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这个您先吃着试试,这枣花酥里我加了生姜桑叶首乌和黑芝麻,九良说您最近脱发挺严重的,我就做了这个,您放心,这药方子我是跟同仁堂的老大夫那儿讨的,补肝肾益精血,对脱发很管用的……
孟鹤堂:谢谢谢谢,弟妹费心了。我们先走了,回见啊!
没等苏叶说完,孟鹤堂把枣花糕往怀里一揣,拉着周九良就出了苏记得门儿,一脚油门儿开出二里地,孟鹤堂扭头看看坐在副驾上叨磨词儿的周九良,气就不打一处来:
孟鹤堂:你是不是属笊篱的?啥话都漏啊你?我掉个头发你都告诉你媳妇,你……你你你气死我了!
周九良:啊?你脱发这事儿……不能说吗?我瞅你一天天挺着急的,就跟我家苏老板念叨了一句……嗯,孟哥,
周九良委屈巴巴的看着孟鹤堂又气有窘的脸,不解的问:
周九良:孟哥呀,这有啥见不得人的吗?
孟鹤堂:我……我!
孟鹤堂:等你到三了十岁,再说这风凉话吧!
孟鹤堂被周九良一句话问得差点儿噎死,缓了半天才甩出一句狠话。
哥儿俩到了园子就开始忙活,换衣服候场,自不必说。托德云社这金字招牌的福,现在园子每天都满坑满谷的人,七队又是出了名的出帅哥儿,自然更受欢迎。演出结束之后,孟鹤堂照例和留守的观众们签名合影,周九良象征性的营业了一会儿,就跟大家道谢先离开了。
乔小麦:九良!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周九良只觉得心底轰的一声炸开了一个洞,他急切的环顾四周,终于在几步外的角落里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影。
…………
周九良:你还好吧?
周九良望着眼前的姑娘,她又瘦了,先前的短发长了些,梳了简单的马尾辫,周九良见过不施粉黛的乔小麦,那时的她虽然单薄,却总是很精神,全不似眼前这姑娘,像是一阵风就能刮散了的灰。
乔小麦:挺好的。
乔小麦笑了笑,灯光在她的眼睛里闪动:
乔小麦:你胖了,九良,真好。
两人对面而坐,周九良一时有些恍惚。
乔小麦:对不起啊,九良。
乔小麦开了口,用她总是淡淡的带着晨起时慵懒的鼻音说:
乔小麦:之前,我不告而别,真的对不起呀。
周九良:不用跟我道歉,小麦,你真的,真的不必跟我道歉,我知道你的难处。
周九良低头喝了一口果汁,冰凉的,不太舒服,顿了顿才涩着嗓子问她:
周九良:小米怎么样了?
乔小麦:还能怎么样?活着呗。
乔小麦垂下眼睑,轻声说。
周九良:你……小麦,你回北京了吗?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乔小麦:没有了,你帮我的够多了,九良。
乔小麦抬头笑着望着他,从包里拿了一张卡出来推到周九良面前:
乔小麦:我这次专程来看看你,明天就回去了。
乔小麦:之前我拿了你的钱,这是四十万,你收着……利息就别收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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