚本下士”。

“下士？塚本君不是机师吗？”雪待问道。

“临时军衔。我现在的年龄还不够资历。过段时间就上去了。”志雄淡淡的解释着，就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吉普驶入长谷川的街道，向澄空驶去，“塚本君的话···当初为什么决定要去驾驶WAP？”

“？”志雄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雪待也只能再次问道：“志雄君为什么要驾驶WAP？”

志雄侧过头，看着街边的风景敷衍道：“我每个月不能白从UNSF那里拿生活费吧？”

“刚才看你的佩枪是FN 57？”雪待换个话题。志雄偏过头来：“对，FN 57。用了快2年了。”

“不错的枪。”雪待说道，“看来你挺爱护这把枪。”

“那是自然，严格说起来，这些年来只有‘她’一直陪着我而已。”

“大概···理解了。”

“理解什么？”

“不，没什么。不必在意。”其实雪待心里想的是他大概已经理解了志雄为什么会坐上WAP的原因了。不过，还是不要说出来的比较好。

“好了，到了。”雪待在澄空车站前停下吉普。志雄下车道：“多谢你了，石田少尉。”“一点小忙而已。还有以后叫我名字就行了。”“······能不能加军衔？这样比较顺口。”“可以，只要不叫姓氏就行。”“那么，秀康少尉，下次见吧。”“嗯，下次见。志雄。”

志雄慢慢走到自家公寓前抬头看着在4楼自己房间的位置：“真是···不想回来啊。”不过除了这个地方，自己也无处可去了。摇摇头，正要踏上台阶，志雄听到了一个耳熟的声音：“志雄？”

“莉莉丝······”不用回头，志雄就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他的青梅竹马，莉莉丝，至少曾经是他的青梅竹马没错，转过身来，“有什么事吗？莉莉丝······”

“志雄。你感冒了吗？为什么声音怪怪的？”

“没事，只是刚刚把舌头咬伤了而已。”

“这样啊···你还真是不小心呢。”莉莉丝上前一步。

“干，干嘛？”志雄向后退了一步。

“别动···”莉莉丝又上前一步，“嗯······你几顿没吃了？”

“啊？”

“我说你几顿没有吃饭了？”

“嗯······今天还没吃过东西。”

“你每天究竟在忙些什么？”好在莉莉丝也没有深究，“这样吧，晚饭你到我家的店里来吃。”

“这···不会给文子婆婆添麻烦吗？”虽然莉莉丝的奶奶文子婆婆一直硬朗的很，但是基本的客气还是要讲的。

“我总不能看着你饿死吧。”莉莉丝摆摆手转身离去。

“多谢了，莉莉丝······”志雄轻声道谢说。

不过注定好的是，他和莉莉丝也只能到这一步而已了。

“这么说的话，这次第一阶段的作战会和他有关？”元让还是如同止水般品着清茶。子陵没有回答他，依旧靠在房门的门框上看着院子中的风景。不过元让倒也没有期待他会回答就是了：“琉璃她怎么样了？”

子陵这才说了他进到这个房间后说的第一句话：“她很好。不久前还给我们寄过明信片。”

元让拿起放在他面前的那张照片，照片中的琉璃正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愉快的谈笑着，琉璃的手上正抱着装着食物原材料的购物纸袋，看样子是正在回家的路上。

“比起驾驶WAP，或许这种生活更适合她。”想起曾经一起并肩的战友子陵说道。

“嗯。不过，美中不足。是个单亲家庭。”元让也不知是挑刺还是附和。

“哼···”子陵轻笑出声，“我一定会把那个家伙给捉回来。”

“呼···”回到家中自己的房间，雪待深深的吐出口气，想借由这个动作将郁闷的感觉一扫而光，可最终的效果也只是将想要撞墙的感觉给减轻到抓墙的水平上。不过到了家中可不能让雅看见自己这么副表情，于是雪待决定先平复会心情后再进起居室。

