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浅风家。
她的身子虚弱地靠在沙发上,回镜正想要给她处理伤口。
回镜看见自家宿主左侧手臂上一道长长的刀痕还在流淌着血迹,回镜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镜子:宿主,你疼不疼啊?
蓝浅风:不疼。
回镜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蘸着脸盆里的清水,小心翼翼地把伤口边缘的鲜血给一点点地慢慢擦干净,生怕弄疼她。第一次给人处理伤口,回镜真没什么经验。
其间,蓝浅风一声都没吭,就是脸色越来越白。怎么形容那种苍白呢?在回镜看来,宿主的脸已经和白色的面粉没什么两样了。
镜子:骗人!死鸭子嘴硬,你肯定很痛!呜呜!
回镜一边擦,一边流泪,哭得可伤心了,一颗又一颗亮晶晶的泪珠往下掉,跟如同受伤的人是她自己一样。
蓝浅风:没事,别哭,一点小伤。
蓝浅风:李小男晕血,我可不晕血。
可回镜还是哭,眼泪越掉越多,哗啦啦地直往下流。
蓝浅风听得头疼欲裂,更是心烦意乱。按照镜子这种慢吞吞的龟速,恐怕她没能等到镜子给她处理完伤口就已经血尽而亡。
蓝浅风强打着精神,说道。
蓝浅风:镜子,闭嘴,走开,我自己来……
自家宿主说话方式一向如此,回镜习以为常。回镜难过的就是自家宿主受伤的时候,她却帮不上什么忙。
蓝浅风:柜子里有桂花糕,自己吃去。
回镜打开柜子里,柜子里果然有桂花糕,可是面对她一向喜欢的糕点,此时回镜却提不起什么兴趣。
用棉签蘸着酒精消毒,再用干净的纱布包扎伤口这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十分简单的,但此时自家宿主做的却格外吃力。
蓝浅风头顶冒着冷汗,另一只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回镜嘴里咬着甜甜的桂花糕,却第一次尝到了苦涩的滋味。镜子还在掉眼泪,却不敢大声地哭出来,就怕让宿主分了心神,只是小小声地抽啜。
看着宿主终于艰辛地把伤口处理好,镜子立马凑过来,小心翼翼的。
镜子:宿主……
蓝浅风:镜子,我睡一会儿……
蓝浅风:你把这些东西处理干净……
镜子:好!
镜子默默地在心里痛骂那个拿刀刺宿主的死龙套一百遍,纵然那个龙套现在的的确确已经成了一个死人。谁杀的人?当然是宿主杀的。
*
某条巷子里。皮蛋和陈深会面。
皮蛋:深哥,有个女人抢在我前头给陶大春通风报信,我给他们打了掩护,陶大春跑掉了。
正是因为陈深买通了苏三省队的队员,才能得知曾树将今天要在火车站拦截陶大春。陈深让皮蛋前去也是为了救陶大春。
陈深:这样啊……
陈深则在思考着皮蛋嘴里那个女人会是谁呢?
陈深:皮蛋,辛苦你了,你人没事就好。
皮蛋:没事,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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