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大雪纷飞,雪花漫天卷地落下来,犹如鹅毛一般,纷纷扬扬地落下,覆盖了庭庭深院。
申和珍醒过来的时候,意识还停留在和齐衡生离死别的痛苦中。等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死,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未出嫁的闺房里。
她不是得了疫病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想不明白的申和珍心里一阵阵的发怵,赶紧掀被起身,走到房门口打开了门。
贴身女侍绿袖正在门口守着,见她穿着单薄的寝衣就要出来,赶紧阻止道:
绿袖: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就算不愿意嫁,也不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
申和珍见了绿袖心定下来不少,又听她说什么嫁不嫁的,一脸不解的问她,
申和珍:嫁人?我不是已经嫁进国公府了吗?
绿袖:啊?姑娘,你在说什么啊?
绿袖懵了,
绿袖:你昨晚还因为不愿意嫁小公爷吵着要跳湖呢,要不是老太爷拦着说会想法子,你怕是早就跳了。
申和珍越听越糊涂,却牢牢记着一句,
申和珍:你是说我不愿意嫁给齐衡?
绿袖虽然被自家主子搞的不明不白的,可昨晚上姑娘说什么都不肯嫁国公府这件事,全申府上下都是知道的。
这样想着,绿袖一边推着姑娘回屋去,一边回话道:
绿袖:姑娘说那齐小公爷是续弦,配不上姑娘。
申和珍:等等。
申和珍又问,
申和珍:齐衡成过亲了?
绿袖:对啊,上一任大娘子是嘉成县主。
申和珍又啊了一声,这,这不对啊,先不说这元若成过亲的事儿,这嘉成县主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她可是闻所未闻。
申和珍:绿袖,你快给我更衣梳妆,我要见爷爷。
不管怎样,先见了爷爷再说。
绿袖连声应下,随后便手脚麻利的伺候人。
外面飘着雪,申和珍最是怕冷,绿袖给人披了一件白色狐狸毛大氅,手里塞了暖手的香球,这才开了门扶着人往老太爷院子走去。
申和珍一路走的很慢,一是大雪天路不好走,需仔细着些;二来,她嫁入国公府后,爷爷便回了乡下,算来,她已是许久未曾见过爷爷了。
走进老太爷的院子,申和珍轻轻叹了口气,让绿袖不用跟着了,自己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申和珍走到书房门口,挥退了守在门口的小厮,轻轻推开房门,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一个人在下棋。
见到此情此景,申和珍一下子就红了眼眶,她赶紧往旁边一躲。
申家虽不至于是什么大门大户,但申和珍上面也有哥哥姐姐。都说重男轻女,可是爷爷却独独宠爱她至深。
说来也惭愧,自己任性跑去疫病灾区找齐衡,不想染上瘟疫,丢了性命,竟是让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真真是不孝。
申家爷爷:是珍儿在外面吗?
书房里传出苍老却稳重的声音。
申和珍赶紧应了一声,然后擦干眼泪推门进去,走近了两步,行礼问安,
申和珍:爷爷。
老太爷听见声音抬起头,见果然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孙女来了,立马就咧开了嘴,
申家爷爷:珍儿来了怎么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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