结果还没让雪待踹口气，就在背后听到雅声音：“今天回的很早呢。”

“嗯，事情解决完了所以就提前回来了。”雪待转过身，发现雅手中正端着盛着烤好的饼干的盘子。雪待连忙接过来：“烫到了吗？”

“那倒没有。我带了石棉手套。”雅举起手给他看，正如她所说，雅的手上正带着一双白色的石棉手套。

雪待把盘子放到桌上，说道：“是什么饼干？巧克力？果仁？”

“曲奇而以。”

“那，我吃吃看喽。”雪待拿了几块饼干在手里。

“话说回来。家里好像来客人了。”雅似乎想起什么事。

“客人？这在我们家可真稀奇。是谁？”

“不认识，他一来就和义父大人进了会客室，只记得是一头白发，20来岁出头的样子。”

“······”雪待一听去差点没被噎住，“一头白发，20出头？！”这个世界上满足这个条件的人用手指都数的过来。

“秀康认识那个人？”

“何止是认识？那是我的队长！！！”

“那么，就先说道这里吧。”雪待刚刚走到会客室的门口正好听到义父说的最后一句话。子陵走出门正好看见雪待一脸尴尬的站在门口，子陵浅笑道：“这么久不见，看样子精神了不少。”“······”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雪待干脆选择了闭嘴。雅拉拉雪待的袖子：“秀康···不介绍的话很失礼的吧。”

雪待暗想死就死吧，介绍说：“队长，这位是藤原雅，也就是我的······未婚妻。雅，这位是我的队长，夏侯子陵中校，这些年我就是在他的麾下服役。”

“您，您好，夏侯中校···”雅的脸上绯红一片，这还是雪待第一次对外人介绍自己是他的未婚妻，虽然藤原家那边还没有正式承认，但是从默认他们同居上看来，这件事差不多也成定局了。

“您好，雅小姐。”子陵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道，“这些时，这个乱来的家伙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雪待连忙尴尬的插话道：“队长，你来日本不会只是一时兴起吧？”

“差点忘了···”夏侯子陵抱歉的对雅说，“借你们家雪待一用，有点公事要说。”

雅点点头，从雪待身边退开。

待雅走远，子陵笑道：“你小子，难怪你对她恋恋不忘。”

“咳···”雪待尴尬的咳嗽道，“队长，公事比较重要吧？”

“很抱歉，你的年假要中断了。”子陵正色道，“做好准备我们要被派往俄罗斯，4天后出发。明白了吗？”

“了解。”

“有异议的话，就现在说。毕竟从时间上算，你能回到这里，再快也要等到9月。”

“我明白，队长。毕竟我也不能一直呆在温柔乡里，这样岂不是对不起我这身衣服。”

“抱歉。···不妨碍你们了，找时间和小雅解释。”子陵正欲离开，有回过头道，“对了，今天你们家里只有你和小雅，慢慢享受吧。”

“啊？！”雪待下巴差点砸到脚板，“为，为什么？”

“我和田中要去公司连夜调整机体。你义父和大哥要去藤原家下联姻的礼金。”子陵暂停一下仔细观察雪待的表情，“所以呢···你自己看着办吧。”

“······”雪待现在只有一个感觉，去找块冰冻豆腐，一头撞死······

(于此同时，俄罗斯上空某处当地时间凌晨5:00)

平流层，不管下面是什么样的天气，平流层永远都是一副平和的样子，仿佛俄联邦大地上正燃烧着的战火，跟“她”毫无干系。

“这里是‘喉结’，‘库茨’队你们能听到吗？”平流层的边缘一架老旧的A-50预警机在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高度的同时仍然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这里是‘库茨’1，‘喉结’请讲。”就在喉结前方200KM处，4架几乎与A-50一样老旧的SU-27正顶着风雪，执行着制空巡航任务。各个航空大国的主力战机早已实现座舱“玻璃化”，而这些SU-27的座舱中依旧是大量繁杂的传统仪表，唯一称得上是现代化的东西就是和R-77导弹配套的新火控雷达和多功能显示面板。对了还有当初顺手装上的飞行计算机，那是离他们不远的UNSF基地战机换装新零件时淘汰下来的物品，就顺手给了他们。虽说极不情愿接受别人的施舍，但是对已经处于即使是‘拆东墙补西墙’也很难继续维持普通战备值班的他们来说，选择并不多。

