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咦,娘子这绣的什么?
齐衡定睛去看,却发现这红纱上的刺绣也是红色的绣线,以至于他完全看不清楚绣了什么。
申和珍闻言,低头呐呐,
申和珍:真是块木头。
齐衡:啊?
齐衡挠挠后脑勺,又仔细看了看,终于恍然大悟,
齐衡:这是一片菏叶上坐着……一个……孩童?
申和珍:嗯。
申和珍低低的应了一声,望着齐衡的眼中深情款款,顾盼生辉。
要是齐衡还不明白,他就真的是傻子了。
自己的寝衣绣了莲花,珍儿的寝衣上又是孩童,可不就是连生贵子。
珍儿是想……
齐衡脸不自觉的发烫,支支吾吾半天,竟是生了要落荒而逃的想法。
申和珍:官人!
申和珍见人不动也不说话,又气又急,小小的跺了跺脚,逼了过去,
申和珍:官人,我要你赔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看你还怎么做缩头乌龟。
可齐衡就是有这个本事,真就应了这一声缩头乌龟。
申和珍那个气啊!
齐衡为了躲申和珍,生生躲进了他的书房里一整个下午都没出来,就连晚膳也是让叶青随便弄了一点在书房里解决的。
不是他怂,只是……
#齐衡:唉!
一直在身边伺候的叶青突然道:
叶青:小公爷,小的刚刚碰见绿袖了。
#齐衡:怎么了?
齐衡抬起头来问道:
#齐衡:是不是大娘子出了什么事?
叶青:绿袖说,大娘子身体不太舒服,晚饭也没吃多少就说要睡下了。您,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齐衡猛地站起来,
#齐衡:大娘子不舒服?你怎么不早说?
叶青:这,小的也是刚刚才知道。
齐衡推开叶青,拉了门就往卧室走去。见叶青还跟着自己,他挥挥手让人下去。
叶青识趣的离开了。
齐衡匆匆跑回卧房,看见守在房外的绿袖,急忙问道:
#齐衡:大娘子怎么了?请大夫来看过了吗?
绿袖:我家姑娘说,今儿被人气着了,胃疼。
齐衡深觉又被绿袖给呛了,可也只能受着。
谁让他就是那个气她姑娘的人呢?
一时间也不知所措起来。
#齐衡:那大夫怎么说?
绿袖: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姑娘喝了药也好多了。不过啊,这大夫特地留了话了,这胃疼的毛病得好好养着,不能再受气了。
齐衡站在门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绿袖:小公爷,不进屋看看?
绿袖在心里感叹,这姑爷果真是根木头,也难怪姑娘要被他气着。
齐衡当然要进去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急急忙忙跑过来了。
只是因为刚刚听了绿袖的话,觉得自个儿把人都气的胃疼了,这要进去了,会不会直接被赶出来啊?
可娘子胃疼着呢,他又实在不放心,心想着赶出来就赶出来吧!
刚要开门,又想到这被赶出来倒没什么,万一又气着珍儿了怎么办?
齐衡兀自纠结着,看的一旁的绿袖都为他着急。
绿袖:小公爷,姑娘虽然吃了药可好像挺疼的。大夫说今晚最好是有人能给姑娘揉一下胃。您要是不进去,索性去书房睡吧,我来伺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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