“前方不明机影出现，数量3···不，5机。IFF无应答。注意警戒。”

“‘库茨’队了解，请求数据共享。以及R-77照射引导。”

“请求批准。数据共享，照射引导已链接。”

“链接确认。···额，要发射吗？”

“暂时不要。”坐镇在A-50上的指挥官，放下通讯机，无奈的摇摇头，昔日强大的红色帝国，现在竟然沦落至此，这也无不是为一种讽刺。转头看向窗外，如同贴身侍卫般，守护在A-50旁的4架最新式的Su-37MR，就像是如同喝水般轻松的和A-50维持着相对静止的速度，“哈···”暗自叹口气，也只有在他们身上才能看到昔日的荣光了。

“警告！警告！我们已被瞄准，请求交战许可。”“库茨”几乎是狼狈的叫道。

“交战批准。······那边的别愣着，把IFF信号改过来！现在的补充兵···”

“‘库茨’队，R-77发射。”

“‘食尸鬼’1号2号前去支援‘库茨’队。”

“了解。”A-50旁的两架SU-37抛弃副油箱加速向火线赶去。

（那边现在已经陷入的混战状态）

“这个家伙······”HUD上，叛军的SU-27明明已经被自己咬住，可是R-73的锁定却迟迟跟不上。SU-27的AL-3IF涡轮风扇发动机尽力**着每一滴燃油，好让自己可以跟上机师的操作节奏。就在锁定框变红的一刹那，机师按下的导弹的发射钮，翼尖的R-73在雷达的引导下直扑向目标。叛军的SU-27被R-73的碎片瞬间切割成了冒着火的残渣。“命中！命中！啊······”还未等他欢呼完，叛军的另一架SU-27切入他的末尾GSh-301-1的30MM炮弹正中他座机的油箱，他与他的SU-27顿时被火焰所吞没。

“‘库茨’3号，坠毁。交战继续。”A-50的雷达管制员报告道。

“明白了。”指挥官的声音透露出些许的无奈，“‘食尸鬼’还没有接敌吗？”

“···已经接敌，‘食尸鬼’发射R-77确认。”

“······‘库茨’4号，坠毁。”

“‘食尸鬼’，缠斗距离进入确认。等等···叛军增援确认，机影8。要让我军撤退吗？”

“不，已经来不及了。”

“求救！求救！他们就在我后面。”

“‘库茨’2快跳伞！‘库茨’2回答！‘库茨’2······”

“沙···沙···沙···”

“可恶！”‘库茨’1的机师一砸仪表盘，“妈的！死就死吧！拼了！”正欲咬住另外一架敌机时，通讯里传来另外一个声音：“俄政府军注意，注意避开雷达照射弹道。”“什，什么？”不等他反应2枚AIM-54C PLUS2就一左一右与他擦身而过，正中两架敌机。接下来接入通讯频率的是一个非常清冷的女声：“命中7枚，1枚丢失。残机3。继续交战吗？BLAZE。”

“当然ERGE，我们没有丢下友军的理由。这里是UNSF航空队‘魔狼（Fenrir）’，‘库茨’‘食尸鬼’队各机，援助就拜托了。”夏侯仪语毕，推动节流阀，背后的两台引擎爆发出SU-27无法匹及的力量，瞬间超过了俄政府军的所有战机。

“库茨”透过挡风玻璃，正好看见了那两架救了他的战机的涂装，以及机身上标志性的机徽：漆黑的羽翼，以及纯白的盾牌——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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